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泽将京子被绑在床上的手铐和镰田的手铐,给那两个男子的手脚互相铐了起来。
“走得动吗?”
山泽抱起了京子。
京子勉强站了起来。
山泽将镰田踢醒,拖出了这间房。他将铁门上了锁。不用加锁,那两个手脚绑在一起的家伙也无法动弹。
“领我们去片仓呆的地方去!”
山泽抓住了镰田的脖领这。
镰田一边走一边咳嗽着。
“你要,杀了我吗?”
“你问过多少遍了?”
“你若要杀我,在此之前,先让我把那些家伙杀了!”
镰田喘息着。
“那么可恶吗?”
对于锥田的固执,山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镰田的固执表明了他对弱者是多么的残酷无情。
“那些家伙背叛了我。要是让那些家伙活下去……”
“对掌权者不利吗?”
“也有这个原因。”
“住口。走。你自己活命之后,再考虑那件事吧!”
山泽提起了镰田的衣领。
片仓被幽禁在建筑物对面放杂物的地方。镰田走到了那间屋门前,打开了锁。
“开开灯!”
镰田打开了壁灯。
灯亮了。屋内有一根粗大的木柱。一个赤裸的男子手腿抱着那根柱子;他已瘦得没人样。灯亮了,那男子却一动未动。
“还活着吗?片仓!”
山泽走上前去。
“呵!”
回答声很细微。
“山泽,吗……”
“是的。已经,不必担心了”
“我、在、等……”
片仓艰难地发出了声音。他想抬起头看看山泽。却未能如愿。
“片仓!”
京子来到了片仓身旁。
“别、碰、我。会、折的?”
片仓身体已完全僵直了,仿佛这身子已不是他自己的了。
“没关系。马上就会好。”
山泽用从那两个男子手中夺来的钥匙给片仓开了手铐。手铐和脚镣均被卸下后,片仓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仿佛成了一个木头人。山泽将片仓从柱上抱开了。片仓发出了微弱的悲叫。
“脱掉衣服!”
“我的吗?”
在山泽的怒目逼视下,镰田胆怯地直往后退。
“要不想死,就脱光衣服!”
“脱脱。”
镰田慌忙脱光了身子。
山泽令镰田倒背着手抱住那根柱子。
“那胳臂不就折了吗?别这样。饶了我吧!”
被反着手上手铐之后,镰田哀叫起来。他连一点活动的的余地都没有。
山泽丢下镰田开始照料片仓来了。他使片仓仰卧起来,用手掌轻轻按摩着片仓的手脚。京子也开始了按摩。
“慢慢地,轻轻地按摩。”
山泽叮嘱了京子之后,就转向了镰田。
“你从谁那把片仓京子买来的?”
在脱身离开这里之前,有许多事情需要问清楚。
“不,不知道。某个地方的男人来卖的。”
“是吗……”
山泽转过来问京子。
“把您卖给这家伙的是?”
“天地教的男人。”
京子站到了镰田面前。
京子的双眸里恢复了光芒。在灯光下,她的眼睛闪闪发光,使人感觉这象是一双野兽的眼睛。这双眼睛,现在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镰田。
“行了吧。镰田。”
山泽一面继续给片仓按摩,一面对镰田说道。
“你知道天地教的司祭吧。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哪里设有大本营,快说!你若是不想死的话。”
“不,不知道。什么天地教。”
“那么,你是怎样找到女人的卖主的呢?”
“打电话,他们是打电话找上门的。”
“对吗?京子夫人。那里有脚镣,用它来打这孙子。打死也不要紧。要给他以最好的答谢。”
“好的。”
京子拣起了脚镣。这是只铁制脚镣。
“太好了!”
京子举起了脚镣。她的声音异常地高昂。眼前是赤裸的镰田,有他突出的腹部,有他短短的腿。这个猴子般丑陋的男人,给了他们多少屈辱啊?
京子已处于错乱状态。
京子手里的脚镣打在了镰田脸上,响起了一声迟钝的肌肉的声音。镰田的脸颊和嘴唇开了口子,鼻血也流了出来。镰田发出了惨叫声。京子又挥起了脚镣,这一次打到了镰田突出的肚子上。
京子象是着了魔,发疯般地打着。不知打到第几下,镰田停止了哀号。京子想他可能死了。但她仍未停止挥动脚镣。她想要把他的肌肉也打个稀巴烂。
“行了。杀了他,就问不出东西来了。”
京子回到了自我,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山泽看了看镰田。镰田是昏过去了,他的裸体已浑身血污,血从口中鼻中流了出来,胸部、腹部、下部、正面的腿部等各个地方都在出血。他已遗体鳞伤,全身被血涂遍了。
山泽一拳将镰田打得苏醒了过来。
“救命!”
镰田刚一苏醒过来就叫喊起来。
“你要想活命就快说!把天地教的一切供出来。不然的话,还得打!”
“说,我说。快叫救护车,我,就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这种程度,不会死的。天地教的大本营在哪里?”
52书库推荐浏览: 西村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