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可以推理出谁是凶手。
你原本就是我这小说世界的一位旁观者,所以,我猜想你现在一定正舒服的坐在宴会厅的沙发里,冷眼看着众人的一举一动。
“嗯……那这样吧,至多给你们一小时的时间,一小时以后,必须报案。”三分钟以前进来宣布宋德死讯的管家,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这么说。
众人表示同意。
“另外,因为……说句大家并不爱听的话,凶手很可能是馆内的某个人,所以,在警方到来之前,希望各位都不要离开这里。”管家思考了一下,继续道,“我看这样吧,执意要去现场查看的,请和我一起到宴会厅外面去。其它人就请继续待在这大厅内休息一小时,我给各位准备好了茶水点心。”
那一小部分人虽然想要反对,但是见到绝大多数人表示赞同,就选择把意见含在嘴里了。
大约70多个人跟随着管家走出了宴会大厅——你,自然也在其中。
你看见管家重新从厅外锁住了北门,宴会厅重新变成了密室。
“请各位稍等一会儿。”话毕,他开始一扇扇地打开一楼所有的房门。
“我请各位必须以两人或是两人以上为一组,进入房间。进入房间后,首先检查通往水泥空地的小门和窗户是否从房间内部锁着。另外,互相监视——不能让任何人接近尸块。”
大伙均点头赞成。
行动开始了,各个房间里都站了2到5名推理作家。由于整个“白驹馆”原本就是“回”字型,而尸体位于中间那个“口”的中央。所以,当大家都站着环绕外面那个“口”建造的房间里面对尸体时,本身房间与房间之间,也可以互相监督。
70多个大脑正在运作,我给你一双特殊的眼睛,好看清那些思维。
会不会是从馆顶直接把尸块扔下来的呢?因为刚才问了管家,馆的四堵外墙上都焊有铁梯,可以爬上馆顶。但是从尸体状况来看,似乎是不可能的——尸体并没有从高处坠落的伤痕啊。
若是用绳索呢?似乎也不可能。且不说尸块上并没有绳索留下的痕迹,单从尸块的位置——几乎都在水泥空地的中央,也可以排除“绳索论”。因为用绳索的话,尸块只有可能在内墙的边缘。
是不是用到了热气球呢?热气球很难精确的操控,而且要负载两个人的重量,热气球本身会很大,而这片水泥空地也就50平方米不到,似乎有卡住的危险。
那么,照此说来,凶手就只能先进入一楼的某间房间,拉开小门或是窗,然后把尸块抛到空地上,退回到房间里,从内部将小门或窗锁好,走出房间,用钥匙将房门锁上。可,问题来了——钥匙是怎么穿越一间密室,回到死者的口袋里去的呢?
所以,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密室问题。密室就好象一个可怕的魔鬼,堵住了所有前进的道路。
若是把整个一楼分成“东南西北”四个区域,这水泥空地就是四个区域围成的广义密室。但若是要进入这广义密室,就必须先进入围绕其周的所有狭义密室。而进入那些狭义密室的的关键——钥匙,却和尸体一起被锁在了广义密室内。
而钥匙是特制的钥匙,世界上就此两串,不能复制。
密室,密室,密室!全都是密室!
既然是密室,就该有犹大之窗。那,它在哪里呢?难道是水泥空地上的那片天?难道是内墙上的那些下水管口(拳头大小)?凶手没可能是拳头大小的动物吧!
你瞧,那个吴凌杰正喋喋不休地把这番推理说给叶月然听,但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对秦仕畅所说的话颇感兴趣。
“这个谋杀现场和《谋杀骑着白马来》上册如出一辙,完全相同的谜面。”他对邱心素说的。
“是啊,太可惜了,要是下册也一起出版了,我们也就知道谜底了。真的很可惜,唯一知道谜底的宋老师死了。”邱心素接着又发表了一番具有人文关怀的言论。
“但他真的是唯一知道谜底的人吗?”秦仕畅诡异一笑,“据说他所有的诡计都是抄袭的哦。”
“什么?!”邱心素一下子忘却了爱,脸上也绝不温暖。
叶月然也露出了十分吃惊的表情。
“靠,最看不起那些抄袭诡计的人!”韩平对着尸体一脸的鄙夷。
“抄袭了谁的?”吴凌杰明明是对着秦仕畅,却凑近了叶月然,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小道消息而已。”秦仕畅依旧挂着笑。
我不知道这些状况你都看见了没有。总之,我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你,凶手此时就在“白驹馆”内。甚至,我都把范围缩小到了六人之内。我还带你观察了现场,把那些自命不凡的小说家的推理也如实告知。
所有的线索已经齐全,侦探,该是你表现的时刻了。
记得,我说过了,六个嫌疑人站在同一起跑在线。
七.恐怖的白驹馆
距离一小时的期限还有最后的二十分钟了。从警察局过来,也是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间。
无论作为侦探的你是否已经破解了萦绕于“白驹馆”的谜团,我都请你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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