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塔挞老爹无比震惊地指着邱子卿腿上的胎记。
“阎王盅?!”老许也像见了鬼一样地看着邱子卿不由自主地吸了好几口冷气。
“怎么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邱子卿见他们这种反应不禁也在心中暗想:莫非他们知道这来龙去脉?懂得破解的方法?
“你先告诉我,你这诅咒是不是你们的男人如果身上有这样的人脸胎记,到了六十六岁的时候,都会浑身血流不止,直至死亡。女人身上有这样胎记的,则一辈子不能生育?”老许声音有些颤抖地问。
“确实如此。”听了老许的话以后,邱子卿不能不对这个“老粽子”刮目相看了,同时他不禁又想起了晓晴,那个让他爱了一生回忆了一生的女人,当初他因为家族的诅咒对女子并不感冒,只有晓晴,这个外表青春,楚楚可爱,工作起来却雷厉风行颇有巾帼女侠的独特女孩将他的心捕获。可他什么也给不起晓晴,因为他的未来很灰暗。可晓晴却丝毫不在意,在知道他的身世后却微微一笑说:“原来你就因为这个啊,又有什么呢?谁知道谁哪天是自己的归期呢?你只不过是提前知道了还不好?再说还有破解的方法,有什么可担心的?也许我还走在你前面呢!”
“也许我还走在你前面呢!”这句玩笑话这么多年来时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响起在邱子卿的耳边,刺痛着邱子卿的心。
“你说我师傅是中了盅?”蓝雨见老许说得这样透彻也惊奇的问。
“哎!。是盅也非盅”老许无奈地说。
秘密(二)
“是盅也非盅?那是什么东西?哎,你这个老头怎么回事啊?说话老是故弄玄虚,不会是在不懂装懂吧?”性子急的穆小米在一旁又急起来了。
“你这个娃娃怎么人不大脾气到挺大的,这做学文能急吗?尤其是我们研究考古这一行的,没有面壁十年图破壁的精神,没有与青灯孤影为伴的毅力是做不学问来的!你们年轻人啊!往往都太急功近利,老是幻想着一夜成名一夜暴富的神话,孰不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停,停,停!我说老头啊,我现在不关心你是怎么做学问的,我关心的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师父中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没有解开的方法,你这来了句似盅又非盅,你到底行不行啊?别不懂装懂!”穆小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两张嘴皮子一开一合这废话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最后蓝雨忍无可忍地出手了。
“嗷!师姐,你别老掐我啊!”穆小米郁闷地说。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蓝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也懒得和穆小米多啰唆,就问老许。
“你明明说我师父中的是阎王盅,可为什么又说似盅也非盅呢?”
“哎,要单单是盅也就好办了,凭我现在的本事帮你师傅解了也不费什么力气。可你师父中的这盅不但有盅还有很浓的尸气!”老许担忧地说。
“此话怎讲?”听了老许这话,邱子卿也憋不住了。
“放盅,在中国古代已经多有流传。本草纲目中有记载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专门用来害人。但历代统治阶级对有盅术者打击甚重,几乎每朝每代都有宫廷因施盅而牵连的人命案。到了现在加上社会的进步,现在放盅只剩下少数极封闭的地区。以现代的观点,这是一种人为的,由许多原虫的毒引发出来的怪病。若说放盅首推苗族,轻者迷人心窍,重者索人性命。可这阎王盅,偏偏并非苗族所为,而是民国时一个盗墓小分枝的创始人所创。”
“什么分枝?”蓝雨问。
“冥派!”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穆小米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老许。
“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在民国时盗墓这一行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流派可以说是昙花一现,也就活跃了两三年就永远地走进了历史长河中去了!”
“我说老头啊,你还挺抒情的!”穆小米在一旁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冥派的都是个打个的好汉!”老许见穆小米吊儿郎当的态度有点窜火了!
冥派
老许似乎对冥派颇有好感,似乎穆小米这态度就是极大地侮辱了自己的偶像。
“冥派,好像以前听说过一点,是盗墓流派中一支光跟小日本对着干的队伍。”邱子卿在一旁插话。
“对,对!还是上了年纪的人见识广,不像你们这群娃娃一样鼠目寸光!”老许听邱子卿这样一说很是高兴。
“当年啊,在我小的时候可没少听他们的故事哩,他们虽然干的是最不如流的一行,可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当初要不是他们我们的好多国宝估计都被小日本给扫荡去了!”老许回忆着说。
“恩,我记得小时候也听大人讲过,当初小日本连咱老祖宗的陵墓都不放过,那时候邙山附近有不少大的王公贵族的陵墓被小日本给盯上了,于是抓了很多当时盗墓的能手为他们服务,这些人中有的宁死不屈最后被活活折磨死在监狱中,有的则做了小日本的走狗,带着小日本出入在邙山附近大大小小的陵墓中,不少国宝都被他们挖去了啊!弄得国宝流逝,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邱子卿接着老许的话说。
52书库推荐浏览: 南方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