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波知道刚刚看见的绝对不是幻觉,于是拉起陈静静的手就跑,边跑边说:“刚刚我他娘的见鬼了!”
陈静静闻言也是一惊,两个人居然慌不择路,又向山上跑去。山上就是玉煌观,两人跑到玉煌观门口。
玉煌观就是个景点性质的小道观,而此时里面却传来阵阵作法的声音,倪波和陈静静心中虽然不解这个小道观平时也没见有什么动静现在办夜作什么法?可是一想到有人在此,就像玉煌观大门跑去。玉煌观门前有个小湖,湖上是石板小路,湖深十数米,两人在石板小路上刚刚跑到一半,倪波的手电光亮已经可以照到玉煌观大门了,定眼一看,大门上居然挂这两具尸体。再定眼一看,两具尸体都穿着警服,陈静静忽然想起了张科打的那个报警电话,难道这两个警员是来调查的?可是他们怎么会吊死在玉煌观门口?越想越诡异,陈静静脚下一滑,大叫一声,就摔到了湖里。倪波下水去捞,却看见湖中黑影一闪,接着脑袋一片眩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坐的人听到倪波的故事后都陷入了沉思,青山上的谜又多了一笔。
徐昊天更是决心要亲手揭开青山中隐藏的暗流,想到这里,他把那大关刀和大朴刀递给王诗雅说:“听说你也懂这些知识,你看这两个东西…”
王诗雅点点头说:“现在也难看出些什么,等我回去研究研究才行。”
徐昊天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就在张冢等人热热闹闹的吃饭的时候,饭馆里又进来了另一群少年,为首的少年目光如炬,西装革履,身后跟着三个保镖,旁边站着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家伙,赫然就是那天与张冢起了争执的邓飙。邓飙对身边的那个少年显的极其敬畏,两个人和三个保镖就进了张冢他们旁边的一间包间,此时已经是满桌饭菜,想必餐馆也早就恭候多时了。“请…”那个西装革履的少年优雅的作了个请的手势,邓飙点点头,坐在了那个少年对面。
、奇、那个少年手指插在一起,问道:“邓家少爷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书、邓飙为自己和那个少年满上了一杯酒说:“今天就是想找王少爷出来吃顿饭,其他的不说,来,先喝酒。”
、网、那个少年冷哼了一声,和邓飙干了一杯,邓飙这时才小声的说:“关于你姐姐那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那个少年冷笑一声说:“早就知道邓家少爷绝对不会无事找我,搞了半天,原来是王诗雅的事啊。”
邓飙忽然浑身一抖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就是说说,来,吃饭。”
那个少年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眼睛盯着邓飙,时不时的把自己面前的菜夹到自己嘴里嚼两口,然后又极其厌恶的吐掉。邓飙被那个少年看的实在是不舒服,十分钟后停下了筷子,畏畏缩缩的看着那个少年问道:“王…王少爷,怎么了?”
那个少年脸色有些不快的说:“邓飙,我们俩也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就直只说。”
邓飙浑身一颤,楞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王少爷,我也不瞒你了,这里也就挑明了吧,为了王诗雅我可是煞费苦心啊,可到头来她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那个少年嘴角抽了一下,说:“邓家少爷来找我原来是为了这事啊,听我一句劝,王诗雅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要是你帮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扳倒了我哥,嘿嘿,那时只要我一句话,王诗雅还不是你的人了?而且别说王诗雅,就是比她漂亮一百倍的女人我也能给你找来。”
邓飙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淫荡的笑容,天晓得他又想到哪里去了。那个少年也跟着淡淡的笑笑,像邓飙这种人是最容易利用的,有野心却没有智慧。
张冢一行人吃过午饭已经一点过了,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对于青山中学还有太多东西没弄清楚,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和王家的金属片有关系,而对青山中学最了解的应该就是舍监吴大爷了,这个学校就他待的最久,现任校长都赶不上他。于是张冢和王诗雅便去学校拜访吴大爷。而倪波和陈静静在医院里呆了那么久要回学校也有手续要办理,于是四个人就一路归校。张科打了个电话给箫纪雪,问明了她所在的地方便要去找她。徐昊天吃完饭把那两个诡异的证物给了王诗雅就回警局了。吴大爷本名吴贵,家住在学校附近,一直是单身一人,膝下无子,老爷子平时又基本上在学校守宿舍,家里平时更是无人打扫,一屋的狼籍。张冢和王诗雅与倪波和陈静静分开后就找到了吴大爷家。
吴大爷开门后仔细的打量这两个少年,过了片刻,实在是想不出这两个人是谁,问道:“你们…找哪位啊?”
王诗雅自我介绍说:“我们是青山中学的学生,今天登门拜访是有要事相问。”
“要事?”吴大爷楞了一下,让出个位置让二人进屋,说:“我这把老骨头一辈子几乎都待在这中学了,你们能问我些什么要事?你们别客气,坐吧。”
张冢和王诗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吴大爷端着茶壶想给二人和自己倒上茶,王诗雅赶忙站起来接过茶壶代劳。吴大爷也坐在了沙发上,张冢说:“我们今天主要是来问一些有关青山中学,或者说青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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