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她在我这儿你放心。”怎能不放心,顾客就是上帝,有钱的顾客比爹妈还亲。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来更了,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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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粉红色房间 ...
韩小水在酒吧里一坐就是万众瞩目,男人的眼睛瞟过来仿佛生根一样。她一一筛选,样子既要看得过去,身家也要好,比不上江南宇,有一半也行。
贪心的女人有贪心的资本。
宋成衍这时候走过来,他看这个女人很久,身材好地恰到火候,看来今晚有艳福了。
韩小水正在对一个皮相尚可的中年男人YY,眼前阴影落定,占了大片空间,奇怪的有点像药味的香水侵入鼻腔。
宋成衍很自信,微笑的弧度优雅迷人。粉红色衬衣小西服,衣领不是很板整,有点坏坏的凌乱。韩小水脑子里冒出的头一个念头是男妓,但无意中瞥见那段优雅的脖子后隐藏在衣领下面的小小Versace标志又马上改变看法。
没有很多废话,直奔主题。韩小水其实平时不喜欢这样,至少也要跟对方探讨一下天文地理人生哲学,毕竟和出来卖的稍有不同,有头脑有相貌。
宋成衍觉得征服这样的女人颇有成就感,本质风骚,表面却故作冷漠,假假的矜持,但总比那些油腻腻满身赘肉的富婆好很多。因为一身名牌而钓到的妞,大脑虽然简单,但是味道却出奇的美妙。年轻就是好。
卧房里音乐轰鸣,节奏欢快的卡门序曲,一下一下,强有力的代入感。
奇怪的嗜好。韩小水抱着上面汗水淋漓的躯体。
亲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宋成衍停下来,认真看着韩小水。这个奇怪的女人。笑起来大丽花一样,比水温柔。
他说:“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不同。”
韩小水舔过他嶙峋的锁骨,说:“可你和我见过的其他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宋发狠地咬住她耳垂,重新按倒在床上,“让我好好收拾你这个调皮的家伙。”
天旋地转。
白珠被安排在一个很大的房间,看不出这样破旧的房子里竟然有个这么空旷的房间。
什么也没有,唯独一张床。
被子是新的。新弹的棉花,新缝的背面。
夜过去大半,白珠睁着眼睛,很快支撑不住。她哭了太久太久。
井言躺在摇摇椅上抱着他的黑猫晒绿色的阳光。
“一一也来了?”白珠走过去问,尽管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无。
“她正忙着呢,你知道的。”
“就是说这次的梦境只有我一个人?”
“是。”
“开始吧,早结束我早走。”
井言笑着打了个响指,“来杯饮料。”
白珠皱眉,心里发憷,见鬼的饮料,根本就是下货的混合体。
她小声地问:“我可不可以不喝?”
“当然。”
侍者走到面前,托盘里是一杯黄绿色的液体,像发酵过后的脓汁,不知什么味道。井
17、粉红色房间 ...
言端起来自己喝下,“你不尝尝真可惜,我难得喜欢喝你们那里的东西。”
一杯香浓的柠檬苹果汁。
白珠有种被耍得很彻底的感觉。沮丧的地转头,这才发现侍者有一张清晰的脸,冷冷的表情,仿佛忘记了所有。
“夏霖?!”白珠几乎跳起来抱着他冰冷的身体,是的,她能够环过手臂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进怀里。
退后几步,疑惑地望着那个酷似夏霖的侍者。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记得她曾经那么想拥着他却穿透他的身体,双臂交叠,抱住的却是自己。
“他的确是夏霖。我们达成一笔交易,我借给他身体,他帮我支撑住这个梦境。但是可怜的孩子,他不知道这样做最终的结果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井言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不记得自己,他不认识她,他就像在轮回转世的奈何桥边喝下了孟婆汤,从此丢失回忆。
他是只可怜的鬼,只为能抱着心爱的女人,不小心落下圈套。
“我见夏霖的第一天你说过鬼是不怀好意的,他们接近人类无非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看来你才是最可怕的生物,有着人一样的面孔,却不知是什么怪物,你不是人,你比鬼更可怕,起码它们还懂得找寻回忆,你知道什么!”
我的回忆终结在那个没有阳光的清晨,当我从地狱逃生,我发誓一辈子不会再做人类。
“爱情是伟大的也是愚蠢的,我见证其伟大也见证其愚蠢。好了,我们该开始游戏了。”
白珠这时候像个孩子,拉着夏霖冰凉的手,说:“霖霖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们回家。”
夏霖挣脱她的手,在井言一挥手之间消失不见。
“只剩下四个选项,这次不用纸牌,你自己来挑,2、3、6、8。”井言没戴眼睛,眼镜只是装饰,眼睛细长一条,眯起来,像只诡计多端的狐狸。
这是个比往常更加艰难的选择,以往抽到纸牌面临房间的时候你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天注定,运气不好才轮到她死,而现在他是要她□裸地选出一个该死的人,用自己的大脑,而不是捉摸不定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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