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见面时你本来想对我说的那件事儿吗?看了眼一时间有些呆傻傻的南月,印征问潮女。
对!潮女点头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南风的事才来的
那个叫南风的女孩,是怎么疯的?印征道,能说具体点吗?
我也是听人说的——潮女思索着,低声道,今天凌晨四点多吧,那条街上……说着她指了指身后那条和粉巷几乎成直角的小街,道,有人听见从我们店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女孩毛骨悚然的叫声。
后来呢?看到潮女脸上浮起一丝惊慌之色,印征追问道。
后来有大胆的清洁工就跑到我们店外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潮女道,发现店门锁着,就跑到窗户那里向往里瞧。一开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后来——后来,那个清洁工说,后来窗帘就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半截,把她没吓个死。你猜她看见了什么?
什么?印征道。
就是你姐姐!女老板气呼呼看了眼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南月,又调头冲印征道,就是她姐姐,南风!几乎全裸着,两只手一个劲儿在自己上身抓挠!全身都是血,隔着一扇玻璃,龇牙咧嘴、神色狰狞的冲外面的人大喊大叫!
是哪面窗户?印征抬头看着窗子,问潮女道。
就这面!潮女抬手指了指紧挨着印征桌子的一面窗户,道。
后来呢?双眼在窗户上巡视着,印征问道。
后来就有人打我手机了,潮女道,结果天不亮我就赶过来急忙叫了几个人把南风送进了精神病院!
真、真的吗?!南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道,老板,你说我姐姐,她疯了?真的疯了?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喊什么喊!潮女一下子恼怒异常,冲南月叫道,带会儿我就带你去精神病院看!
还有我们。印征收回目光,冲潮女强调道,我也想去看看。说完,他站起来绕到了潮女身后,哈了口气,又用手抹了抹眼前的窗玻璃——
几道微小的痕迹——
在灰尘被抹掉之后,异常清晰的呈现在了印征眼前。
印征的脸不易察觉的扭动了下——
这样的刮痕,简直就是另一面他所见过的窗户玻璃上划痕的翻版!
那个因此惊怖而死的男人,叫万方!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九四
四九四
看什么呢,警官?看到刚才还急迫的要和自己去医院的印征忽然对自己店里的一面窗户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潮女凑上来问道,不就一破窗户嘛,有什么好看的!
可没过半点潮女自己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哎这谁干活这么不小心,怎么玻璃上有划痕啊,自己交代?!一扭头,潮女指着窗户瞪大眼睛喝问几个被自己的尖叫声惊得惶恐不安的服务生——
谁干的?
不知道啊!包括南月在内的几个服务生连连摆手撇清着自己,其中一个看上去憨憨的女孩强调道,昨天我还擦窗户了,那时候上面还没有老板你刚才看见的划痕呢!
你不可能那时候发现的。低声嘟囔了句,印征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冲潮女道,有刷子吗?
有啊!潮女一调头冲几个服务生吼道,没听见这位警官要刷子吗,还不赶快去取?要没用过的,干净的!
印征……过了几分钟,一直跟在印征后面出了茶元素,看着他在茶元素外那扇面朝粉巷的窗户玻璃上忙碌个不停的李冰直到印征一脸满足的封上了手中的袋子,才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是不是有发现了?
有人想要封住那天你遇到的服务生的嘴!印征把透明袋子小心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又审视了下自己脚下的地面,才抬头对李冰低声道。
什么?李冰捂住了自己的嘴,过了半天才道,是后来进来搭讪小妖的那个男人吗?
嘘!印征树起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更小了,冲李冰道,可他忘记了,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些你刚才收集的粉末——李冰沉吟着问道,就是你说的代价吗?
起码它或许会夯实另一个人死亡的原因,这还不够吗?印征说完拧起了眉头,一副为自己被惊喜抖漏了嘴巴的烦恼。
另一个人,李冰紧了紧被风吹开的外套,不解道,是谁?
等待答案的时候,李冰发现印征的脸忽然冷了下来,目光越过她的头顶冲自己身后点了点头,高声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老板!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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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过,一个女孩家不能老是夜不归宿啊!可她就是不听!
当印征正在“茶元素”外忙碌的时候,姚瑶妈佝偻着腰坐在自家有些陈旧的沙发上,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一个女警坐在不远处的小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是谁那么狠?我要早出去半秒钟就……挨千刀的,你还我姚瑶,还我姚瑶——!突然,自言自语了半天的姚瑶妈两只手紧紧攥在了一起,面目狰狞的调过脸,冲着门外恶狠狠呼号着。。
真惨!有邻居站在门外的走廊上朝屋里指点着,议论着,听说女儿脸皮被人剥下来钉在了这门上,你说,是谁能下这个狠手啊?一个和姚瑶妈年龄相仿的老妇人冲众人道。
那女孩——另一个中年妇女说着挤了挤眼睛,小声道,是个美女,不过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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