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玛则笑着拿起了自己的那杯苏打水。
“?而这两位女士应该也在无意中留意到这两位坐着聊天的男士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文泽尔转头问珍妮和埃丝特,“你们彼此间相隔那么近。”
她们点点头。
文泽尔又问那个负责记录的探员:
“有人看到留红色长卷发的雅玟从侧厅门来到大厅么?”
“似乎是没有,”,探员仔细地翻阅了手上的资料,“除了埃玛女士和珍妮小姐曾经出来过之外,没有其他女士的记录——埃玛女士出来的时间是大约八点半左右,珍妮小姐八点五分出去过一次,十二分的时候回了侧厅。至于艾米小姐,是同卡尔探长和您一道进去的,有很多证人。至于案发之后的进出情况,我们没有进行询问,也就没有相关的记录。”
“卫生间的案子让大厅整个都变得乱糟糟的,大家都想到现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人去关心侧厅门这边的动静了?”,塔芙妮述说着当时的情景,“因此,即便进行了询问,应该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珍妮小姐出去干什么?”,罗特探长颇为好奇地问道。
好几个人听到这问题都叹了口气。埃玛却又笑了,她打趣般地替珍妮回答了这个问题:
“喝了太多各类饮品之后都会做的事情?”,她故意喝了一口手上的苏打水,“我现在也有点想去了。还要绕到外面去,真是麻烦?”
(作者注:因为客用卫生间已经作为了第二现场,现在客人们要使用卫生间的话,就只能从别墅里出去,到车库后面那座两联式建筑里面解决了)“我?只是去补妆而已!”,珍妮红着脸争辩道,“我对埃丝特也是这么说的。”
“行了,这位小姐只是去补妆?”,文泽尔咳嗽了一声,“看来我们现在恐怕有必要等路修斯先生醒来——最重要的线索,很可能就掌握在这位正在酣睡的先生的口中。”
众人发出一阵不满的声音,埃玛大笑了起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的侦探先生,您以为他那时候还能分清落地窗与人之间的区别么?”
卡尔的脸上也开始有些挂不住了,他走到文泽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道:
“伙计,我可不能食言——你的问题有些太多了,而且,似乎并不怎么有用。你知道,这整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
文泽尔也不管这位黑人探长愿不愿意——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一把拽住他,一直将他拽到主人房间里:那个第一现场。
房门关上了。
众人都被这意外给惊呆了,本来格外嘈杂的侧厅,一下子就变得安静极了。
只有路修斯·赫塞尔的鼾声,还在均匀、和谐地响着,仿佛企图唤起众人对这位到现在为止还一直在酣睡着的、穿着体面的先生的注意。
“这可真滑稽!”,埃玛女士干笑了一声。
她悄悄将自己的那杯自由古巴给换了回来
第20节 朋友的争执
“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卡尔挣脱文泽尔的手,显然是十分生气地对他叫道,“你这家伙是疯了么??”
“你忘了雅玟·布兰琪!”,文泽尔的声音也很生气——和刚刚在侧厅里时完全不同。他看了一眼约翰刚刚在的位置:尸体已经不在那儿了,只有一个用白色线围成的人形,旁边放着几个标有数字的立牌,和一个可能是被哪个粗心的警员忘在那儿的、一柄现场拍照时用的比例参考尺。
看守现场的一个警员已经知趣地退出去了,门也被他小心关上。
“她不重要,”,卡尔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些,“你想想看,她可能是因为得知了西尔斯的死讯,情绪不稳地离开了别墅。她?可能碰巧没有被我们的人看到——她就那样离开了,找个地方冷静去了。我的朋友,现在的女孩子可不会那么脆弱——她应该是不会自杀的?”
“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文泽尔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认为谁是凶手?”,他问道。
“已经死去的奥古斯特。”,卡尔立即回答道,“这是唯一的可能。”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们的侦探摇了摇头,“听我说,卡尔,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雅玟,否则,你只会错得更远的。”
“我错了?哈?”,卡尔有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看了一眼约翰的酒柜,“我已经得到了最合理的解释,你竟然会这么说,实在可笑?”,他从窗帘缝中看了一眼外面的花园——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你得到的只是表象,是故意留下的陷阱——凶手正打算那样来迷惑你的,”,文泽尔解释道,“甚至,有些地方连凶手自己都不知道?”
“哼?你不要总是以为你比我高明些,”,卡尔嘀咕道,“你的心里肯定这么想——‘卡尔那家伙又错了’,我说得没错吧?”,这位探长冷笑道。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文泽尔对卡尔的说法感到吃惊——他从没想过这位朋友会这样说,“卡尔,我一向都是只看重证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了想,接着说道,“我只是认为你这次做得有些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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