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坠,一想到这个词我突发联想,何不将那组密码也倒过来看看,我用笔一个个的倒着抄在纸上,稍后变成了:19870308。
这回看它的格式很像一个人的出生日期——1987年3月8日。
1987年3月8日,这是汪树佳的出生日期么?对了,看前面的一组——wang,分明是她的姓“汪”的汉语拼音,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断定这个密码就是汪树佳的出生日期。可是看着想着又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3月8号不是斯加棋的生日吗?刚刚我两个月前为她过了生日,为她的礼物——国花还煞费了脑筋。
于是我开始拼命的计算斯加棋的生年,她比我小一岁,很显然,她是出生于1987年,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么说来,斯加棋的出生日期跟汪树佳的出生日期是一样的,不会吧,我的嘴巴早已张成了O,这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对了,假设她们的出生日期无意碰撞,可为什么刚才斯加棋见了这个密码会那么吃惊,要知道这个密码是小呈利用木马窃取的,这么说来,斯加棋一定认得这个密码,要知道一件隐秘的事件一旦发现被别人得知吃惊者会是谁呢?当然不会是别人。
那么就是她本人了。
汪树佳就是斯加棋,她有两个QQ号,我此刻所在是她以前的QQ。
得到这个结论,我几乎懵了,我怎么会胡编乱造编织出这样荒唐离奇的故事来?谁不知道汪树佳曾经在“梦幻Happy”工作,直到2008年3月份才退出来,而我所认识的斯加棋明明是个教育工作者,背景和身份截然不同的两者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我想也许是我把事情搞复杂了,刚才斯加棋说不定为了别的事心神不宁,比如突然想起学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参加,她却跑出来跟我幽会等等,而密码的事纯粹是一种巧合,或者根本就是我的误解。
我努力往简单的去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我的大脑已经想得很疲倦了,于是出了卧室在客厅阳台上呼吸了十分钟的新鲜空气。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母亲打来的,她问我杭州可回来了,怎么还不回家?
“妈,我快到家了,放心吧,我没事。”昨天我骗父母说是去杭州的朋友家,说好今天回去的。我突然想到父母那么关心我,做儿子又怎么能骗他们呢,还是回去算了,免得被他们发现我跟斯加棋的事。
于是我掏出手机给斯加棋打了个电话,收拾了下东西便出门了,在樱花小区的出口处拦了辆taxi往城西而去。
老实说我的心里只有刘树涛到底是不是“红衣女子”的事,现在基本上已确定,其它的事我暂时不想多花心思,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刘树涛的现居地,再暗中观察她的行动,上次在“蓝墨”别墅区袭击我未果,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等着她来自投罗网。
我回到家,母亲见我平安回来,高兴地说:“阿骏,你的伤势都好了,你爸叫你明天可以上班去了。”
我想想也对,是该上班,整天无所是事的也不大好。
傍晚小呈来电告诉我,他托人去问了下麒麟街一带的出租房,结果显示:在2007年4月份到2009年5月份上旬确实有个叫刘树涛的女子借住在125号那排房子,还要了她登记的全部资料,只可惜她复印的身份证照片模糊看不大清楚。这么说她住在那条街都整整两年了。她住在二楼,直到半个月前才突然失去行踪,可她所交的房租刚刚昨天才到期,房东说现在房子空着还没有客人来租。
我马上叫小呈帮我先租下那套房子,可以先付一季度的租金,免得被别人租了去清理掉现场痕迹,我想那间房子既然是刘树涛住过的,一定会留下对我来说有价值的东西。
接着我细细回想小呈的论述,刘树涛所付的租金到昨天才终止,可她为什么突然在半个月前就不声不响的搬出去呢?而我开始发现那个神秘的红衣女子是在回国后的第三天,也就是5月14号,我回国距今正好半个月光景,这么说在我回国前后的日子她正离开麒麟街。
小呈已经下班了,趁着太阳尚未落山,我让小呈在麒麟街西面口等我,我要去一趟刘树涛的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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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的带血碎布
十分钟后我驱车来到麒麟街西面口,跟等候着的小呈一起来到我刚刚租下的房子。我们在房东的指引下登上二楼,走进这间房号为“205”的房子,满地尽是被前主人丢弃的生活垃圾,有纸宵、包装盒、破脸巾、各种大小的马夹袋等等。房子不大,直筒式的,被一块大格子沙发布隔成两间,里面显然是睡房,外面是客厅,放着简单的家具,客厅前面还有个阳台,一半可以用来当厨房,另一半可以观光,下面就是麒麟街街景。环境应该算是不错。
“这间房子就是你们的了!”房东把钥匙递给我正准备离去。
“对了,这些东西都是前者留下的吗?”我问。
“不是,这些家具原来就有的,有的是以前的房客搬走后丢下不要的,后来的房客觉得实用也就没有处理掉继续留着使用,如果你不需要可以将它们抬到楼下的垃圾站。”说着他又察看了下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右傍紧依着一张床头柜,后窗前还有一张长方形的老式写字桌,抽屉闯开着,被翻得乱七八糟,仿佛主人离去前行色匆匆。床上摊着张麻将席,没什么好的东西,便继续说:“是的,她搬走都那么久了,贵重的东西一定拿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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