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恐夫妻档:夜谈_雪花银【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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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齐张大嘴巴:“啊,还有后续篇?”

  今年春节期间,海洋一个亲戚给了他几张某大浴场的免费券。

  海洋舍不得浪费,就去该浴场洗了次澡。这个浴场休息厅里面有个很大的舞台,搞歌舞小品表演。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场所,看到那些偏向低级趣味的演艺节目,海洋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演出中途,上来一个三人女子乐队,键盘,吉他,贝司。三个人边弹边唱,低哼浅吟,走的是爵士路线。算起来应该是这场演艺节目中比较正规的表演了。大伙看得呵欠连连,海洋却如逢知音,他也是懂音乐的啊。

  看着看着,海洋就注意上乐队里那个贝司手了,这个人海洋似曾相识,可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贝司手注意到坐在前排的海洋直勾勾迷惘的神色,朝他抛了个媚眼。

  海洋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瞧,他拉过一名浴场送饮料倒开水的服务生,问:“这乐队从哪儿请来的?”

  服务生说:“听说是从深圳请来的,不过以后他们就常驻我们这儿了。”

  海洋一指贝司手,问:“她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笑了:“弹键盘的叫莉娜,吉他手叫安娜,贝司手叫吉娜,先生指的是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给她传张纸条?”

  海洋有些尴尬,这个家伙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也不解释,跟服务员要了纸和笔,给吉娜传了张纸条:认不认识海洋?

  纸条传回来的时候多了一行字:小子,这手段太老套了,直接表白会让女人开心一点,你是要我一个,还是我们姐妹三个一起?

  海洋吓得落荒而逃。

  浴场的大门口有帮人在拉拉扯扯,海洋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瘦骨嶙峋,须发皆白,那人是童飞的父亲。

  童父要进浴场,几个保安拦着不让。

  他居然已经老成这样了么?海洋凑过去了解情况,只听一个保安对围观的人说:“不是我们欺负老人家,是这老头有老年痴呆症,怕放他进去妨碍我们浴场的生意。”

  海洋看童父被推得跌跌撞撞,热血便朝上涌,冲过去拉住他的手:“童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海洋。”

  童父朝他翻翻白眼:“哦,海洋,哦,我得进去,我得进去看看她。”

  他已根本不认识海洋了,看来保安说道是真的,海洋问那个保安:“他要进去看谁?”

  保安很8卦,神秘兮兮地说:“吉娜啊,就是那个变性人贝司手,听说是在美国做的手术呢,啧啧,一点都看不出来。大家都说她手术时麻药打得太多,搞到一度失忆,挺可惜呀。”

  海洋大吃一惊:“变性人?她,她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保安说:“你这小子对变性人有兴趣啊,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她叫童飞。”

  “你们说,我当年那个电话是不是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打给了未来?”海洋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神色却变得更迷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同样一个电话号码,两个性别迥异的童飞……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给海洋答案,谁也不清楚事实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海洋后来去找过童飞,可是她真的完全不认识海洋了。

  海洋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外面陡然起了个闪电,照得屋子里每个人都脸色煞白,跟着惊雷霹雳,瓢泼大雨接踵而至,大量的雨水从天上倾倒下来。

  又是一个雨夜,大家忽然都有了沉默的默契,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让海洋继续讲述那个“包公和剧组”的故事,今晚的集会到此散场。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雨夜,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是不是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人人神色凝重。

  可是,事情总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

  正常的疯子(1)

  晚上睡觉我们没有做梦。

  大清早我们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奇怪,从来没有谁在大清早打扰我们?

  我和胡知道连忙披上衣服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蓄着小胡子,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人,穿着一套笔挺的西服,看起来就像三十年代的旧上海纨绔小开。

  胡知道说:“你是……”

  那个人对我和胡知道各鞠了一个躬,说:“二哥二嫂,一别三年,连兄弟也不认识了?”

  我和胡知道都是一愣,什么?二哥二嫂?

  拜托,你是谁啊……我们芳华妙龄恰同学少年,你叫我们哥哥嫂嫂?你老兄忽悠人也改把胡子剃了再来吧。我说:“这位先生,大清早的就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找我们什么事?”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们:“你们……真不认识我了?我是何川啊。”

  胡知道懵懵懂懂:“何川?……不认识。”

  那人面露焦急:“你好好瞧瞧,二哥,我才走三年而已,怎么会……”

  胡知道一摆手:“等等,我可不是你二哥,你别乱喊。”

  “你不是我二哥谁是我二哥!”那人说,“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这次回来跟你要帐对不对?二哥你放心,我何川不是那种人。”他从身后拎起一个皮箱子,说道:“我赚了很多钱,那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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