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口冥河的水,只会要自私心强或冷漠的人的命。”我深沉地说。
“那为啥?这是从那来的?”齐大好像根本没听明白。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最好还是封了它吧。即使你不封它过几天也会自己断流的。因为它本不应该来这里。”
“你想什么呢?”白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在想,冥河的水。”我说。
“你不会喝了吧?”他有点着急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当然他也看不见,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动作)说:“是呀,我午夜用阴阳眼看到那青气笼罩的冥河水时,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不知道能不能死。”
白方没有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灵魂教师 第一章 鬼泣
我正趴在白方办公室的大桌子上睡午觉,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拉从梦境拉回了现实。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秋雨下得很紧,密密绵绵地沙沙直响。电话是李秘书打来的,他说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帮忙,我让他直接来办公室找我。
我在西安呆了几天,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宗教的任何线索。就和白方商量了一下,雇了一辆车先回来再做打算。回来后先把白方的身体送回家,找了几个白方同行的先生朋友们看了一下,都说没有见过这种诅咒,后来经朋友介绍,这行的一个老前辈用“祝颜术”将他的身体进行了封印,以保证身体可以永世不腐,不生疾病;但他们能做的也仅限于此,找人解除诅咒的工作就落到了我们自己头上,用白方的话说就是“这年头,谁也靠不住。”看来只能自己慢慢想办法了。
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打开门我差点乐出声来。就见李秘书全身上下被雨淋了个透,雨水正滴滴达达地不停往下淌。
“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没打把伞?”我问李秘书。
他一边用我递过来的毛巾擦头上的雨水,一边说道:“我出来的时候雨不大,没想到这会儿下得这么急,下车到门口这段路就淋成了这样。”一边擦一边打量着问我:“老白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他出门了,这段时间我盯着。”我们不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略显怀疑地道:“你啊,好好……”
“有什么事说吧,你还怕我帮你办不了呀?”我的语言间开始对他有些不满意。
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和你说一样嘛。”说着他坐下来开始给我介绍情况。
原来李秘书有一个朋友叫魏国强,最近在郊区买一了套二手的别墅。本来开始都挺好的,可是人往进一个月后这几房子就开始闹鬼,每天夜里总听到有女人哭,哭得声音挺大还特别惨,找人又找不着。一家人心神不宁,房子也不敢住了。后来魏国强听说李秘书这方面的门路,就找到他头上希望解决一下。
我抽着烟听李秘书说完,知道这本身是件小事。一般来说有房有闹鬼是有怨念。只要帮它超度一下就可以化解了。想到这儿,咳嗽了几声道:“我明白了,这儿事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白方不在,我一个人挺忙。你着急不?要是不急你看不能等几天?”
李秘书一听我的话就急了,连忙摆手道:“别呀,挺着急的。放心吧,忙不会让你白帮的,本来你也是靠这个吃饭嘛。我都准备好了,他在那等着呢,你看现在行不行?”
魏国强的别墅是一个小二层的建筑,就是那种俗套的欧式风格。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焦急地踱步,就像动物园下午四点的狼。看到李秘书带着我进了门,他先一楞,接着急躁地冲上来道:“你们可来了。这位就是白大法师吧?您好您好!”
“我姓朱,不姓白。”我冷冷道。心说装也得装出点派来。
“哦,朱大法师。久仰久仰!”他冲上前拉住的我手,用力挤出一点笑容。
李秘书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魏国强拉着我就上楼去卧室,一边走一边说。自从那天闹鬼后,他怕家人有什么闪失,就让老婆带着孩子先去娘家住几天。自己也躲到了一个朋友家里。今天听说我们要来才赶了回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卧室,没有什么可以特殊要注意的地方。我拿出罗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指针就像焊死在盘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样吧。我今天晚上想在这儿呆一宿摸摸情况。”我一边收罗盘一边对他们说。
“行,行。我给你去准备点吃的。”说着魏国强拉着李秘书就往外走,唯恐走得晚了鬼找到他头上。
凌晨十二点,卧室。
我躺在魏国强的床上,正在和白方聊天。
“你说啥时候才能找到牛人帮你解了诅咒?你总不能老呆在我身上吧,想和女朋友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我一边抽烟一边说。
白方没有了身体,就没有了烟瘾也不能抽烟。就听他打个了哈欠道(原来灵魂也会困):“你以为乐意呆在你这儿呢?一点都舒服。再说了,你倒是想干点什么。人家娜娜根本不同意。等你追上她的时候我也找到人帮我解身体的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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