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格温达说。“多奇怪。”
“我们现在打电话给费思,”吉尔斯说。“他还不会睡下的。”
他马上就去打电话。
“喂,是费恩在说话吗?我是吉尔斯·里德。听说今天下午你来看过我们——什么?——不,——不,我肯定——不,多奇怪。是的。我也怀疑。”
他放了话筒。
“一件怪事。今天早上,有人往他的办公室打电话,留口信要他今天下午来看我们。这非常重要。”
吉尔斯和格温达互相对视着。而后格温达说:
“打电话给阿弗利克。”
吉尔斯又走到电话机旁,查了号码,拨通了电话。花了一点时间,但现在通了。
“阿弗利克先生吗?我是吉尔斯·里德,我——”
很显然,他被对方洋溢的话打断了。
他终于能说话了:
“可是,我们没有——没有——我向你保证——没有那回事。是的——是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忙人。我做梦也没想到——是的,可是,喂,是谁打电话给你的——一个男人?——不是,肯定不是我。不——不,我明白。好。我同意,事情十分离奇。”
他放下听筒,又回到桌旁。
“嗯,是这样,”他说。“有某个人,一个男人,他说他是我,打电话给阿弗利克请他到这儿来。很紧急——有关一大笔钱的事。”
他们互看了一下。
“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格温达说。“你不明白吗,吉尔斯?他们中的一个杀了莉莉,而到这儿来托辞。”
“很难说是托辞,亲爱的,”马普尔小姐扦言道。
“我不完全是指托辞,而是来为他们不在他们的办公室辩解。我的意思是,他们中的一个讲的是真话,另一个则是撒谎。他们中的
人给另一人打电话请他到这儿来——把怀疑推给他——可是我们不知道是哪个。结果现在已清楚了,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费恩或者阿弗利克。我认为——是杰基·阿弗利克。”
“我认为是沃尔特·费恩,”吉尔斯说。
他们俩都看着马普尔小诅。
她摇了摇头。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者,”她说。 “当然,厄斯金。”
吉尔斯欣喜若狂地跑到电话机旁。
“你要干什么?”格温达问道。
“打个长途电话到诺森伯兰去。”
“哦,吉尔斯——你不能真地以为——”
“我们得知道。他是不是在那里——今天下午他不可能杀死莉莉·金布尔。又没有私人飞机或这类的交通工具。”
他们静静地等待电话铃响。
吉尔斯拿起了听筒。
“你给厄斯金少校打的私人电话。请讲,厄斯金少校已在线上等你。”
“厄——厄斯金吗?我是吉尔斯·里德——里德,是的。”
他突然向格温达投去极端痛苦的一瞥,很显然是在说:“我现在到底要说什么?” 格温达站了起来,从他手里拿过听筒。
“厄斯金少校吗?我是里德夫人。我们听说——有一间房子,林斯科特布雷克。是--是它--你知道它的任何情况吗?我相信,它离你不远。”
厄斯金的话说:
“林斯科特布雷克?不,我从未听说过。城镇邮政是什么?”
“糊涂得可怕,”格温达说。“你知道,那些糟糕的打宇剂褪掉了。不过它说是距离戴斯十五哩,所以我们认为——”
“对不起。我没有听说过它。是谁在那里住?”
“哦,没人住。不过没关系,实际上我们已——我们实际上已定下了一间房子了。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想你是很忙的。”
“不,别客气。只是忙于一些家务。我的妻子不在家,到她母亲那里吃饭去了。日常家务就由我应付了。我恐怕不是一把好手。干国艺嘛,还可以。”
“我愿做园艺而不愿做家务事。我希望你妻子不会是病吧?”
“哦,不是的,她是被叫到她妹妹那里去的。她明天就会回来。”
“好,晚安,真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放下话筒。
“厄斯金已被排除了。”她得意洋洋地说道。“他的妻子不在家,他包了所有的家庭杂务。因此剩下的就是在其他两人之间去找了。是不,马普尔小姐?”
马普尔小姐看来很阴沉。
“我不认为,亲爱的,”她说,“你们对这件事已作了足够的考虑。哦,亲爱的——真的,我很焦虑。要是我真地知道该做什么就好了……”
第二十四章 猴爪子
格温达把肘靠在桌上,托着下巴,平心静气地看着吃罢仓促午后的残羹剩饭。眼下她得收拾处理它们,把它们拿到洗涤处去洗好后再放好,之后,考虑晚餐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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