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绿看着两个从之间硝烟开始弥漫,赶紧插话调侃说:“现在的孩子都太早熟了,那天我还听见谁说,现在想找处女得到幼儿园才有,真是太可怕了。”
安吉娜一听,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她想说:“谁说的,这就一个。”又怕等下被马立抓住更糗的把柄。
谁知马立却道:“赵姐,此话差意,处女我不敢说,处男这里可有一个,绝对货真价实,不掺假。”
赵丽绿抚嘴一笑:“呵呵,马立,像你这样的二八处男,我看世界上只剩你一例了,可以申请保护,哈哈。”安吉娜一听,竟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心想,还好,他跟我半斤八两,笑不到我。
安吉娜也不多废话了,直接把话题转到她那天想的疑问。“马队长,我那天去采访蓝凯杰的时候,他好像一直在求什么人放过他和楼兰,我在想凶手应该另有其人,里面是不是还有我们想不到的隐情?”
马立的神色严肃,“恩,你提的这个非常重要,但是今天看守所的人打电话来说,蓝凯杰的精神状态混乱,怀疑是精神出现问题,所以已经暂送到精神康复院治疗。现在最大的难题是,验尸报告的死亡时间和案发的时间不符。”
27、尸体失踪
“怎么不符?”安吉娜趁胜追机赶紧追问。
“这个,这个,这是机密,不可外泄。而且还没有最终决论。”马立犹豫地说。
安吉娜伸出三个手指头,对天发誓状:“我保证,我一定不外泄,也不把它当新闻写。”
“那你就更没有必要知道了,作媒体的哪个不是大嘴巴呀?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能胡编乱造出一堆事来,所以要我说,有事谁都能说,唯有你们这些记者不能说。”马立搪塞闭开。
安吉娜气得咬牙切齿,觉得自己吃大亏了,心里更加明白,想跟马立合作调查,那是不可能的事,马立根本不会跟她合作,所以决定自己明查暗访。
马立突然接到蒋局的电话:“马立,你现在的办事效率真的让我很失望,几起的孕妇失踪案毫无眉目,最近的女尸案也毫无近展,还把嫌疑人逼疯,今天女尸案的尸体又失踪,你这两天最好写个报告给我!”
马立一下蒙了,楼兰的尸体失踪了?真是见鬼了!
马立打了个急转,直奔殡仪馆。
楼天芝又昏倒了,马立赶到的时候,冻库的工作人员正在急救。马立知道楼天芝的情况,所以马上叫了救护车来,然后再进行调查。
尸体莫名失踪,什么时候失踪的,连冻库的人都不知道,今天楼天芝来看的时候,冻库人员才发现,尸体不见了,查看记录,并无转移或火化记录。
马立从楼兰进入冻库之日查起,每个当班的人都入口供,均查不出任何头绪。马立冥思苦想,尸体怎么会失踪呢?难道有人故意偷尸?目的是什么?会不会是凶手?毁尸灭迹?
但是如果想毁尸,时间是不是也太晚了,验尸报告都出来了。那又是为什么呢?
可是这么大的一件尸体被偷出去,竟然没有人发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马立又审问了所有值班人员,包括殡仪馆大门的当班保安,还是没有线索。马立扫视了一遍在坐的工作人员,发现其中一个体型瘦弱的年轻保安,神情紧张,脑袋轻微发抖,似乎很害怕的样子,马立凭职业直觉,断定年轻保安有一定的嫌疑,当即扣留下他,让其他的工作人员暂时离开。
年轻保安姓江,名宝山,退伍军人,据说,刚来的时候,身体健壮,可是马立现在看来,在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健康”的样子来,深陷的眼眶,一双无神呆滞的眼睛异常突显,面色黯淡发青,额前冒着虚汗,惊恐瑟瑟地看着马立。
28、鬼敲门
马立神色严肃地盯着江宝山:“从1028号入库以来,你值班过几夜?说说你值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江宝山站在那瑟缩着脑袋,全身抖得厉害,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我只值过一晚。没,没,没发现有人盗窃。”
“你平时说话就这样吗?”
“不是。”
马立就开门见山地开审:“那你为什么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有鬼吧,说!尸体是不是你盗走的。”马立用的是硬术,自己心里没有十分的把握,但犯罪的人一般不经吓,吓一吓就招了。
江宝山拼命地摆着双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我偷一个尸体干什么?”
马立反问道:“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说!”
江宝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哭丧着脸说:“马队长,说实话,我每天来这上班都胆战心惊的,生怕遇见什么鬼之类,要不是现在工作不好找,家里经济又紧张,我真不想干了,我哪里还敢偷什么尸体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亏你还当个兵,有个人民英雄的样吗?”马立训道。
江宝山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有一次值夜班,他正在看书,突然有人紧急地敲响他的玻璃窗,等他拉开窗的时候,看着一个穿着非常考究的老人站在窗外。
老人还没等江宝山问话,着急地说:“快!快!快!尊贵园8号,有人盗墓。”江宝山知道尊贵园8号是那天刚入葬的,市里某首富的父亲,是全身完好土葬,听同事说,身上配带的手表是十几万的劳力士名表,项链戒指全是真家伙,身上穿的都是上千的名牌时装,有钱人嘛,走也走得比穷人华丽奢侈些,难怪这些盗贼会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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