张见芸听后没有作答,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在思考。
箫纪雪气的一阵血气翻滚,居然一口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洒在剑上,举剑便向王诗雅刺去。
徐昊天早就受不了箫纪雪这疯子一般的无理取闹,一把拉住箫纪雪,大喝道:“你们能消停会不?”
他这句话不只是向箫纪雪吼的,同时也是在警告王诗雅态度好一点,可是箫纪雪精神失常,以为徐昊天这个警察也在和她对着干,当下气的闷哼一声,摔门而走。
张科苦笑一声说:“纪雪她的父母就是被王家的人杀死的,一直怀恨在心,才学了道术,如今见到王家的后人又怎能不动怒,哎…到时我去劝劝她就是了,现在还是吃菜吧。”说罢,就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而屋外面其实早就堆了一堆等着进去送菜的服务员了,刚刚全都被箫纪雪那阵仗给唬的不敢进门了,现在看那个疯女人摔门走了,才敢进包间送菜。等菜上的差不多了,服务员也都走光了,王诗雅才忿忿的说道:“又不是我杀了她父母,她怨我作什么?”
张科解释说:“她自幼学习道法,一些古老的理念也就潜移默化灌输到了大脑里,特别是对于父母的死亡,她甚至也抱着父债自还的态度,把不得把王家的老老少少都屠个干净才痛快。而王家本身又是邪教组织…”张科说道这里突然闭口不言,眼睛也不敢看王诗雅了。
王诗雅淡淡一笑道:“对,没错,王家确实是邪教组织,而我也是这邪教组织的一员,怎么样,你们还敢和我在一起吃饭吗?”
“怕个屁啊!”倪波突然大喝一声说,“你要害我们早就害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一旁的陈静静听到这句话也不住的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如果她想害我们,在医院时就动手了,那时要杀死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张冢有些不满的哼哼了一声,什么叫易如反掌,难道自己就这么菜吗?不过他还是说道:“王同学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代表党,代表苏联人民无条件的信任王诗雅同学。”
一旁持看戏状态的黄一松和何百学也纷纷表态说:“我他娘的才不管信不信的过呢,是兄弟的就干一杯酒,啥都不说了!”
张冢又说:“我和王同学执意要把这金属片一事查个水落石出,此番极度危险,我也不说废话,就凭我们两人肯定是办不出什么事的,要是你们几个想来凑个热闹的话,嘿嘿,我是绝对的欢迎,当然,你们这帮混蛋要是不想来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各有志嘛,只是希望你们以后有心记得给我立个坟头,上面写着我张冢神威盖世!”
徐昊天把每个人面前的杯子满上,举起酒杯说:“今儿个是兄弟的,就给我干了!从今以后同甘苦共患难!”
众人起哄的大喊一声,不论男女,都仰起头把杯中的白酒一干而尽,然后纷纷大笑几声,徐昊天道:“从今以后,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张见芸喝了白酒,小脸被呛的绯红,对王诗雅道:“明天我就去找你,怎么联系?”
王诗雅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张见芸,之后两个女生则在一边聊开了。
张冢想不到徐昊天也会这地痞的一招拜把子的功夫,于是又拿着一杯酒对徐昊天道:“想不到徐警官也是豪爽作风,这结为了兄弟…”
徐昊天打断他的话说:“我徐某人也是个热血男儿,看你们对付一些莫名鬼怪心中虽然想出一把力却没有办法抽身出来,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说。”
张冢笑了两声,和徐昊天又干了一杯。心里却想,这一帮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事当真毕竟这可真是出生入死的勾当,想到最后干脆什么也不管了,只顾喝酒吃菜,一桌子人边吃边扯淡。
第二十一章 往事
吃饭期间,张冢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事,问倪波和陈静静:“你们那天在青山之上到底看到了什么才变成植物人的?”
倪波和陈静静脸色一白,说:“那实在是一件诡异至极的事情…”接着,他就把那天的遭遇讲给了众人。
原来那天青山之上倪波和陈静静看见那砍了一个人头的家伙突然跳下戏台之后就意识到危险接近,马上就向后跑去,也不没分清楚是那条路,总之就是顺着柏油马路一路向山上跑,连下山路都不曾走过。
等两人觉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喘口气回过头来一看,那个家伙没有跟上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条路上来了。
两人刚刚停下,路灯就灭掉了,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倪波的肩膀,倪波以为是陈静静,想要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可是一摸就觉得不对劲了,感觉这手皮肤粗糙,冰冷无比,再仔细一摸,那手上居然布满的雪水。
这市里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下雪了?倪波只记得自己出身那年下的鹅毛大雪,之后就只有偶尔几次了,而近几年更是滴雪未见。而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居然布满了雪水,把倪波吓了一跳,赶忙向前跳起来向后举起手机亮光一看,居然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生,男生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浑身都是冰渣,倪波再一看,身边哪还有陈静静的影子?倪波自认为遇到鬼了,灭掉的灯光忽然又亮了起来,再一看,哪还有那个男生的影子?身边站的不是陈静静是谁?陈静静问一惊一乍的倪波:“你刚刚怎么了?一蹦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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