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用这一点来攻击你?”德雷克问。
“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我起了疑心。他们知道约瑟芬·凯姆波顿把谋杀的事全告诉我了,他们感觉到我怀疑其中有问题。”
“到今天下午法庭休庭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同我谈过话的那个男人的刮光了的面颊的意义了,我渐渐地明白了真相。在去斯通亨格的路上,我知道一切将真相大白。”
“我知道他们想干掉我,如果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杀死我的话,德拉·斯特里特会真切地看到一只奇特的、狰狞的大猩猩,她去报警,警察会相信是那只大猩猩干的,因为这证实了约瑟芬·凯姆波顿的话。”
“因此,我知道他们会让德拉·斯特里特看到这只大猩猩的。如果她那时跑去报警,他们会让她去的,这就使我得想办法对付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如果有三个人的话,我可能就没机会了。但是,只有两个人——赫曼和赫谢。当然,赫曼披着大猩猩的皮、样子非常可怕,但他实际上是个弱敌,猩猩皮、笨拙的脑袋和所有的垫料的重量,使他只能挥舞着刀子,一点一点地往前移,仅此而已。”“因此,我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赫曼安排好了。就去私人酒吧去准备饮料。他穿上大猩猩的皮,在门口站了足够长的时间,以使德拉·斯特里特能看见他。然后,他消失了,又开了几枪。然后,披着猩猩皮,拿着刀出现在门廊里。”
“在一般情况下,一个人面对着这可怕的景象一定会吓瘫了的,我应该转身就跑。那么,那个老好人赫谢就假装帮助我,把一切搅乱,这样,大猩猩就有机会靠近我。”
“到德拉·斯特里特带着警察到达时,他们就会看到两个浑身颤抖不止的人,他们都会发誓说他们看见了一只大猩猩,穿过草地逃跑了,那只大猩猩杀了我。他们一齐向大猩猩开枪,大猩猩可能受伤了……或者,如果他们需要的话,赫谢会向我开枪,他会说他向大猩猩瞄准,却不幸打死了我。”
“你抓住了机会。”德雷克说。
“抓住了一些机会。”梅森承认说,“我已下定了决心,如果要最后摊牌,我就告诉他们,一切都完了,德拉知道一切秘密,她去报警了。”
德雷克说:“即使这样,也够紧张的。”
“可能吧,”梅森说,“这是我唯一能使他们出手的办法,这样,我才能得到绝对的证据。”
“我想我最好和海伦·凯德穆斯联系一下,让她知道目前的状况……顺便说一句,德拉,你还记得我在我们吃饭的中餐馆留下了一张钞票,并对收银员说我会回来取零钱的这件事吗?”
她点点头。
“我去取零钱时,那人把你的钱包给我了,可能是你从挎包里取笔记本时掉出来的。”
德拉·斯特里特突然脸红了。
“你怎么了?”梅森问
“里面的命运箴言。”
梅森摇了摇头。“你肯定把它放在别的地方了,德拉,这里面没有纸条。”
“是的。”她深感安慰地说。
“好吧,”梅森说,“你招待一下保罗·德雷克,德拉,把那瓶威士忌拿出来,我们干了它。我去给海伦·凯德穆斯打个电话,我们至少可以让她安心一点。”
梅森走到办公室的外间,边打电话,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稻草纸条,这是那个中国人在给他德拉·斯特里特钱包时,和那个命运饼一齐给他的。
纸条上精美地印着:
“如果你嫁给他,你就会非常幸福,并且会给他生一个
男孩,而这个男孩长得非常像他的父亲。”
梅森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他的钱包,把纸条折起来塞到了钱包的最里边,把钱包装进了口袋。打给海伦·凯德穆斯的电话通了。
孪生女
作者:厄尔·斯坦利·加德纳
译者:袁绍渊
序
干法医这一行不容易,而要在这一行里出人头地就更难了。但有很少数人仍然攀到了梯子的顶端。
优秀的法医专家在侦探工作方面懂的比福尔摩斯还多,法律方面比一般律师不少,在医学各分科皆应有坚实的基础。此外,他还必须有灵敏的感觉,敏捷的思维,清晰简洁地表达自己思想的能力以及很强的自制能力,当有些律师企图在提问中羞辱医学证人而采取讥讽嘲笑态度时,他不能被激怒或慌乱。
在这一领域获得国际声誉更是一种殊荣,我的朋友弗朗西斯·爱德华·坎普斯博士就获得了这种荣誉。
坎普斯博士在他的祖国与苏格兰场合作解决一些困难问题,在去美国访友时也提供一些咨询服务。他在英国获得的荣誉不能在此一一列举,在美国他是哈佛警察科学学会会员和美国司法科学院院士。他曾就他在英国著名的克里斯蒂案件中所做的工作写过一本妙趣横生的书《克里斯蒂案件的医学和科学调查》。这本书显示了他的优秀品质:对细节的一丝不苟,天生的精明,良好的训练,以及把一件本来比较枯燥的事情写得那样饶有趣味的能力。这些使他那篇有关验尸的科学论文读起来象侦探小说那样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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