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娜和达谷比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汽车上的人把颈项下套着铁链的纽娜和达谷比交给了军队的头目,便又开车走了。原来,她们被抢到军营来,作为士兵们性交奴隶。
起初,她们一天要被二十多个士乓轮奸。纽娜和达谷比被轮换玩弄。
除了纽娜和达谷比以外,和她们关在一起的,还有同族的二十个左右的女人,他们全都是被抢来的卜阿勒古族的姑娘和媳妇。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除了睡觉以外,不是让她们去服侍男人,就是被轮奸。
有一天,纽娜被两个士兵按住了手脚,让另外一个士乐奸污了她。
——一定会被他们玩死的!
纽娜哭叫着。
纽娜痛苦的嘶叫着,士兵们却无视她的叫喊。
纽娜的阴道破裂了,她全身血淋淋的,昏死了过去。她没有使用价值了,就被丢在沙漠里。
同时被丢的还有达谷比,她也遭受了士兵凶残的蹂躏、糟蹋。
在兵营中,她们终于知道,那是一伙利比亚军队的士兵。士兵没有给她们一点滴水,破了的阴道剧烈疼痛以致不能走路。即或能走,没有水也无法走出沙漠。只有死路一条了。纽娜和达谷比抱在一起痛哭,亏得遇到了好心的骆驼商队,才把她们救了回来。
卜阿勒古族人听纽娜和达谷比的悲惨哭诉后,狂怒了。
卡提巴下了命令,集合全体卜阿勒古族人,进攻利比亚军队。
听了纽娜和达谷比的叙述之后,卡提巴知道了这个兵营大约在利比亚的某一个地方。
以三千四百一十五米高的埃米库斯山为主峰的提贝斯提山地位于乍得共和国北部。这个山地的北麓跨着和利比亚的国境。
纽娜和达谷比被丢弃的沙漠,在这个山地的西边。
卡提巴派出了侦察队。
侦察队查明了兵营地址返回来了。
卜阿勒古族决定复仇。
他们要象祖先把进攻北非的阿拉伯人、法国人斩尽杀绝那样,把利比亚士兵尽杀不留。
为了恢复卜阿勒古族的名誉,要杀绝利比亚兵,这是卜阿勒古族的存亡之秋。
受命于卡提巴决定将把同族人集合了起来,准备出发。这时,住在阿扎河谷的卜阿勒古族的代表到了。
代表说,由于可布牛的怪病传染,那里的牛开始大量死亡。
卡提巴仰天长叹。
主持婚礼、解决纷争、治疗疾病、赶走恶魔,这是“圣者”的神圣职责。“大圣者”更是掌握着全族的生死存亡。
这种怪病,凭卜阿勒古族的力量是不能治愈的。卡提巴明白了这一点。
卡提巴一方面稳定卜阿勒古族人的情绪。每天率领各部落的“圣者”,向天神跪拜、祷告。祈求神灵保佑,以尽快地驱走妖魔播下的邪气。另一方面,他暗暗下了决心,一旦怪病扩散蔓延,就只有烧死病牛,丢下祖先留下的土地,率领全族人远走他乡。
然而,在这段时间里又有几百头牛病死了。
而且迄今为止,死亡的牛,总数已高达两千多头。
瘟疫已流行到了加多丘陵以西的地区,连卡提巴的住地卜阿勒古族的蛙地达西利拉吉鹿高原也不例外。
没有发生瘟病的地方只的乍得北部斯列山地一带了。
总之,一方面遭受瘟疫有灾难,一方面被迫要卷入一场战争。——这就是卜阿勒古族目前所面临的艰难的处境。
“由于战争的需要,得把你们留下来,作为人质。”
听了穆汗默德将卡提巴的这句话翻译出来后,卡拉汉仰天叹息。
卡提巴率领全体卜阿勒古族人把利比亚军杀得片甲不留的胆量,卡提巴不可名状的悲愤心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卡拉汉能够充分理解的。
散居于阿尔及利亚、马里、尼日尔三国的卜阿勒古族正处于灭顶之灾。暂时还没有遭瘟疫袭击的只剩下在乍得和利比亚境内的卜阿勒古族人了。
牛、羊等死完了,卜阿勒古族就无法生存下去,那个国家也没有表示过同情和关注,卜阿勒古族只能自寻出路了。
利比亚士兵大肆抢掠妇女,简直残暴之极,卜阿勒古族人走上战场,报仇雪恨。
战场与瘟疫同步到来了!
谁也不能抵挡瘟疫,只有烧死家畜,弃地远走,剩下的人只有对利比亚军的刻骨仇恨。利比亚军队造成的动乱,使卜阿勒古族人在生死关头不得不背水一战了。
因此,卡拉汉认为,这种无可奈何的心情是可以理解和同情的。
“只凭土枪和大刀,就想对付利比亚军队。这可是来开化民族幻想啊!”
卡拉汉向卡提巴强调,这是整个民族的可怕的自杀。
“你们都在世界上鼎鼎有名的通讯社工作,有职责向全世界通报利比亚军队的罪恶行径,正因如此,把你们作为人质留下来带到最前线去。让你们看清楚我们的民族是如何英勇顽强作战的。直到最后一个人战死在沙场上为止,卜阿勒古族人进行的战斗值得世界人民的夸耀。”
卡提巴昂然地说。
“明白吗?不然的话,只有被杀死。”
旁证一个“圣者”附合道。
卡提巴用拳头锤着大地。
贵子默不作声地听着。
堂神忠道的描写难道是空白文字吗?
颤抖的思绪在贵子心中徘徊。
3 血腥陷阱
乍得北部边境警备部队。
加努非大校展开了地图。
法国陆军马诺康少校同加努非大校一起看着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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