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你还嚼舌头,老妇人瞪了中年女人一眼,道,不嚼你会死啊?
切!中年女人轻蔑道,我又不干那种事儿,我为什么要死啊,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一个挤在人堆里揩了中年女人不少油的中年男子手底下没闲着,腆着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啊!听到有人在催促自己,中年女人不禁有些得意了,道,我有几次看见就这家那个女孩,和男人进宾馆啊,还不止一家呢,那些男人嘛——!
怎么别人没看见就偏偏让你给看见了?老妇人撇了撇嘴,不屑道,你经常去宾馆还是故意跟踪人家女孩啊?
是我女儿,中年女人被老妇人噎住了,扭了扭臀拨拉开不知道是谁罩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解释道,是我女儿看见的又怎么了?我女儿看见还不就我看见了啊?!
你女儿?老妇人故作夸张的看了半天中年女人,话里有话的哦了一声,道,没听说你女儿在宾馆工作啊?她闲家里几年了?
她——中年妇人还要辩解什么,忽然脸一红顿住了,冲老妇人摆摆手,道,反正我女儿比她那个女孩强!
我看差不多!盯着中年女人下楼的背影,老妇人嘟囔了句,一探头,只见那个刚才来了后就没有离开的女警正在低声安慰着姚瑶妈。
我女儿……过了会儿,客厅里依稀传出了姚瑶妈的声音,道,那么好一个孩子,竟然脸皮被人给生生剥了下来!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九六
四九六
或许那张脸……被门外老妇人眼睛一眨不眨瞅着的那个女警察——王萍,揣摩着辞藻,对姚瑶妈宽心道,不是你女儿的呢,大妈?毕竟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怎么会不是?!姚瑶妈痛苦道,那颗美人痣,那颗嘴唇上面的美人痣!我看它在我女儿脸上长了都要二十年了,我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是谁的脸皮?!你们组长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他和你女儿的一个同事出去有事。王萍道,就你刚见过的那个女人,叫李冰是吧?
现在什么事能有我女儿的事重要!他是你们的头儿不在这里调查,把我女儿脸皮拿着跑出去干吗?!你一定有他手机号,这样吧,我要跟他通话!姚瑶妈声音硬硬的,向王萍所要印征的手机号。
没有。看着又开始有些急躁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姚瑶妈,王萍想了想,违心道。
姚瑶妈说着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变调的大喊大叫道——
他不就是李萨的男朋友是不是?不给我?你不给我我自己要!
大妈。看着姚瑶妈冲自己摇动着双臂,王萍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我们头儿是你女儿同事的男朋友,你说得没错,可——
可什么?姚瑶妈的两臂僵在了半空,张口问道。
可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我们头儿的女朋友也出事儿了,受伤了还很严重,现在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说到这里王萍顿了顿,看到姚瑶妈显然受到了震动,才又道,要不是组里没人不得不让我来陪护你,或许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呢!
是吗?姚瑶妈像是在问对面的王萍,又像是在思索什么,边说,边坐在了沙发上,冷不丁问道——
和姚瑶有关吗?
什么?王萍有些不明白,反问道。
我是说,姚瑶妈咽下口唾沫,又重复道,我是说,李萨受伤住院,和姚瑶的事有什么联系吗?
这个——说着王萍摇了摇头,很有些遗憾道,说实在的大妈,我也想知道呢!不过——
不过什么?姚瑶妈就像在隧道里走久的人,在王萍的话里逮到了一丝亮光,急忙问道。
不过我想……王萍道,那个杀你女儿的凶手,他绝逃不过我们头儿的手心!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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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姚瑶妈听了王萍的话反倒有些不相信了,迟疑了半天才道,你们头儿……知道是谁害了我女儿?
王萍的双眼顶在了姚瑶妈眼球上般,沉默着点了点头。
畜生……嘟囔着,老妇人蹒跚着走向了厨房,拿起了搁在架子上的一把菜刀在砧板上使劲剁了几下,低语道,看到时候,我怎么剥了你的皮!!
大妈……跟在老妇人身后走进厨房的王萍手搭在老妇人的肩膀上,脸色忧郁的把老妇人朝自己怀里搂了楼,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声调时断时续的喃喃道,相信我们,他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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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暖气的车厢里充斥着潮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怪异的香水味,浓浓的。
皱了皱眉,被香水味搅扰的就要昏昏欲睡的印征在潮女的抗议声中自顾自摇下了自己一侧的车窗玻璃。
这大野地的你开什么窗户啊,就不怕冻死啊?眼角挑了一把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印征的头顶,眼看着抗议无效的潮女在印征身后的后座上蜷起了刚才一直毫不客气的顶在印征椅背上的白得刺眼的双腿,噘着嘴看了会儿车窗外荒凉的田野,一抬手气呼呼指点着路径,冲印征的后脑勺道,先一个十字路口,右拐!
循着潮女指点的路径,不一会儿,印征的车离开了一路上没碰到几辆车的环山公路,右拐上了一条紧邻着一道土丘,路面上尽是裂痕的便道,在城里轻易看不到的大山现在近在咫尺,满山的枯树,一副泰山压顶的样子,撞击着车内众人的眼球,一时间车内有些压抑,连嘴里时不时撂出句呛人话的潮女也闭上了嘴,眼看着便道就要到尽头了,才急忙道,前面岔道左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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