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说不打算在这次预审后立即控告她犯罪?”奥尔沃德法官问道。
“我不会向法庭或被告律师做任何关于起诉方意图的声明。此刻我只是传讯证人,我相信这个证人了解本案的某些事实。我要求把她的证词作为本案记录的一部分。我没有超越权限,我没有滥用法庭程序,我坚持让证人回答问题。”
“我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格拉米斯喊道,“我不曾靠近那个房间。”
汉米尔顿·伯格的面孔扭曲成一付胜利的笑容。“让我们不要互相误解,巴洛小姐,”他讨好地说,“这张图,物证B,是本城沃克斯曼道6231号房屋的一层在本月13号时的平面图,我在问题中指出了图上的工作间……为了对它不产生任何误解,我现在要求你把你的名字写在上面有所问的那个房间,就是你说在13号早上8点到8点半之间你不曾去过的那个房间的图上。”
“请法庭原谅,”梅森道,“我反对,因为这是陷证人于罪并剥夺她宪法权利的企图。”
格拉米斯并不等法庭裁决就走到钉在法庭内黑板上的图前。
“等一等,巴洛小姐”,奥尔沃德法官说,“你听懂了这个问题吗?”
“当然听懂了。”
“你愿意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张图上吗?”
“我愿意。”
“你是否意识到你这样做就是以本案证人的身份经过宣誓给出一份证词,而在本案送交高级法院审理时你很可能会成为本案的共同被告?”
“我不在乎在哪里审判,”格拉米斯说,“在13号早晨的任何时间我都不曾靠近那个房间。我一直睡到10点钟才出了房间在走廊与穆里尔·吉尔曼说话,至少在9点半以前我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后来我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家,我不曾去过工作间附近的地方。”
“好吧,”奥尔沃德法官说,“法庭很满意你已被告知你的宪法权利。法庭并不特别喜欢运用这种方法,但我仍很高兴没有反对它的法律。然而,我还要对证人说明,即使她不使用拒绝自陷罪责的宪法权利,法庭仍倾向于支持反对意见,虽然这不是证人的态度。如果你愿意,请过去签上你的名字。”
格拉米斯在图上写上名字,她的手很稳定。
伯格幸灾乐祸地说:“你已经在图上写了名字,图上已经标明‘被告的工作间’,按比例画成一个矩形,外面有一个较大的长方框,写着‘车库、暗室、工作间’。对不对?”
“对。”
“你不难在这张图上为自己定位和为这些房间定位,是吧?”
“没有困难。”
“当你说你不曾进入那个房间时,你是指沃克斯曼道6231号楼房后面平房南部被告的那个木工间,那座平房包括南面的木工间、相邻的你母亲南希的暗室和北面可容3辆车的车库。对不对?”
“对。”
“请提问。”伯格得意洋洋地对梅森说。
“没有问题。”梅森道。
“传你的下一个证人。”奥尔沃德法官宣布。
“传拉梅·C·科克太太。”伯格道。
证人室的门打开,一位40多岁非常丰满、满面笑容的妇女走进来。她边走边让臀部和肩部尽情地扭动。她举起右手宣誓后,走上证人席。
“科克太太,你住在哪里?”伯格问。
“沃克斯曼道6227号。”
“你家在被告卡特·吉尔曼家的哪一面?”
“在他家的正南。”
“在你家和吉尔曼家之间有别的房子吗?”
“没有,先生。”
“有车道吗?”
“没有,先生。在两栋房子中间有一道篱笆。吉尔曼家的车道在北面,我家的车道在南面。”
“请问你是否记得本月13日8点到8点半之间发生的事?”
“我记得。”
“那时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家的早餐角里坐着。”
“早餐角在哪里?”
“在我那栋楼的西北角。”
“从你家的窗口向北看,可以看见什么?”
“可以看见我家庭院的一部分,吉尔曼家后院的一部分,吉尔曼家房子后面的一部分;就是吉尔曼家楼房背后回廊的门,还可以看见吉尔曼家车库、工作间和暗室的那栋平房。”
“你对那栋房子熟悉吗?”
“我几乎每天都看见它。”
“你和格拉米斯·巴洛熟悉吗?”
“熟悉。”
“你认识她多久了?”
“自从我住到沃克斯曼道以后就认识。”
“那有多长时间?”
“大约两年。”
“你和格拉米斯·巴洛说过话吗?”
“许多次。”
“在本月13日早晨8点至8点半之间你看见过格拉米斯·巴洛吗?”
“我反对,请法庭原谅,”梅森道,“理由是这个问题是诱导性和暗示性的,而且法律上无效、无关和无意义,它还是起诉人怀疑自己的证人格拉米斯·巴洛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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