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也不好意思说。”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又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不是我的错,但是我总觉得心里面有一大团一大团的谜,让我想不清楚,看不透彻。”
“什么谜呢?”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我有时候甚至想,那些事情也许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你懂我的意思吗?那些事情是一部电影在我脑海里放映,但是我只不过是一个观众。”
遇到重大挫折,很多人都会本能地予以否认。
而谢俪正是如此。
左佑怜惜地看着谢俪,轻轻地将她揽到怀里:“我的抱抱猪,一切都过去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谢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仰头看着左佑的眼睛:“你会永远保护我吗?”
“会的。”
说罢,左佑凑近了谢俪性感的嘴唇,轻轻品尝起来。
50,铡刀的旅程
连环杀手啊,你到底是谁?
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三个月了,你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践踏着法律的尊严,维护着所谓的公义。
八条人命,八种刑罚。
不,是十二条人命!
什么样的人能丧心病狂地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残忍地杀害十二个人?
杀手啊,我终于可以逮到你了。
左佑坐在车里,仔细观察着“农家乐”工厂附近的地形。
他一早就守候在这里了,今天是杀手来取铡刀的日子。
他地坐在车里,监听着工厂里的动静。他事前在余弘喜身上装了一个窃听器,声音可以清晰地传到左佑耳朵里。
一直等到中午,一辆搬家公司的车缓慢地开进了厂区,左佑警惕地看着那辆车。
搬家公司的车为什么开到这里来了?
窃听器里传出余弘喜的声音:“你们找哪位?”
你们?不止一个人?
其中一个回答:“我们要余弘喜。”
“我就是。”
“我们来帮一个客人搬东西。”
“什么东西?”
“他说把这张收条给你你就知道了。”
耳机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余弘喜展开了收据,接着只听余弘喜故意大声地说道:“哦,是那把铡刀是吧?来,在这里,搬吧!”
接着耳机里传出一阵忙乱的声音。
一个人说道:“这鬼玩意儿,怎么这么重啊?”
另一个人接口道:“是啊,搞这么大的铡刀干嘛?”
过得十几分钟,只听余弘喜又大声说道:“好走啊,再见!”
左佑发动了汽车,跟着搬家公司的人货车向前行驶。
跟着这把铡刀,就会找到连环杀手。
人货车径直开进了市区。
如果我是杀手,我会在哪里腰斩色魔呢?
红灯区!
不,不会的。
红灯区里为恶的都是女人,在哪里腰斩色魔给谁看呢?
而且红灯区人那么多,怎么下手呢?
应该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废弃的工厂,幽静的树林,或者阴暗的地下室……
人货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了。
这是市中心区。
难道杀手就在这附近?
左佑正猜测着,人货车又缓缓起步了,到了下一个路口,又停下了……如此三番五次,人货车走走停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左佑驱车赶上人货车,和人货车并列停在一起,装作在车厢里翻找什么东西。
人货车的司机探出头问道:“师傅,问一下鹏飞路怎么走?”
左佑苦笑一声,原来这两个傻冒是不知道路。
“再往前走两个红绿灯右转,第一个红绿灯左转就到了。”
“谢谢!”
司机说罢,驾车就走。
左佑一怔。
鹏飞路?
难道杀手就住在我家附近?
他也许每天都在偷窥自己而自己却毫不知情。
难怪杀手会知道是自己在调查这个连环谋杀案。
左佑依然不离不弃地跟着人货车,心跳越来越剧烈,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了。
这时候,手机铃声骤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
“是左先生吗?”——声音有点熟。
“是。”
“我们是金蚂蚁搬家公司的,给你送货来了。”
左佑看看前方的人货车,上面印着的正是“金蚂蚁搬家公司。”
被耍了!
左佑没好气地说道:“送什么货?”
“一口铡刀。”
51,不完整的男人
那本来应该是一场激情四射的舞蹈。
两个人的舞蹈。
床上的舞蹈。
罗峰像狗一样趴在老婆身上,奋力抽动,奋力耕耘。
老婆在身下狂扭着身子,满足地叫着。
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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