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娃娃也太没轻没重的了!你给我放下,你要不放下我抽你!”老许看来是被穆小米给激怒了,脱下脚上的鞋子就要打穆小米。
“哎,你可别激动啊!冲动是魔鬼!你要是一激动,这鞋子一丢嘿嘿,你这把‘夜壶’可就碎了啊!”穆小米一只手脱着瓷炉,那瓷炉颤颤巍巍地似乎马上就要做自由落体运动摔得粉碎了。
“别,别,你给我小心点!”老许也被穆小米这举动给吓坏了。
“那你告诉我,这把‘夜壶’是哪来的?那古墓你去过没有?”穆小米句句逼问。
“小子!我告诉你,你再叫它‘夜壶’我真的要抽你了!”老许接呼呼地看着做无赖状的穆小米。
见自己的爱徒这个样子,邱子卿也不禁头上冒汗了,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他这个徒弟也挺“无耻”的。
“老头儿,你还没告诉我呢!”
“好好,小祖宗我彻底服了你!那古墓我年轻的时候去过,这就是从古墓中找出来的!”老许被穆小米逼得没办法了只得老实从宽了。
“那你没中阎王盅?”穆小米好奇地问。
“当然没有,这是我老祖中创出来的东西我怎么会不知道如何去破解呢!”老许颇为自信地说。
“哈哈!老头儿终于露馅了吧,快把破解的方法告诉我们,只要你破解了我师傅身上的阎王盅,我就把这把‘夜壶’还给你,不然哼哼,那就对不起了!”穆小米这一段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得在场的人无比头上直冒黑线。
神秘纸条再现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快把它放下来,不是我不救你师傅,而是你师傅中的这个阎王盅根本就不是我们溟派所创的,这不是单纯的阎王盅呢!”老许郁闷地说。
“什么?难道除了你们冥派还有别的人也会下阎王盅?”蓝雨也听得有点糊涂了。
“是啊,我们冥派在我祖父那一代出了个盗墓奇才,此人外号“墓旋风”这人不仅学贯古今而且天文地理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对于各种盗墓的技巧更是应用自如,他还有个特点就是对盅感兴趣。此人好下盅,他下的盅不光用在人身上也用在墓中那些机关粽子身上。这让他在墓中如走平地,出入自如,因为看他是个人才,所以祖父特别喜欢他,将阎王盅传于了他,可谁知道后来此人走上了邪路,成了小日本的一条走狗,祖父大怒之下将他逐出师门却下不了手将他杀死,也许祖父当年太爱他的才华了。可没想到却埋下了大祸患,他竟将阎王盅做了改动,在一处养尸之地养出了僵尸,用僵尸的尸毒和九怨之人的命来下盅,这盅比阎王盅还要阴狠上百倍千倍,而且据说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解此盅,要是被他下了死盅就连他本人也无法解了!”
“你的意思是说师傅身上所中的阎王盅是他下的?”穆小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不但毒而且有很浓的尸气、怨气!”老许说。
“这么说那人也去过新疆上古帝王颛顼的墓?”邱子卿并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阎王盅,反而对“墓旋风”
颇为感兴趣。
“哎,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又有多少人折在那个古墓中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老许唏嘘不止。
“那师傅身上中的盅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蓝雨担心地问。
“这个,除非”老许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到“乒乓”一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进来,直接砸到了老许的紫檀木花架上,只听得“稀里哗啦”一片声响后老许的宝贝清代乾隆御窑珐琅彩棒棰瓶碎了一地。
“这!这!”老许蹲在地上,双手拾起地上的碎片不停地颤抖着,许久说不出话来,最后猛地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谁那么缺德啊!我跟他拼了去!”说着就要往外冲,塔挞老爹连忙上前抱住老许连声说:“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你这地方荒山野岭的,再加上机关重重,这个人既然能如履平地地将你窗子的玻璃砸破就说明不是一般的人,看来也是个道上的,现在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还不知道这家伙是敌是友,不易鲁莽行动。”这才把老许给劝住。
“师傅,你看这丢进来的像是一团纸条,怎么这样熟悉!”蓝雨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发现果然是将一张黑纸揉成的纸团。于是好奇地打开,发现纸团中包了个小石子,这石子上还裹着张小纸条。
“师傅,这里面有张纸条。”
听蓝雨这样一说邱子卿、穆小米、老许、塔挞老爹都围了上来,只见纸条上写着:小心,今晚,有变!
“是同样的笔迹!”穆小米首先发言。
“难道,真的是她?”邱子卿将纸条拿在手中,出了神。
怪声
“有变?”穆小米看着纸条细细思索着说;‘难道是要告诉我们今天晚上天宇集团有行动?”
“不错!”蓝雨非常自信地说:“不光有行动,而且行动的目标估计就是我们!”
“什么?天宇集团?哈哈,来得好!来一个老子收拾一个,来一双老子今天都包圆了哈哈!”老许一听天宇集团就来劲了,似乎他跟天宇集团的不少过节还真不少,恨不得痛扁他们一顿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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