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亮刚走,满脸疑惑的唐心推门走了进来“小狼,出什么事了?我看到魏国亮怒气冲冲地走出去,还听他叫嚷着什么‘一言堂’、‘独断专行’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小子还挺会给我扣帽子的,我好笑地想,“没事,他不是一直都看我不顺眼么?我们家唐心魅力太大了,我真怕他会在背后给我一枪呢。”我笑着拉着唐心坐在了我的身旁,轻轻地抚摩着她细腻光滑的手掌调笑道。
“去你的!”唐心微红着俏脸,嗔怪地用另一只空闲的小手轻捶了下我的胸口,其结果便是被我趁机捉住,微一用力,唐心便趴到了我的怀里………….
“我可没开玩笑啊,你看昨晚那些小伙子被你迷的,你就是要他们从卡瓦博格峰上跳下来,我想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的!”这时我的手已经舍弃了唐心手,从背后将唐心揽住,一只手温柔地抚摩着她的秀发。
“呵呵,我怎么听出来某人这话里的醋味刺鼻啊?!”唐心轻笑着取笑着我。
这或许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别,如果换做云妮此刻一定会羞得不得了,而唐心可以很大方地享受赞美还和我开玩笑。
“小狼,你对这次的行动有了什么计划吗?”又调笑了几句,唐心逐渐恢复了冷静,谈起正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摇头“实在是没什么头绪,看来也只好边找边想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唐心拢了拢鬓角的乱发,仰起脸眨着美丽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
我飞快地低头,趁着唐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笑着闭上了眼睛,回味着刚才那满口的芬芳与滑润“明天!”我轻轻吐出两个字。
本来为了这一吻我已经做好了接受酷刑报复的准备,没想到等了半晌,居然是静悄悄的,随即嘴唇被一处温暖柔软堵住,我愕然争开眼睛,看到的是唐心近在咫尺红晕密布的脸庞,一双微闭的大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
既然佳人如此主动,我又怎能放弃这大好良机?!立刻采取了主动,比起与云妮初吻时的生疏,我与唐心的这一吻明显熟练了许多,引导着如云妮初吻时不知所措的唐心键入佳境………..
当晚,吃过饭,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五个人告别了噶普一家三人,踏上了寻找寻找此行目的地的真正开始,连老天爷也凑热闹似地一早就下起了雪,雪不大,细微如盐,带夹雪而来的狂风却让本来就氧气稀薄的高原上,每走一步都好象要憋死般困难。
尤其是魏国亮和唐心两个人,跟在我们三个人的身后,走得十分吃力。
一路上会时不时看到些一步一拜的“转经者”,虽然今年的风雪来得要比往年早了许多,但狂风暴雪并没有挡住这些虔诚的信徒,他们不远千里徒步赶到这里,围着神山顶礼膜拜转经。
我们一路向西,行出了数里,便到达了飞来寺。此时,作为梅里雪山主体雪蜂的太子十三蜂,就展现在视野里。据说若巧逢天气晴朗,那清远澄净的蓝天,映衬着高洁雄奇的雪峰,卡瓦格博峰白色的锋芒直指苍宫,景色壮丽巍峨,而现在,在这风雪天中,卡瓦格博像是罩上了层神秘的面纱,若隐若现。
卡瓦格博雪峰海拔六千七八四十米,是云南第一高峰,从来没有人能够攀到它的峰顶,就在前两年一支由中、日两国十七位联合探险队员曾向卡瓦格博发出了挑战,可惜的是,十七个人一个都没有下来,当时这件事引起了轰动,而在藏民中流传着是这些人触怒了雪山之神。
卡瓦格博传说是宁玛派分支伽居巴的保护神,位居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当地人称为“巴何洛登地”。相传卡格博原是九头十八煞神,后为莲花生教化,改邪归正,皈依佛门,做了千佛之子领朵制敌宝珠雄大师大王格萨尔王帐下的一员神将。
雪山上,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危险几乎无时不在威胁着你,而最为凶险的只怕要算是雪崩了,可能一次高声的叫喊,偶尔的脚步震荡频率的重合,都会引发足以将人埋藏百年、千年的大雪崩!
在飞来寺稍做休息,老天似乎也体察到了我们的辛苦,再次上路的时候,风雪居然减小了许多,只是围绕着梅里雪山笼罩起了浓浓的白雾,这神秘的大雪山和我开起了捉迷藏,我这寻龙望脉的本事根本无法施展。
和温老商量了一下,在没有什么头绪的情况下,还是决定向欧天顺所说的发现金印的位置,也就是温老记忆中的乱石林所在大致区域前进。
温老记忆中的位置与欧天顺所描述的大致地点的方向是基本吻合的,位于卡瓦格博大雪山的背后,而想要到达那里只有两天路,或是由升平镇向南行,饶过大面积耕田后,进入森林迂回地向西而行,以达位于数大雪山的围绕下的盆地之中,这条路线较为平坦,但距离却远得很,当初欧天顺的小儿子放羊误入乱石山也正是由这里进入的,温老数次来到这里,也都是走得这条路。
这条路线的优点是平坦,但路途却十分遥远,即便以温老的脚程,走到那片巨大的腹地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另一条路便是翻过与卡瓦格博紧密相连的‘明永恰’所谓恰在藏语里是冰川的意思,明永冰川远远望去就像倒垂的银带般,这冰川的海拔从近六千米延伸而下直到二千七百米左右,最低的地方,距离澜沧江不过八百米,这座冰川也是文明遐迩,我早听说过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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