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带路,我刚才说警卫有百十来人,那是谎话……请你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问你!那扇门的里面到底是什么?”鹰见的语气仍很强硬,但手上却故意将AK47上绑着的猎刀稍稍离开吉仓的脖子。
这吉仓已经捏枪在手,枪口对准鹰见,食指扣住扳机,“放下枪!”吉仓命令道。
“干什么?”
“动一动我就开枪!看见老子的右手了吗?看见老子右手握着的小玩意儿了吗?”吉仓闪动着凶暴的目光威胁说。
“看见啦,那又怎么样?”鹰见故意用强硬的口吻针锋相对他说。
“你小子要是胆敢扣一扣步枪的扳机,或者用刺刀扎老子,那老子就同时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咱们同归于尽!怎么样?要是不想死,你把步枪扔了,举高双手,从这里滚出去!等你走出这幢房子,老子故意朝别的地方放一通机枪,放你一条生路。”
“好吧,不过,我也不能毫无收获就回去,告诉我,地下的警卫到底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左右。”
“世界快乐同盟在这里的支部长是谁?是干什么的?”
“盖奥算格·鲍林佳。从前是旧纳粹帝国死刑执行局的副局长。”
“同盟的领导人是谁?”
“纳粹的党卫队队长威尔海尔姆·缀勒。外面知道他已经同希特勒一道自杀了……”
“好家伙还活着。那么,东京的支部长呢?”
“你这小子真难缠,是从前的死刑执行局局长汉斯·费拉哈。”
“快乐同盟从苏联人手里夺取了装备着核导弹的图一X型轰炸机,对吧?藏在什么地方了?”
“怎么?一般国民不知道的如此机密的事你却知道,看来你们的组织还相当大呢。你小子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快说!”
“得啦!你要是不肯说,那我就告辞了,拜拜!”鹰见收回AK47突击步枪抱在胸前。
“蠢货丨”吉仓嘲笑着用力一扣扳机,复进机械动作,击撞作着往复运动打击撞针的尾端。枪没有响。
吉仓大吃一惊,慌忙又扣了一下扳机,手枪仍旧没有响。
“你才是大蠢货!你的手枪撞针早被我折断了。”说完鹰见右手握枪轻轻往前一送,突击步枪上的猎刀刺进吉仓的肚皮。
吉仓惨叫一声,刚想握着的手枪朝鹰见扔来,突然,猎刀尖己触到胃囊的外壁疼得他全身痉挛起来。
“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快说!图一X型炸机究竟在什么地方?”鹰见问道。
吉仓一口交定不知道。
鹰见又给他吃了一些苦,吉仓为了减轻几分痛苦,一连串地胡乱说出了好多地名。
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仔细想一想,吉仓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分队长,当然不会知道图一X型轰炸机的藏匿地点。
鹰见叫吉仓站起,用突击步枪抵住他的脊梁骨,命他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到了那儿一看,仍不见有人,鹰见命吉仓打开正面一扇门的密码锁。根据吉仓的口供,那扇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司令室的地道。
吉仓对起密码的号码来,胃的疼痛使他脸上冒着冷汗。
啪嗒一声响,锁被打开了,吉仓向左转动门把手,当转到第三下时,突然,墙上埋着的扩音器喇叭发出了凑厉的警报声。
鹰见迅速跳到门旁的水泥墙根。
“有你好瞧的,”吉仓疯狂地笑着。
几乎在警报声发出的同时,从门里响起了轻机枪的连续发射声。
由于弹头的冲击,钢门一下子被打开。吉仓被门挤倒。鹰见挽起AK47步枪朝他头上开了一枪,然后,貼在墙上,单手握着AK47朝门里一阵乱射。
连续不断的后座力,使突击步枪差点从右手中飞出,敌人的一些枪弹从枪和手臂旁擦过。
一眨限功夫,AK47的三十发弹仓就被全部放空了。敌人的轻机枪沉默了下来。
鹰见从子弹带上取下新的弹仓换上,拉开枪栓,接着关上枪栓,把弹仓上端的子弹送进枪膛。
大多数军用自动枪带有枪拴自动开闭装置,当弹匣打空时,枪栓自动打开,当装满子弹的弹仓装上时,枪栓便自动关闭,但AK47突击步枪却没有这种机构。
对AK47突击步枪不带枪栓自动开装置的理由,有着种种猜测,很可能是为在西伯利亚零下几十度的严寒条件下,也不致子发生卡壳现象,才采用这种简单的装置的。
鹰见一边将AK47的枪向冲着打开的门,一边跑上在楼梯来到大庁,然后转移到二楼刚才来过的大房间里。
迅速卸下突击步枪上的猎刀,把还能使用的三支瓦尔萨和弹药回收拢在一起,然后跑到南面机枪旁,掉转枪口对准在梯队口。
警报仍在继续。
楼梯上传来几个人往上跑的脚步声。鹰见背靠着窗户,食指搭在对准楼梯口的CMGT轻机枪的扳机上。
从楼梯方向,胡乱射来一阵枪弹,这是威摄射击,对鹰见造不成什么危险。
这时,在地下停车场有十多辆汽车在发动。鹰见的衣袋里掏出原先当地雷使用的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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