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马立警觉地问。
女子毫无表情地说:“我听街边一位老人说的,我想,孩子的妈妈一定会认得他的。”
婴孩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饿了,哇哇大哭,马立手足无措,就说:“小姐,可是现在我怎么办,我不会带小孩。”
“好吧,我跟你回去,明天你再把孩子带去。”
于是马立带着女子去买了一个奶瓶和一袋奶粉,回到马立的单身宿舍。女子抱着孩子的姿势非常好看,马立看得入神。女子泡好了奶粉,刚端起奶瓶就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对马立说:“你来喂孩子好吗?”
“哦,好,你小心烫手。”马立笨拙地接过奶瓶。
“小姐,那有速溶咖啡,你自己泡一杯吧,呵呵,顺便也帮我泡一杯吧。”马立边喂着孩子边对女子说。
女子什么也不回答,也不泡咖啡,安静地坐在一旁,马立只能等会自己泡了。
马立又说:“小姐,要不你休息一下吧,我床还是挺干净的。”
女子还是不回答。
马立又问:“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这样呆着,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姐小姐吧,怪怪的。”
女子冷冷地看了马立一眼还是不回答,马立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明天作记录的时候要用。”
女子沉思了一下,又抬头看了马立一眼,幽幽地眼神,让人迷醉,马立惊慌失措了移开和女子对视的眼光。马立觉得,自己晚上很奇怪,为什么在一个陌生女子的面前会如此紧张不安。
女子望着窗外的月空,悠悠缓缓地说:“我姓等,叫月色。”
“等月色”马立喃喃自语,又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叫月色的女子,一袭淡黄的长裙,黑亮的头发,苍白的脸,还有那又幽幽的一直低视的眼。宛如下入凡间的一缕月光,也投进了他的心里。
婴孩喝完牛奶就甜甜地入睡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样的,明天又会怎样。马立累了一天,有些支承不住了,竟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月色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因为床上的婴孩,马立几乎感觉不出来,这间屋子里曾经来过一个女子,这可是由史以来,第一个女子光临他的宿舍,马立的眼前又闪现女子清冷幽深的眼睛,心里不禁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以后还会遇见她吗?
26、性教育
安吉娜一大早便打电话问罪:“马队长,贵人都忘事啊,让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等一宿是理所当然的是不是?我诚心诚意地要当一个好市民,给你提供线索,你倒好,放我鸽子,你以为-------”安吉娜跟机在枪一样噼里啪啦的没完。
“得了,我昨天真不是故意失约,而是有要事在身,走不开,要不这样,我将功补过,我这里有个婴儿遗弃案,我现在正要去办理,要不,你一起去吧。”
“好,我在日月街中段55号吃早餐,你来接。”安吉娜答应得干脆,却不忘摆架式。马立失约在先,所以只能从命。
马立和安吉娜直奔永辉电子厂,结果真的找到婴孩的母亲,马立看着那个稚气未脱的十八岁女孩,有种难言的懊恼,最令他气得无语的是,这个女孩竟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列出一堆的名单来,马立只好叫另外一位女同事赵绿丽先给这个无知的女人上一堂性常识课。
上了半天的课,赵绿丽无奈地摇着头出来,递给马立三个名单。马立只能依着三个名单去调查,谁是孩子的真正父亲。回去的路上,马立和赵绿丽连声叹惜,现在的女孩子真的太不懂得保护自己,也太无视自己,无视生命了。
马立叹气说:“可怜的是这些无辜的小生命,什么也不懂来到这个世界上,有的还未来得及看清世界一眼就离开,有的小命幸存,却要面对这些不成熟的父母,生活都没有着落。”
“是啊,这是其中一部分,你不知道,上星期我陪我弟媳去产检,妇产科等着打胎排成队,我看有一半以上不超过二十岁的,其中有很多应该是在校学生,现在看来,不只是在校学生需要性教育,这些企业也该开展一下性教育了,真的太无知了。”
“有道理,我看这个建议不错。”安吉娜说。
“像这些从农村来的小姑娘,太容易受骗了,又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保护自己,就知道谁对她好,就谁都可以当爱人,真是乱套了。”赵绿丽无奈地说。
“我向上头建议,由你来主讲。”马立开玩笑地说。
“成啊,要是上头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保证圆满完成。”赵绿丽认真的说,“还有,应该建议计生部门定期为这些女工体检,早发现早解决,不然就算这些生命保下来也是一个悲剧。”
“赵姐,以后有这样的活动,我也报一名,哈。”安吉娜自告奋勇。
马立斜眼看了一眼安吉娜,嗤笑着说:“就你,我看她们教育你还差不多,你懂得未必比她们多吧。”
安吉娜瞪大双眼怒视着马立:“起码,我读的书比她们多!”
马立不屑地嘲笑道:“读破万卷书,始于足下!读再多的书,没有半点实践经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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