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道,“试着深入角色。您在良心上有罪过,很久很久以前的罪过,而且突然之间警
察不知怎么地对与这很久以前的罪过相关的这样或那样的情况发生了兴趣。就在您与警
察局工作人员的谈话之后,您马上打电话给显然是您非常信赖的人,请他拿个主意,或
者是询问他对民警这次行动的假想的解释。您是称呼他的名字还是就称‘你’。行吗?”
“我试试看。这个出主意的人叫什么?”
“叫维克托。”
“嗯,好吧。”
米哈伊尔·多岑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尤拉·科罗特科夫。
“维克托,我遇到麻烦了,”他开始诉说,“我需要你给我拿个主意。你知道,很
多年以前我干了什么什么……而现在警察局的人向我问起了这事……”
“停!”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打断了他,“就是这样,很多年以前我
干了什么什么……而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没说过任何类似的话。他一开
始就说,警察来人并问起有关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分娩的事儿。”
“你想说,这个维克托完全知道这事儿?”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
问道。
“完全正确。”她点点头,“不仅如此,他不单革是完全知道这事儿,而且近期他
还经常与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
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会以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方式谈话。是吧,米哈伊
尔·多岑科?喂,再来一次。”
“维克托,”米哈伊尔·多岑科重新开始,“记得三十年前那件事吗?那次我做了
什么什么……是这样,今天警察局来了并问起……”
“真是个聪明人,”上校赞许地说道,“你这个伟大的即兴表演家把这给演绝了,
米哈伊尔·多岑科。我认为,我们在局里已经不能按照任命来用你了。娜斯佳·卡敏斯
卡娅·阿娜斯塔霞是对的。如果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不是以刚才米哈伊
尔·多岑科演示的方式谈话,那么就可以得出结论,他和这个维克托经常讨论加林娜·
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的问题。我想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分娩过程有什么特别的地
方。谁有什么看法?”
“他们犯了一个拙劣的医疗上的错误并因此导致了婴儿在分娩过程中死亡,但是他
们塞给了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另外一个婴儿。从哪儿搞到的这个婴儿,
这是第二个问题。因为做剖腹产手术时施行了全身麻醉,产妇并不知道她的孩子已经死
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推测,“而他们由于某种原因不能承认孩子的
死。也许他们在试验一种新的制剂,而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对此并不知
情。可是如果孩子死了,她就会把他们都送去坐牢。”
“有道理。还有什么?动脑子想,别像过节似的坐在那儿。”
“孩子没有死,但是到底还是被偷换了。”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
奇说道,“比如,当时那儿还有另外一名产妇,她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想要另外一个
孩子。花一大笔钱他们完全可以用小女孩偷换小男孩,或者用病孩偷换健康的孩子,或
者用黑发孩子偷换浅色头发的孩子。”
“还用说,有这样的情况。”尤拉·科罗特科夫叫了起来,“比如她有一个傻头傻
脑的丈夫,非得要个儿子,而她已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这样他就威胁说,如果生不出儿
子就要抛弃她。这样的事经常可以碰到。或者情况正好相反,她已生了好几个儿子,必
定是想要个女儿。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生了个女儿,而他们把她换成了
儿子。”
“或者这个女人生下的是和皮肤黝黑的黑发情人的孩子,她明白这瞒不了她的丈夫,
因为她和她丈夫的头发都是淡褐色或者是淡黄色的。如果这个女人非常珍视自己的丈夫
和婚姻,她也会在特定的条件下去偷换孩子。”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接着
尤拉·科罗特科夫的话说道,“所有这一切原则上都是可能的,因为加林娜·伊万诺夫
娜·帕拉斯克维奇当时处于全身麻醉状态,她不知道自己生下的是什么样的孩子。”
“从这一切可以明确得出以下结论:首先,这个维克托是一名医生;第二,他很有
可能是同谋。”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做了总结。
“请说明一下。”尤拉·科罗特科夫要求道。
“你回想一下,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为什么去找的弗拉基米尔·彼得
罗维奇·普里加林以及问了他什么问题。他们所谈的话题是,母亲的病灶有没有可能影
52书库推荐浏览: [俄]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