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刘阴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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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点点疑云重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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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出来的人就是李畅。
“刘文瑞,我知道你会几下子,可我也是受雇于人,听从领导的安排啊。我干的就是这个差事,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再说,我知道你认识田如衡,知道你家的那块地是四神朱雀之地,你想把你妈埋在那里,以后,你能够翩翩起舞。别信那套,那是迷信。”
听这话碴,李畅明显也是在推脱。
“李畅,我告诉你,你带人把我家种的葫芦铲了,我妈就是因为这个事病重不起的,今儿我不跟你计较了,你也是有上司的安排。但是,我不跟你计较这件事的条件就是,只要你在我安葬我妈的时候别挡我;如果你挡我,今天咱们不出这院,我就跟你玩儿了。”刘阴子话说的还是很冷静。
“你拿乡里的条,我不但不挡你,还给你开道!”李畅说道。
“哼,你还别拿鸡毛当令箭。惹火了我,老底儿我都给你们揭开。别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市里的文件我也看到了,你们这个项目,哼,说不上有什么猫腻呢!我爹妈在那里埋定了,你去跟乡长、书记说去,我就这么横了!”刘阴子说道。
“什么文件?”李畅警惕地问道。
“你这个大管家也留心着点儿,青天在上。搬迁的时候,你许的那些愿,我可都记着呢。说话快到冬天了,你如果再让乡亲们住不上房子,我可带头到你家去住。”刘阴子说道。
忽然,李畅一个虎扑,迎头一拳砸向刘阴子,刘阴子一躲,反身一脚,说道:“这就要动武!”
李畅根本不答话,一招狠似一招,招招向刘阴子的要害打去。刘阴子匆忙应付,使出的全是太极拳的招法,巧妙地避开了李畅前几招的攻击,但已经明显处于下风。他想开口喊叫,往往刚一张口,就被李畅的掌风压过来,声音发不出。这时,屋里又出来一个人,眼盯着李畅和刘阴子的打斗。突然,他几个扬手,萧润没看清楚打出的是什么,刘阴子脚步踉跄了一下,李畅借机一掌劈在刘阴子的后脖颈上,刘阴子扑地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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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杨再会椎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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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畅刚要动手捆刘阴子,只见一个人影风一般飘了过来,也一掌将李畅击倒,就着林家屋里的灯光,萧润看出来,此人竟是杨一纯。
“两个打一个,太不仗义了吧,而且这位高手暗中偷袭,非大丈夫所为!何况,你们有什么权利捆人审问,私设公堂啊?!”杨一纯是面对着那个暗中出手帮助李畅的人说的。
这时李畅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算是干什么的?来蹚这个浑水?!我喊一声,上来几十人对付你!我说你是强盗你就是强盗!你赶快给我滚蛋!”
“天下事,天下人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人前年丧父,又刚刚丧母,心中悲痛,不过是要在他家承包的山场上埋葬他父亲的骨灰盒和母亲的骨殖,向你们说明一下,你们就要对他下毒手,这未免过分了些吧。”杨一纯说道。
后出屋的那个人这时开口说道:“我们公司已经通过当地政府,收购了这片山场70年的使用权,有合同,有公证,有政府批准的立项,处于再建之中,他提出这样不合理的要求,我们不能答应。李先生代表当地的合作方,有责任维护我们投资者的利益。”
他开口说了这几句话,萧润就听出来,此人是广东人说普通话,估计他是那个胜地墓地的投资者或者投资者委派的代表。奇怪的是,杨一纯怎么能如此及时地赶到这里,解救了刘阴子呢?这时,杨一纯已经把刘阴子扶了起来,点人中,拍后颈,刘阴子“哎哟”一声醒了过来。他正要说话的时候,李畅和那个广东人同时扑了上去,杨一纯一手推开刘阴子,以奇妙的招数,接住了那两人双双凌厉的攻势,三个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尽管两个打一个,萧润看杨一纯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她也全神戒备,如果一旦杨一纯真的遇到危险,她就出手,必要的时候可以鸣枪示警,因为她今天是晚上出队,又是到山区,所以,队长批准她带上了武器。她刚才听见那个人说,要把刘阴子捆起来,到山上问话,可见他们是作威作福,私设公堂了。这样看来,他们一定是有相当的势力。李畅说的招来几十个人,也不是虚张声势。如果弄成群殴的局面,她只有鸣枪示警了。
打着打着,杨一纯一掌将李畅逼退,忽然跳到一边,对那个广东人说道:“果然是椎掌!找了你几十年了,住手!今天,此地不是比武的场所,来日,找个地方,你我单独较量,我爷爷自从受了你们的偷袭,一直念念不忘啊。”
但是,李畅和那个广东人并没有住手,还在不停地攻击。杨一纯以几手漂亮的招式躲开他们的拳脚,说道:“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我只是和椎掌传人比武,如果你们想把事情闹大,后果只能对你们不利!”
听了这话,那个广东人游移了一下,这时院外有人喊道:“公平比武,如果你们再纠缠不休,我就打电话报警了!我可以直接报到市刑警队!”
正是贝宁的声音。
52书库推荐浏览: 王德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