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贫嘴烂舌的。”蓝雨又急又气,她现在是彻底服了穆小米这个超级可爱的师弟了,虽然认真起来比谁都认真,在几番危机的时候他表现得也非常地有英雄的气概,但那些似乎都是假象,绝大部分时间的穆小米还是这样一个贫嘴烂舌,没心没肺,遇事不急不慢,外加有点乌鸦嘴的家伙。说实话有时候就连自己的师傅邱子卿也拿这个宝贝徒弟穆小米没办法。
“哎,也不怪这个娃娃,这阎王盅确实异常的应狠毒辣,而且一旦中了这样的盅不光自己倒霉,还得连累着自己的子子孙孙都跟着一块倒霉,因为这不完全是盅,还有怨在里面。可当初我家老祖宗创这个盅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对付自己人啊,是为那些盗墓毁陵的小日本准备的!”老许这回并没有对穆小米如此不恭敬的态度而生气,穆小米的埋怨反而勾起了他无边的回忆。
“哦?难道这种盅是专门对付小日本的?”邱子卿也被老许的话所吸引。
“那是,他们家祖上是有名的冥派创始人加掌门人,冥派是干什么的?都是专门打小日本的绿林好汉!”塔挞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老许的陈年美酒给顺了出来,这会是已经喝得微醉了,正在悠然自得之中。
也许穆小米的话触动了老许的心事,他明明看到了塔挞老爹拿着自己的盘龙酒壶直接对着嘴喝他看成命根一样的百年美酒可他居然没有发作反而任塔挞老爹喝个够。
“我记得我小时候也就四五岁那样,曾经看到祖父下过一次阎王盅,当时小日本瞄上了我们家附近山中的一座年代久远、破败不堪、没有任何碑文的坟墓。按理说小日本要盗的都是王侯之墓,这样不起眼又无任何记载的坟墓他们是不会费力气在这里的,可偏偏我们那边出了个汉奸,这人被道上人称“张狐狸”,是个趋炎附势,阴招尽出的势力小人。他见日本人专门组建了一个队伍,到处大张旗鼓地干着挖坟盗墓之事就主动送上门去,帮日本人观风水,找陵墓,有不少王侯将相之墓都是他带着日本人进去的,就连道上的人提起他来都非常地不耻,很多英雄好汉都想取他性命,可这家伙滑得很啊,每次都被他给逃脱了,要不怎么叫他“张狐狸”呢?也不知道这个“张狐狸”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跑到小日本面前非说这个墓是西周时的古墓,里面可能有不少价值连城的珍品呢!你们想啊,这小日本一听不就红眼了吗?能不去盗吗?我祖父见这古墓难逃一劫于是就在这古墓外下了阎王盅,那次去盗此墓的小日本和“张狐狸”进了这古墓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老许一口气讲了这些。
“他们都被你祖父的阎王盅给害了?”蓝雨在一旁问。
“不是,阎王盅不可能立竿见影,它是一副慢性毒药,中了以后不会马上发作,它是慢慢折磨被下盅之人以及他的后人,当初发明这个是因为在有些极为凶险的陵墓中冥派的人中了机关埋伏或者遇到了及其凶险的千年老粽子,自知无法脱险而小日本却没有遇险,既然在陵墓中没有办法收拾他们,只好出此下策,同归于尽了,这阎王盅是要用命做引子的,所以在陵墓中下盅之时往往就是自己名归黄泉之时。所以才这样的阴毒凶险。但当初我祖父下的盅之时并没有用人命来下盅,而是用了一条野狐狸的命下盅,中了这盅的人会在一年内生怪病死去,而他的家族的后人也会人人染上此怪病最终导致整个家族的灭亡!我想当初祖父用野狐狸来下盅很有可能是因为“张狐狸”这个外号吧!所以这些小日本和“张狐狸”即便是中了盅也不可能死在墓,其实这古墓看似其貌不扬可却凶险无比,单单看墓地的选址就凶险异常是个大凶的养尸之地啊,连我祖父他们都不敢进去,他们没活着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老许讲着当年的故事,不禁把穆小米、蓝雨等人的好奇心给勾引了起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古墓呢?“张狐狸又为什么非要去盗这个连墓碑都没有的古墓呢?
阎王盅(三)
“这墓居然如此凶险?”邱子卿听后也不禁吸了口冷气,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往往在最简单的事情上栽跟头,试想当年人见人恨的“张狐狸”也应该是个盗墓的行家了,这么多人要取他的性命都没取成,反而让这个连个墓碑都没有的破败古墓给夺了性命,不能不是对他的一种讽刺。算来算去算自己啊!可转念又一想
常言道“穴有三吉。葬有六凶。”夭光下监。地德上载。藏神合朔,神迎鬼避。一吉也阴阳冲和。五土四备,二吉也。目力之巧、工力之具。越全避缺,增高益下,三吉也。阳阴差错,为一凶。岁时之乖为二凶。力小图大为三凶。凭福恃势为四凶。僭上逼下为五凶。变应怪见为六凶,经曰穴吉葬凶,兴弃尸同。没准这古墓正好是凶葬,千百年来经过沧海桑田的变化,已经凶险无比了。正想着忽然思路被穆小米给打断了。
“我说老头儿,这么凶险的古墓你进去过没啊?”穆小米忽然在一旁坏笑着问。
“我?我怎么可能没事找死呢?”老许不解地看着穆小米好像觉得穆小米精神有些问题,这样的问题都能问出口的。
“哈哈,老头儿,你和塔挞老头一样老奸巨猾!别总把我当小娃娃,告诉你我的眼睛毒着呢!你看这是什么?”说这穆小米又一把举起了老许那看做宝贝的西周三足原始瓷炉反复摆弄着说:“你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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