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而且这还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犬仙。因为刚才它用的幻术需要较高的能力。看样子它是想让我们别管这件事。”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我皱了皱眉问他:“它很厉害吗?”
白方吸了两口烟,微微一笑道:“沒事,只不过让他缠上怪麻烦的。”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放下了心。赵媛嗔道:“那你不早说。卖半天关子吓死我了。”
我的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了来。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白方说:“没你真还不行。刚才吓死我了。不过你的本事可出忽我的意料。有时间一定得向你学学。”
白方一笑,没多说话,道:我们走吧!”
“走?上那呀?”赵媛和胡静正在咬耳朵,听到白方说走,转过头问他。
白方一指胡静,道:“去她家。犬仙找上我们恐怕就是和这事有关系。夜长梦多。不如早走。我们几个人对望了一眼,也都无甚异议,就忙着退房出发。
胡静的家离市区不是很远,从长途车倒小巴不到二个小时。这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村子里静哨哨的,远远望去黢黑一片。我对今天白方的安排感觉有点不理解,我们俩还罢了。他怎么让女孩子也跟着这么辛苦。
白方没有理会我的心思,他看了看表,然后对胡静说:“在那?”胡静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带路往前走。
因为天太晚,敲了半天门进去。她家院子很大,三间平房一字排开,正中间的屋子刚点亮了灯。开门的就是胡静他妈,一进家她就把我们分别做了介绍。那位朴实的老太太好像见到了救星,拉着白方的手道:“大夫,你可得救救他呀。我们全靠你了!”
白方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和她说:“大妈,你现在能把大爷叫出来吗?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
“好,好,好。你等着。”老太太有些吃惊,胡静扶着她进了里屋。
我对白方的这个安排极为不解,就想问他时白方自己先说话了:“用祝由科治病子夜是最好的时间,而且犬仙的控制能力也在这个时间是最低的。”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要急急赶路呢,我们如此释然。
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将胡静的父亲扶出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他大约有五十多岁,一米七左右的大个(在老年人里);面色确白得彻底,白得我都感觉到有些害怕。双眼无光,随意的跟着胡静移动脚步。白方让老头坐下。然后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卷黄纸,只见他左掐了个决,有牙将右手的中指咬破在纸上画了一个符,然后嘴里念着什么。他治病的祝由科我懂得不多,不过掐决倒是知道。原来也听他说过《百决图》之类的书,说白了就是用手做个手型。不过这类的手型多一点而已。比如用拇指掐住中指第二节就算一个”巨阙决”。不过我从来听谁说实现过。《西游记》中孙悟空不是也掐决念咒吗?看来白方现在快成仙了。
念了一会儿,白方把符贴到老头的后背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几颗红色的药丸来。他向胡静要了一杯水,然后将符在水里浸了一下,用这杯水让老头吃了那几颗药丸。忙完了这些,他转过头对我们说:“差不多了,大家休息一会吧。让大爷也去休息吧。”
我们几个愕然相顾,茫然地问他:“这就完了?”
“嗯,完了!白方好像有心事,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我和白方睡在小屋,白天可能有点累,我回到屋里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刚亮,胡静就高兴地跑来和我们说:“白哥朱哥,我爸神智清楚了。就是病倒这几天的事他记不清了。你们去看看吧。
白方似乎知道这是必然,点了点头,对我说:“我们去看看吧。”
老头的屋里挤满了人,除了胡静他妈和他哥他嫂子,胡静、赵媛二人也在。看我们来了,他妈一把拉往白方说:“太谢谢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白方的表情确很严肃,他说:“大妈你们都坐,大爷现在虽然清楚了但还很虚弱。我们到客厅时说话吧。”
胡静他爸看众人都坐好了,才慢慢道出经过。原来他是乡打狗队队长,前一阵县里下了打狗的通知,他爸就带着人满世界找狗。无论是家养的、流浪的还是无主抛弃的,只要让他们抓住了这狗就活不了,还美美地吃了几顿狗肉。有一天打完狗天已经黑了,带着十几具当战利品的狗尸开车回来的时候他们在路上看到一只小白狗。几个人就下车拿上工具准备抓这只狗,没想到他们下车追了一会,拐个弯小白狗不见了。他们再找怎么找不到回家的路,再后来几个人也走散了,胡静他爸也算个聪明人。在原地坐着没动,直到第二天队里派人把他找到,没想到回来就病倒了。
“那和你一块迷路的那几个人呢?也病了吗?”我问道。
老头叹了口气,道:“他们没有病倒,第二天发现全死了。就死在离车没十米远的野外,医生说是心脏病突发。可是不能全有心脏病吧?后来王大爷看完说他们是让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吓死的。我的八字硬,没死。如果你们不来我迟早也是个死,看来那东西是想折磨死我呀。”他好像不胜感慨,还掉了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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