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是第二条。继续说。”
“柳德米拉·伊西琴科供述,说在她等到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
奇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这与事实相符。”
“可以接受,但这是有条件的。好吧,这算第三条。还有什么?”
“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遗孀供认,他的深深的忧郁是有原
因的。”
“现在还没有语文学的鉴定结论,不予采信。”
“有几份柳德米拉·伊西琴科的亲属和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
奇本人的供述。据此推论,柳德米拉·伊西琴科正是受了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
帕拉斯克维奇的利用,他利用了他在她面前的巨大的威信,要知道她甚至立下了对他有
利的遗嘱。而遗嘱本身的措辞说明,那些书的作者实际上不是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
奇·帕拉斯克维奇,而是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要么是柳德米
拉·伊西琴科知道实际情况,要么就是遗嘱的措辞受了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
拉斯克维奇的暗示。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利用了自己在她面前的
无限权威并且善于迫使她不提问题,也不表示反对就按他说的去做。另外,列昂尼德·
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朋友供述了他们很像是诀别的最后一次见面。”
“怎么样,我的孩子们,罪证不少,但基本上都是间接的。直接的罪证只有一个,
那就是柳德米拉·伊西琴科衣服上留下的弹药的印迹。其余的一切只能作为品行方面的
罪状和熟悉案情的情况。它们当中多数给人深刻的印象,对这一点我不与你们争论。但
是用一定程度的挑剔的眼光来看,它们都是站不住脚的。”
“您想说,对于一个想停止对这起谋杀案侦查的侦查员来讲,这些罪证已经足够
了?”
“是的。而对那些不相信这一切的人显然是不够的,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
利尚斯基是不相信的,你们怎么看?”
“当然,是不相信。”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微微一笑,“康斯坦丁·
米哈伊格维奇·奥利尚斯基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尽管他不出声。”
“柳德米拉·伊西琴科的鉴定材料准备好了吗?”
“是的,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已经充实了鉴定人员。”
“就是说,我们要等对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和他的妻子的鉴
定结果。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你是个固执而不听话的死丫头,你还是会
跑去查找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父母的真实情况,我不会不准你去,
因为你必定会去找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并说服他给你这样的任务,而
侦查员的任务对我们来说就是法律,我又何必非要坚持呢?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
奥利尚斯基和你是一路人,你们已经无可救药了。你的时间总共就一个星期,多了我不
给,工作很多,没有人去干。尤拉·科罗特科夫,别偷偷地用感激的眼光看我,这事你
不要插手,让我们的狄安娜狩猎女神自己去分析思考,这项工作正适合她去干。你这个
星期就从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案件中撤下来,明白吗?现在新
年酒鬼醉酒的时候就要到了,事情会非常多,够咱们忙的。咱们的客人怎么不说话?斯
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说点什么?”
“像以前一样,说几句蠢话。”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微笑着说,
“我只是想,如果到底还是偷换过孩子,那么,这完全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个秘密。
而对这个秘密进行揭发的威胁在一定程度上很可能是谋杀的原因。”
“对了!”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竖起一个指头做出教训人的手势
并且目光注视着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听听,一个经验丰富的退休侦查
员是怎么说的。杀死别人要比杀死自己容易得多。因此,只能是到最后我们才能相信自
杀的说法。更何况你们还说这两次都是自杀。既然我们没有理由怀疑柳德米拉·伊西琴
科是自杀,那我们就要怀疑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自杀。就这样,
我的孩子们,讨论就此结束。要接受新的工作上的说法,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
帕拉斯克维奇到底还是因为偷换孩子的秘密要泄露的危险而被杀的。此外,一旦需要深
入调查此事,我们应该考虑到,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那时是不是把这作
为定期的捞外快的财路。也许,他并不是平白无故地这么热衷于做剖腹产手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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