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凯杰真诚地对安吉娜说:“吉娜,你放心,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而且,我会争取参加今年九月的全国大赛,我答应过楼兰,我会再为她拿一个冠军回来。你说得对,只有我好好地活下去,楼兰才会开心。”
安吉娜有些尴尬,因为那些话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不成她梦游来过了?一切都让人匪夷所思,不过,眼前值得庆幸的是,蓝凯杰的精神恢复了,而且一下子对她如此亲近,那么她要解开他身上的谜是不是容易得多了。
75、沉迷酒色
马立为了遇见月色,便经常去月色驻唱的酒吧,听着她忧忧地深唱,月色的歌声干净纯粹,像清澈的泉水可以洗涤人烦杂的心,只是她的歌或抒情或激情,却总带着浓浓的衰愁。马立饮着酒,看着人,听着歌,越来越想走进这个女子的心里。
于是没有任务地时候,他就会等到月色唱完所有曲目,然后点一杯玫瑰蜂蜜茶送给月色,慢慢地他知道月色只饮冰的玫瑰茶,偶尔也喝西瓜汁。月色对马立也不再排斥,只是她从来都不让马立送她回家。
她只告诉马立,那是一个破碎不堪、寒冷的家,他有一个弟弟,患有白血病,不喜欢见生人,马立才知道,原来她这么买力的歌唱,伪心地陪酒陪笑,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救弟弟的命,因为这样,月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变得更加的高尚和伟大,他决定想办法帮助月色向社会救助。可是月色却倔得要命,甚至发起火来,对着马立凶道:“我的弟弟,我自己救,用不着别人用奇怪的眼神来看我们,更不需要他们来救,我自己可以。”
马立讨了个没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真是个倔得有个性的女子。可是他还是偷偷地联系上了安吉娜,希望她能帮帮月色的忙。
安吉娜爽快地答应了,但是前提是,月色必须答应她的采访,让她作一篇相关的报道,这样才能起到宣传的效果,才能引起大家的关注,得到更多人的帮助。
马立说:“行,那你晚上来人间仙地,她在这里驻唱,顺便祝贺你重见天日之喜。”马立求人也忘了调侃一下安吉娜。
安吉娜答应了,开着玩笑说:“那我在先谢了,不过你可得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哦。”
马立这次也不讲价,干脆地说:“你帮了我的忙,下次你有什么求于我的,尽管说,我一定鞠躬尽瘁。”
安吉娜心里暗笑着,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趾高气扬的马立来求她帮忙,看来魅力不容小视,值得见一见。
安吉娜10点半准时到达“人间仙地”,马立已经到了,给安吉娜点了一扎鲜啤,月色还在后台化装。安吉娜询问马立,楼兰的案子怎么样了,尸体是不是有线索。马立狠狠地喝了一口酒,气恼地摇摇头,现在他比谁都想破案,可是他真的毫无眉目。
安吉娜在心里偷骂道,到现在还没破案,倒有心情来这里泡妞,看来你马立也不是什么好人。
“喂,警察同志,您可不要沉迷酒色,忘了本职工作,枉费了广大纳税人的钱啊。”安吉娜嘲讽道。
“警察也是人,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吧。看,月色出来了。”安吉娜顺着马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卷着长发的女子缓缓走到演吧台,表情酷酷的,冷冷的,说不清的有一种别样的美,难怪马立会被吸引。
76、尴尬境地
月色拿起麦克风,清清淡淡地说:“各位朋友好,今晚我给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是许美静的《颜色》。”
前奏响起,灯光黯了下来,只剩演吧台上的聚光灯。安吉娜听着月色似无表情地唱着,慵慵懒懒的但却又深情幽怨,这首歌,她似曾听过,对,凯撒给她的蓝凯杰专辑里也有这首歌。
月色唱起来,竟然是另外一种味道,不过声线中所带的那种伤的确很能触及人的心,而且这个月色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也很熟悉,却是记不得在哪听过了。
月色唱完了,下台来跟马立打招呼,马立赶紧给她介绍安吉娜。安吉娜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市报的记者安吉娜,你叫月色,呵名字和歌声一样动听。”
月色看了一眼马立,然后对安吉娜礼貌地笑了笑。安吉娜向来是个开门见山的人,所以一见到月色直入主题:“等小姐,你的姓也很特别。我想给你还有你的弟弟作一个专题报道,我们可以聊聊吗?这样不仅可以得到社会的关注,我也可以向市妇联为您申请帮助。”
月色一听,脸色马上变了,冷冷怨恨地看着马立说:“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什么社会的关注,我能靠我自己。”
安吉娜不知道原来这都是马立擅作主张,月色本人根本没有这个意向,害她吃了闭门羹,但是她本人也觉得月色完全可以呼吁社会人士来帮忙,所以耐心地说:“我知道你很有志气,不想拖累社会群众,但是你想过没有,白血病不是普通的病,你弟弟才几岁,他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我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被人无端的猜测。”月色的冷漠,让马立陷入了尴尬境地,他真没想到月色对媒体会这么排斥。所以当安吉娜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制止了。安吉娜恼火地看了马立一眼,恨不得盖他一拳,原本今晚她要早些去看蓝凯杰的,就因为马立的请求,她才来的,可是满腔热情的来了,却被当事人冷冰冰地拒绝,这算什么事嘛,安吉娜郁闷透了,抓起包,对马立不满地说:“请马警官下次问清当事人的意愿,再来,我不是空坐在那,等你随便差谴的。”然后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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