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警察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毕竟他们也不清楚觉聪的真面目,但如果他们查清楚来人的身份,很有可能秘密就守不住了。”我说。
“是不是我咬住不说来人就是觉聪,就没事了,是么?”夏小梅突然问。
“恩,不对。”我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夺门而出,刚一出门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烟味,他果然站在了外面。
“啊,哈哈!果然还是被你给发现了。”见到了我苏警官露出了一嘴已经被尼古丁刺激得有些发黑的牙齿笑着说。”
“看来秘密保不主了。”我无奈地说。这根老油条跟着我走了近来,我对夏小梅苦笑着摇了摇头。
“嘿嘿!拿来吧!”苏警官朝我一摊手问。
“什么?”我不解,反问。
“别装了,你来时那个叫智象的小和尚已经告诉我了,你那张字条很有可能对我们会很有帮助。”他说。于是我老老实实的把字条交了出去。
“其实说实话,关于觉聪的身份我们一点也证明不了,即便是他的指纹也是如此,寺院里里外外我们都查过了,但觉聪很聪明也很谨慎,在他当抢匪之前就已经把底子都销毁了,已至于后来我们只能凭经验来捕捉了他了。”苏警官说着又把脸转向了夏小梅说:“夏小梅,觉聪真的有那么厉害,能通过天窗逃走的吗?”
夏小梅已经下决心对他所问的坚决不予回答。苏警官无奈,只得与我一起离开。
“诚然,想抓住觉聪靠我们这些普通警察不行,因为他武功太高,不过我们也有杀手锏。”与苏警官出来时他对我说:“三天后就会来,他叫金彪,可是全省散打冠军与觉聪搏斗时应该会有胜算,而且他还有特长,我是说金彪枪法奇准。”
“哦,但时间能赶得上吗?”
看表情苏警官并没有多大信心,说:“时间上却是不能绰绰有余,况且……”
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转移了话题说:“对了,你不觉得有个人很奇怪吗?就是那个叫陈坤的年轻人,以他的年龄,轻而易举的用那么多钱买下一幅名画,你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还有,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但眼镜却是廉价货,因为显得很不匹配所以很明显,而且除了眼镜以外都是新的,也就是说他的眼镜事先很长时间买的。你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
“这些我倒没有发觉,你该不会怀疑他跟觉聪有什么关系吧?”他反问。
“眼镜的属性很重要,衣服这些东西试试就可以穿,而眼镜就不行了,所以,会不会是陈坤来我们这里之前没有买到合适的眼镜,所以只能戴旧眼镜,而旧眼镜却是廉价货,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突然暴富的,他的钱哪来的?我提醒你一下觉聪抢劫银行时,还有两个帮手,一个是陈球另一个却身份不明。”我坚定地说。
“你是说陈坤是另一个帮手?”苏警官反问。“你有证据吗?”
“没有。”我坦然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我希望你会把他当作一条线索去查的”
接着我们便分手了。
超度仪式(一)
我回到厢房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也多亏被觉聪这么一闹腾大家也都无心守夜了,我才算有了恢复精力的时间。由于火车上的疲惫加上一夜的折腾,我回到房里便倒头大睡,一觉睡到了翌日下午大约两、三点钟。
这时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人啊,畜生啊,都跑去躲清凉了,连风也懒得出来,大概是由于晚上还要准备超度仪式的原故,所以大家都十分珍惜下午这段宝贵的时间,寺院里空荡荡的。只有如轮的旭日跃升在天中照在远处重重迭迭,连绵不断的山峰上,那山看起来犹如透明的祖母绿一般。
我走出厢房的时候正巧迎面碰上了苏警官,他大概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敢适闲的人了,我跟他提及了昨天的事情。
“怎么样,有线索吗?”我问。
“你是指昨天晚上觉聪来的事?”他反问我。
“是啊,觉聪不是留下线索了吗?”我说。
“线索?”苏警官用自己那蒲扇大的手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你是说昨天晚上留下的脚印吧?我们昨天晚上发现来人的脚印进行了鉴别,结果发现脚印一致,可以断定觉聪的逃跑路线。”
“哎,这我就不免奇怪了,你们守备的这么严实,觉聪又是怎么进来的?”我脸上流露出嘲讽的神色问。
苏警官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的底气显得有些不足,说:“我们也对你刚才的疑问也抱有怀疑,便对北门寺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结果让我们找到了一条密道。”
“密道?北门寺里为什么会有密道?”我问。
苏警官回答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条密道是觉聪当年潜伏在北门寺里挖掘出来的,当年法明被我们击毙,我们接着又来到了北门寺搜捕觉聪,但遇到了公主亭村民的消极抵抗,我想,觉聪就是在这个时候挖掘出的密道,他当年就是由这条密道逃跑的。”
“这么说觉聪昨天也是通过密道进来的?”
“恩,不过,虽然他能通过密道进到北门寺,但是他却无法参拜夏林群的灵位,因为我们对那里看守的很严,我想也正是因为如此,觉聪没有办法才去找的夏小梅,让她想办法将我布置的警力引开,因为觉聪容貌被毁,他不想让夏小梅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所以我才说觉聪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去找夏小梅的。因为夏小梅并不知道觉聪被毁容了,被他吓到了。”苏警官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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