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山的目光闪过每个人的脸,笑得大声,似乎又在嘲笑自己,眼睛是红色的,有泪光闪烁,“哈哈,哈哈哈哈,你觉得有可能吗?我怎么能决定,不如你问你丈夫。赛寒你过来,你说孩子留不留,你说!”
徐赛寒蹲下去,轻轻的抚摸樱桃的头发,只是见自己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抬头对任春山问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春山慢慢走近,“杀陈其美之前我说,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觉得有价值,你一家几口便是可以活命,否则五马分尸,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当然陈其美也知道,我任春山说出的话素来兑现。陈英桃,你觉得你表兄这个人会选择你,还是选择他自己的亲生父母、妻子和儿子呢?”
陈其美在死之前说了句,樱桃,哥对不住你啊
她只是颗棋子,乱世中复仇的棋子。听到他们在饭桌上讨论陈其美被杀的事情,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决计今晚就要动手,乘他们喝醉。
徐赛寒抚摸她浮肿的脸,樱桃的眼角已经流了血,刚被踢的。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留是不留?”徐宝山拿出枪来逼着徐赛寒做选择,“留下好啊,我们徐家的宝贝,只是会问它母亲怎么死的,是被爷爷和父亲杀死的,它是怎样的感受?”
徐赛寒慢慢站起来,樱桃的手抓着他的裤腿,“我求你,留下孩子,就说她妈是不要它的,就说她妈是个强盗是个妓女,跟男人跑了,它只会恨我,不会恨你们。”说完看着沈淑娴,“你替我求情啊,留下我的孩子吧,求你了,以前什么事情是我做的不好,你行行好吧。”
静宜的眼泪停不住了,虽然这孩子没出生,但朝夕相处,自己经常跟它说话,家里的玩具、衣服都是它的,可怜的孩子啊。
许久,徐赛寒说了句,“算了罢。她只是派来杀父亲的,任凭父亲处置。”
徐宝山听了这句,跟疯了似的,拿着枪对着屋顶的天花板狂打,“听到没有,你们每个人都要背叛我嘛,我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徐宝山又拿着枪走到沈淑贤面前,顶着她的喉咙,“还有你,你不要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还没来得及下手对吧,还没找准机会,我知道的,你们每个人都一样。我相信你们,你们就这样对我,好啊!真好!真好啊!”
沈淑贤摇头,“不会,淑贤不会害爹,也不会欺骗爹。”
徐宝山反过脸大吼,“不会?你跟她是一伙的吧,说,你到我家来到底想干什么?”
徐赛寒走过来挡着沈淑贤,“爹,够了,一枪结果那女叛贼的性命罢。”
徐宝山对沈淑贤道,“你说不是一伙的,你这样说?你证明给我看,我要她生不如死,想死的干脆,没那么容易。来人,备车,去医院把她的血给我止住!”
天亮的时候,樱桃被抬回来,大腿也不再流血,张开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为了怕她咬舌自尽,舌头早就已经在手术台割去了。
徐宝山问身边的军师,“你说怎处置?”
任春山看了看屋子里的每个人,“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这个光荣艰巨的人物我看交给大少奶奶比较合适。不是听您说她对您最好嘛,看她到底怎么个好法吧。”
沈淑贤看了看徐赛寒。
徐赛寒已经疲惫不堪,摇摇手,闭上眼睛。
(八十八)
徐赛寒已经疲惫不堪,摇摇手,闭上眼睛。
樱桃即将成熟了。
不过是五分熟,一口大的铁锅,樱桃的上半身垂在锅外,肚脐以下在锅内,锅子下面用石头在院子里垒砌一个简单的灶,塞了木头进去,毕毕剥剥的燃烧着。
她挣扎着,却不能动,手和脚都是反绑的牢固。
徐宝山和任春山微笑着看,那不忍心看的,统统进了屋子,徐赛寒只有将头藏在被子,狠狠的哭,这样既看不见樱桃的样子,也听不到她的哀嚎。
为什么要遇见她,为什么要喜欢上,然后看她受尽折磨,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水慢慢的变热,天空清冷却不下雨,乌鸦停在树枝上默默观看,偶尔发出呀---的尖叫声,大概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一幕。慢慢的,锅的边缘开始冒出小的气泡,锅里的陈樱桃嗓子哑了,喊得太多次,曾经这样嗓子是在床上发出最诱人的声音。
不一会,双腿内侧已经开始变红。
徐宝山对低头哭泣的沈淑贤说道,“是她抢了你的丈夫,你给她加点柴火。”
沈淑娴拿着旁边的树枝,不敢看樱桃绝望的眼睛。
火焰继续燃烧,火苗舔着锅,樱桃的头发瞬间烧焦,燃烧的时候发出恶心的臭味,瞬间变成一个光头,上面沾着些许烧焦的头发,象垃圾堆里被人丢弃的丑娃娃。
士兵把樱桃抬到一个大青石板上,沈淑贤忍着那股难闻的人肉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味道,拿刷子开始刷香油,一次一次,反复的涂抹樱桃赤裸的身体,吐了一地。
而樱桃就这样死死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没有羞耻,没有痛苦,因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刷子硬,稍不小心,肉就挂了些丝在上面,皮肤表面的已经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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