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楼里的住户回家吧?王松展了展身子,一副生怕冷场的样子,急忙道,没见那个路都走不稳的家伙没出来吗?
废话!宁江平撇了撇嘴,道,这我也看见了。
看见了你还问我?王松回了一句,你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是担心那家伙,说着他冲斜前方那幢楼六层唯一一扇亮灯的窗户努了努嘴,就怕那家伙心里有鬼,惹出个什么意外来!说完,他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的自接自话,道,这帮家伙,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
谁说不是呢,不迟不早,偏偏就在这时侯?!王松叹口气,随着前面的宁江平应和了一句,又道,现在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那家伙逃之夭夭,你说对不对,江平。
嗯!嘴唇厚厚的宁江平这次只吐了一个字,不再言语。
唉!王松张了张嘴,叹息着看着宁江平的后脑摇了摇头,心道,这家伙,三根子打不出个屁来,除了给组长打电话汇报情况,就再难见他开金口,刚才这几句话,可的确是意料之外的多出的几句呢!
组长,这样想着,过了会儿,心有不甘的王松又低声冲前面的宁江平提话道,你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啊,组长他怎么还不来啊?
宁江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言语。
刚才电话里他没说自己在哪儿吗?王松一副非要撬开宁江平嘴的样子,又不屈不挠的追问了一句。
宁江平依旧只是摇了摇头。
得,你老金口难开!王松很有些无奈的嘟囔了句,眼睛从沉默的宁江平身上挪开了,朝车窗外瞥去,这一瞥简直就要令他从后座上跳起来。
一双眼睛!
只隔了一扇车窗玻璃,定定的,看着车里魂飞魄散的王松。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零三
四零三
组、组长,过了会儿,王松才结结巴巴小声冲坐在了副驾驶座上的印征道,鬼我不怕,死人我也不怕,可活人吓人要吓死人啊组长,麻烦你以后别像刚才那样吓人了好不好?还有,他是谁啊?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一个陌生人,伸长了脖子问坐在陌生人另一边的申剑。
保密!申剑回了句。又看了看头都一直懒得回的宁江平,坏笑着问王松,可憋坏了吧?
可不!王松点点头,叹道,敲木头木头还有回声呢,可——说着,他做了个鬼脸,留下半截话让申剑自己想去。
在上面吗?车厢里旋即响起了印征的声音,问身边的宁江平。
在!可刚才真担心坏了!宁江平道。
怎么?印征挑挑眉,问道。
刚才有几个人从个家伙回家,真担心打草惊蛇了。宁江平道。
几个人?印征问道。
上去四个,下来三个。宁江平难得的笑了笑,又道,放心,组长,下来的人我都盯着呢,没有那家伙,而且你看——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居民楼上一扇亮灯的窗户,道,那些人走后那扇窗户才亮的灯,而且一直亮着,说明什么呢,组长?
多长时间了?印征没接宁江平的问号,问道。
有五分钟了吧。宁江平说着回身向别挤在了后座一角的宁江平求证道,对吧,王松?
是五分钟。王松肯定道。
那——还是一副放不下心的样子,印征道,知道那个没有出楼的家伙进了哪个房间吗?
七楼!宁江平道。
是吗?印征与其说是在问宁江平,还不如说是在问自己,嘟囔了句。
没错!宁江平道,刚才就那里,说着他示意印征朝亮灯窗户的上方看去,接着道,就亮灯窗户头顶上那个房间,刚才也亮了会儿灯呢,那个进楼后没出来的家伙,估计是进了那家。
估计?印征斜了眼宁江平,轻轻推开了车门。
现在上吗,组长,宁江平也轻轻推开了一侧的车门,问了句。
上!印征不容置疑道。
那这个人呢,组长?王松指了指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陌生人,问印征。
带上!印征头也没回的吩咐道,脚步轻轻,匆匆朝那幢只亮了一盏灯的居民楼疾步走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零四
四零四
半靠在有些冰冷的皮质床头靠垫上,黑衣人的双手托在自己的后脑上,凝视着挂在天花板角落里的一抹残缺不全的蛛网。
那张肖雨的照片掉在了黑衣人身旁的床单上,照片上的肖雨,还在微笑。
该死!斜眼看了下照片,黑衣人又狠狠嘟囔了句,一转身,背对着照片,面朝推开了半截的玻璃窗躺下了。
有冷冷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溜进了卧室,不一会儿,黑衣人的腿上渗满了浓浓的寒意。
皱了皱眉,黑衣人伸手在腿上搓了搓,猛一使劲半坐在了床上,身子前倾,手搭在了窗户上。
哒,哒,哒!这时,楼下陡然响起了高跟鞋底碰击水泥地面的清脆的哒哒声。
黑衣人一下子站直了身子。
女人!一定是女人!
透过窗户看到路灯拉下的一条长长的影子进了楼道。黑衣人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妈的!又是女人!——
头顶上的男女此刻显然进入了暗战,跟以往比,女人连哭带叫的吵闹时间少了起码半个钟,本来高喉咙大嗓门的怨妇现在的叫声变得期期艾艾。
一想到今天竟然两次听到女人叫床而在这么深的夜里竟然还会有女人出现在楼下,黑衣人简直就要哀叹自己点背到家了!
死去吧!又狠狠咒了句,黑衣人起身绕到了床头柜一侧,伸手捺灭了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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