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俪的爱情太快了。
爱情,虽然需要激情,但是更需要相互了解,相互体谅。
谢俪这么快就陷入了新的爱情,会不会再受伤呢?
谢俪这么快就陷入了新的爱情,会不会再受伤呢?
“你不怕左佑是陶波第二吗?”
“不怕,他不是那种人。”
丁飞很想说:“姑娘,你太单纯了,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能保证左佑就一定是个好男人呢?”但是他毕竟不能这么说,这时候只能祝福她,只能期待着爱情的神奇力量,能使她早日完全康复。
“听着谢俪,我们的关系呢,是咨询师和顾客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么多天下来,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你愿意跟我做普通朋友吗?”
“愿意啊,”谢俪笑得还是那么灿烂,嘴角泛出了浅浅的酒窝。
“好,既然是朋友,我就得问一下关于左佑的事情,把你知道的左佑的情况,事无巨细地跟我讲讲,我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否值得你爱。”
谢俪笑了:“让一个心理医生帮忙分析,那肯定是十拿九稳了。”
谢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对丁飞说了。丁飞听后,眉头越皱越紧,说道:“跟左佑交朋友,你得有思想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扮演多重角色,一是恋人的角色,一是外婆的角色。”
“外婆?这么老?”谢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丁飞说,左佑对外婆充满了愧疚,他觉得外婆照顾他那么久,给了他母亲般的爱,但是后来却跟母亲离开了外婆,认为是对外婆的背叛,是对外婆的不忠。他一直想弥补这种感情,所以他对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总是怀着对外婆的爱。
“所以,你不但要当左佑的女朋友,还要做好当他外婆的准备。”
听着丁飞的解释,谢俪扑哧一声笑了:“太夸张了,就像……就像……”
“就像天方夜谭是吧?”丁飞也不反驳,继续说道,“而且左佑会对自己的女朋友要求很高。他离开外婆为什么觉得愧疚呢?因为他觉得感情应该是专一的,既然他得到了外婆给予的母爱,他就不能从母亲那里得到。这种心结反应在爱情上,就是对爱的完全占有。可能,你跟他拍拖之后,就不能随便来看我了。”
“为什么?”
“不但是我,你跟任何男人交往,他都必须知道。”
“爱情嘛,本来就该坦诚相见的,我有这心理准备。”
丁飞笑了笑,继续说道:“还有,上次左佑跟我说过,以前他凡事都喜欢让老婆拿主意。你跟他拍拖,你会很累。”
谢俪莫名其妙地看着丁飞:“怎么会呢?这说明他爱她老婆啊。”
丁飞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权当我是杞人忧天吧。不过,他老婆程然的不辞而别,肯定是与他的性格有关的,程然肯定觉得活得很累。”
谢俪笑了:“丁医生,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程然化身褒姒,昨天晚上走了,到天上的神那里去了。”
丁飞无奈地笑笑:“权当我是胡说八道吧。”
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彻底纠正谢俪的病态想法。
谢俪走后,丁飞坐在椅子上又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前往养老院。那个整天聒噪不休的王院长,实在太烦人了。赶紧把钱交了,耳根也能图个清净。
养老院座落在一个小山脚下,站在台阶旁,能看到远方的河流,是一个怡人的所在。
老人们正在庭院里活动,丁飞远远地看到了父亲,满头白发、目光呆滞地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
他还知道太阳是什么吗?
阳光洒在身上那种温煦的感觉,他还能体会到吗?
丁飞匆匆地交了费,正准备离开,突然遇到了王院长。
这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哎呀,好久不见你了。其实呢,这钱晚交几天也没所谓……”
丁飞懒得听她聒噪,转头看看周围的人群。
王院长知道丁飞不爱听,又说起了老爷子的病情:“你爸最近精神头很好,有时候还能叫你名字呢。”
“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干嘛?”
王院长看着丁飞不耐烦的表情,觉得自讨没趣、很是恼火:“想你了呗!当父母的,即便老年痴呆了,也老是想着子女;哪像现在有些人啊,多少天了,也不来看看老人家。”说罢,也不等丁飞表示什么,就扭着屁股摆着腰、袅袅娜娜地走了。
丁飞一阵恶心,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又匆匆地离开了养老院。
42,抽肠
梁传刚见左佑兴匆匆地走进办公室,心中充满了期待。这个曾经叱诧风云的干探终于回来了,这一系列谋杀案肯定有了些许眉目了,左佑才如此兴奋。
左佑的确要向梁局长汇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在刚才,他接到了谢俪的电话,说是褒姒走了,不会再杀人了。
“梁局长,这个案子不用再查了,凶手已经走了。”
“走了?”
听着左佑的话,梁传刚自然是莫名其妙。当他得知左佑所说的凶手竟然是莫须有的褒姒时,心中怒火登时升腾,而且夹杂着十二分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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