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信究竟是谁投递的?”,文泽尔对卡尔的恐吓信话题产生兴趣了。
“这故事可有些传奇性!”,卡尔得意地说,“收到几次信之后,约翰命令一个别墅保安埋伏在大门的信箱那里。结果,第一次还是让那人给逃脱了:那个保安跑得太慢,甚至连犯人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
“?大家都觉得那人不会再敢来递信了。但约翰依旧让一个保安守在信箱那里——这次自然换了一个跑得足够快的。”,卡尔顽皮地笑了笑,“结果,他们逮住了他:一个邮差,背包里塞满了同样的恐吓信。”
“这可不算是什么传奇。”,我们的侦探喝了一口摩吉托,“相反,这情节可够老套了?”
“这当然不算是什么传奇——值得注意的是这位邮差的身份:他是别墅主人情人的哥哥?”
我们的黑人探长当然知道要将最精彩的部分留在故事的结尾部分:
“而且,主人、情人、哥哥?这三位关键角色都是男人!因此大家给这个传闻取了个名字,叫它‘三个火枪手的故事’。”
文泽尔依旧表现得不太惊奇,这令我们的黑人探长稍微有些失望:
“这难道不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么?”
“如果我是先遇到你再遇到路修斯先生的话:是的。”,文泽尔说道,“但可惜,最后的悬念我已经提前得知了——因此这传奇故事也就沦落为一个过时的冷笑话了。”
“那个多嘴的路修斯?算了,反正,最后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你应该猜不到那位邮差投这些信的原因?”
“他一定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现在轮到我们的黑人探长惊奇了:
“这也是路修斯说的么?”
“不是,是我猜的。”,文泽尔小心挑出酒杯沿上粘着的一片薄荷叶,“看来,我猜对了。”
“他极端反对自己的弟弟和约翰来往,却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来阻止他们,最后想到用匿名信的方式——他在信中威胁说,如果他们还继续交往下去,他将‘在一个重要的日子杀了他们俩’。”
“你觉得那日子就是今天?”
“哪天也都无所谓了——保安将他带到别墅主人那里,他们好好聊了聊,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天主教徒都这么好说话么?”
“岂止如此!他今天甚至都来参加酒会了——据说约翰特意邀请了他,派人专程将他接过来的。‘化干戈为玉帛’:这可是最好的结局!”
“他的这位情人也来了么?”
“当然,我刚刚还看到他的。”,卡尔说道,“为了掩人耳目,似乎还带了一个女朋友:
大家心照不宣——这可够讽刺的!”
“卡尔,你知道么?”,文泽尔拍了拍这位老朋友的肩膀,“我是现在才发现,你也天生具有职业新闻记者一般的敏感?而且,甚至比她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位侦探示意了一下那三位情绪高涨的女士:现在是艾米在发言。
“酒精作用而已。”,卡尔尴尬地笑了笑,“否则,在这种高级酒会上应该谈些什么?又不是局子里的聚会——如果你想找我聊案子的话,我们干脆喝完这杯就回去:总局这段时间的有趣案子不少,我们甚至可以聊上一整晚?”
(作者注:如果可能的话,我很想让卡尔的这个提议成为现实(苦笑))
第7节 艾米的要求
“不必这样的,艾米,我已经和酒会的主人见过面了——他甚至还请我喝了一杯摩吉托呢!”,我们的侦探将手中的酒杯举起,向这位热情的女主播示意。
“这可不行!”,艾米拿过那杯差不多喝完的摩吉托,将它放在一旁——塔芙妮笑着,埃玛则有些不耐烦地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她显然对这两位男士的出现感到不满——她们不得不因此而暂时中断话题。
“如果你不来倒也还好!”,艾米有些生气地说,“但现在你必须跟我走一趟——至少,我也得向约翰强调:你们是我邀请来的!你看看,你们刚才在大厅和主人打招呼时,我可就在旁边呢!”,艾米转头对塔芙妮埋怨道,“塔芙妮~`你应该叫我一声的!而不是拿起一杯酒就过来找我?”
“好的,好的?我亲爱的主播小姐。”,塔芙妮笑得直不起腰来,“谁让我那么急着跟你聊天呢?”,然后,她转头对文泽尔说道,“老板?你就陪艾米去一下,好么?”
“你也过去么?”,这位侦探反问道。
“不了不了?”,塔芙妮赶紧摇摇头,“我还是留在这里陪埃玛小姐聊天算了——我们的话题正进行到最精彩的时候?”
“我们等会儿就过去。”,埃玛女士看了看手表,“快到致酒的时间了?”
艾米则对她的下午茶密友努了努嘴: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文泽尔则转身问卡尔:
“你也留在这里么?”
“不了,我跟你们一起过去。”,卡尔立即回答道,“我对女士们的精彩话题一向反应迟钝?”
“好的,那我们?”
艾米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瘦瘦的年轻人从侧厅那边快步走了过来——幸好埃玛拉了她一把,否则,我们这位身材纤瘦的女主播几乎都要被这个冒失鬼给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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