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看了看满脸关切之色的胡静,说:”我们去看看吧。到时候到说。赵媛一听有点着急,她一把拉住白方说:”不行,你得先说你有什么治,要不你不能走。”
“你还不相信我吗?”白方对她有些无奈。
“我当然一百个相信你,不过我想知道有把握吗?”
胡静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想知道。白方一笑,道:
#039;本来我不想说的,我原来学过一些#039;祝由科
#039;,这是一种古老的治病手段。有它的神奇之处。可以去试试。”我没有再问什么,感觉到人生的脆弱与无常不由得让我发出感叹。突然间想起了娜娜,暗忖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幸福。
胡静的老家在内蒙的边上,一个据说很可爱的小城市。我们便决定先做火车去,然后再倒长途汽车去她家。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城市天空灰蒙蒙的,一下车就会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大地笼罩在谈谈的烟尘下,轻烟薄雾中飘浮着一丝压抑的味道。先找了个小宾馆住下,赵媛说让胡静带她出去转转。因为没来过,白方也想去周围看看,我可没他们那个闲心,正好补一会儿昨天晚上没睡够的觉。看来还是不急,要不然才不会去逛街呢。
屋里有一点冷,这里的黄昏果然是不一样。我正要拉过被子准备睡一会儿时听到了一声叹气。声音很轻,但我决对没有听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还不年轻。我们住的是一个准三星级的宾馆,还算干净。人不是很多,来的时候我们就打听过了。整个楼层了除了我们只有一间房间里住着有人,是一个中年人而不是一个老人。但我刚才的的确确听到一个老年人的叹气声。
在我发楞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出现了。这次离我很近,好像就在门外。我”腾”地跳下床,冲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和我想的一样,门外什么也没有,走廊里空荡荡的。就在我准备关门回屋的时候,这个叹气声再次出现了,这次这一声是在我的身后。
我没有转身,我知道就是我转过去也一定看不到什么。最好的方式就是闭上眼,无论是什么它都会自己消失的。不过这次我想错了,当我闭上眼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肩头。手很轻,慢慢地向我的脖颈移动过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眼睁开。因为我怕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或是血污遍地的场面,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睁开了眼。
感觉没有消失,我眼前仍然没有人。无形的手在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一点点地增大。它好像贴在了我后背上一样。我有点别无选择了,脑子里迅速闪过白方曾经告我说如果遇到强大的灵异怪物时就默念《六字大明咒》,一般来说可以化险为夷。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六个绕口的字我确没有记全,虽然有一首歌里面都唱过但我还是没有记住,不知道我记住的这四个管不管用:“俺把你哄(唵叭呢吽),俺把你哄(唵叭呢吽)……”反正念比不念强吧,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你在门口干什么呢?”就在我念”四字大明咒”的时候,美女们回来了。赵媛推了我一把,我下意识得躲了一下,这才发现那感觉已经消失了,那只无形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你们怎么回来了?买什么了?”我一边让她们进我的房间一边问。赵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胡静也没有说话,二个人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们?”就在我奇怪的同时,发现她们二个人的裤管都是空空的。
一瞬间我感觉到两腿发软,天旋地转了。望着面前目无表情的她们,我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她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自从进了屋就一直看着我。二个人的目光给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搞不清我面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才好。”白方,你在那?”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内衣。原来有的时候死亡甚至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朱华!醒醒?”一个人大力的摇动着我的双肩,从朦胧中转醒才发现刚才的切好像都是幻觉。环顾四周,白方正在站在我的面前,而赵媛和胡静也看着我。
“哦,她们是脚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呢?谁没有脚?”赵媛问我。
“没有,我没说什么。”我可不敢告他刚才的事情。白方看了看我,道:“你知道刚才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好像产生幻觉了。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我们都看到了,不过每个人不一样罢了。她们看到的是你出了车祸,要不是我正巧赶到。否则她们怕要出事了。”白方没有说自己看到了什么,现在这个时间我也不好问他。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胡静问道。
白方从怀里摸了支烟,掏出火机慢慢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我们让它盯上了!”
“什么?”我们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他。
“犬仙!”白方从口里射出两个字。接着他又补充道:“犬仙就是传说中修炼多年而得道的狗,俗话说就是狗成精。善幻化,能惑人。从刚才我们四人的幻像来看非它莫属。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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