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时就在民间悄悄兴起了这样一个盗墓流派,专门盗那些被小日本盯上的陵墓,而且往往是和小日本们在同一时间进入陵墓。专门在陵墓中利用那些老祖宗留下的机关陷阱来对付这些小日本,那个解恨啊,往往能让小日本进去几个就报销几个!”说到这里老许眼里放光,仿佛当年的这些他都经历过一样。
“那么看来他们还是为抗日做出过一些贡献呢,那为什么现在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呢?”蓝雨不解地问。
“哎,那是因为这个冥派本来就人员不多,这可是玩命的活啊!你看他们都把自己叫做冥派了,肯定是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意思是说自己早就是已死之人。这陵墓本来就是凶险之地,盗墓的进去就算十万小心还经常全军覆没呢,更别说还要在里面对付小日本,所以往往是与小日本同归于尽。到后来这个门派的人越来越少,最后一次是去阻止小日本去盗西夏陵而倾派出动,最后无一人归来。”说到这里老许一下子沉默了,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蓝雨等人听了老许的这番话后,也都沉默了,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虽然盗墓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冥派的这种做法也不能不让后人肃然起敬。
“哎,塔挞那个老头呢?”穆小米忽然喊了一嗓子,把大家都从思索中叫了回来。
“塔挞这个老兔崽子!”老许四下里一看,发现塔挞老爹没了踪影,气得又开始破口大骂:“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阴!”说着“呼”地一下就朝楼上飞去,蓝雨等人也紧跟在其后。
阎王盅(一)
老许飞快地飞到了小楼的二层,蓝雨、邱子卿、穆小米等人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这荒山野外,孤楼之中看似破败不堪,诡异至极可跟着老许上来,这七拐八拐后还别有洞天。
屋内摆放着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两边一字排开的大书架上塞得满满的古籍,古色古香的屏风一看就知道是价值千金,屋内到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董:西周的三足原始瓷炉;汉代的玉龙璧、青铜玉壶;南北朝的青瓷壶、莲花碗、紫檀木雕笔筒;唐代的鎏金玉佛、三彩大马、瑞曾提梁;宋代的龙纹铜镜、盘龙白玉杯;明代的兽面双龙牌、铜鎏金长寿佛、緾枝花小碗;清代乾隆御窑珐琅彩棒棰瓶、紫铜小香炉等等简直是数不胜数,而塔挞老爹则那着一把盘龙玉壶坐在清代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自斟自饮得悠然自在。
低调的奢华!蓝雨在心中暗暗惊叹,没想到这“干尸”一样的老头的老窝还有这么多的宝贝啊!
“哈哈我说老头,你还说自己不是摸金的?这么多古董都快赶上故宫了!这你怎么解释?”穆小米说着拿起老许紫檀木花架上那个西周的三足原始瓷炉上下摆弄着,吓得老许“妈呀”地怪叫了一声,一把把三足原始瓷炉抢了过来,抱在胸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才重新把它放回远处。
“你这个娃娃怎么一点都没轻没重的?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就是个破罐子吗?”
“什么?这可是西周时期的文物啊!你怎么能这样亵渎它呢!每件文物都是有生命的!你知道不?要是碰坏了一点看我今天不喝了你的血!”老许生气地说。
听老许说得这样恐怖,穆小米不禁朝蓝雨吐了吐舌头。
“塔挞!你个老兔崽子,又偷喝我的酒!还不快把杯子放下来!你就不怕我下盅!”本来老许是冲着塔挞老爹来的,可一进屋被穆小米这一闹就没来得及管塔挞老爹。
“不怕!”塔挞老爹很享受地饮了口杯中的美酒,眯着眼睛说:“人间美味啊!这葡萄酒怕是有上百年了吧,再加上这么精巧的杯子,人生真是快哉快哉啊!”
“你还喝!我就这么点了,你个老兔崽子每次来我这里都偷我的好酒喝,你鼻子怎么这么灵啊?我放哪你都能找出来。”说着老许上去把塔挞手中的杯子夺了下来,端起酒壶风一样地放进了橱子中,连上了三道将军锁才放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冥派的后人吧!”邱子卿把老许屋内的宝贝都看了遍后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哈哈!好眼力,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还能有人慧眼识英雄!”老许走过来拍拍邱子卿的肩膀说:“看来这姜啊还是老的辣,说实话啊,我这一屋子宝贝很多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我祖上可是冥派的创始人啊!其他的嘛嘿嘿是我从那些大大小小的墓中拯救出来做研究用的啦!”
听到这里邱子卿、蓝雨、穆小米头上统统都冒出了无数条黑线,蓝雨不禁想到了孔乙己的名言:读书人偷书不叫“偷”应该叫“窃”。
“呵呵,他确实是名门之后,但是你们可别小瞧我这个朋友,你们要是想破解人偶和老邱身上的阎王盅还非得求他不可。”塔挞老爹在一旁说。
“为什么?”蓝雨不解地问。
“因为这阎王盅就是他祖上所创!”塔挞老爹又说出了一句可以雷死人的话。
阎王盅(二)
“老头儿,我说你祖上作孽可不浅啊,没事研究出什么阎王盅,你知道害了多少人吗?我师傅,我师傅的爹地,我师傅爹地的爹地,还有我师傅的兄弟姐妹,我师傅的兄弟姐妹的爹地,我师傅兄弟姐妹的爹地的爹地,我,嗷!”穆小米还要贫,又被蓝雨送了一记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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