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休假的时候,他都要赶回来做手术。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
我们能否希望得到您的帮助?还是您对这个案子并不感兴趣?”
“感兴趣。”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回答。
“那您的兴趣在什么地方?或者这是个秘密?”
“是出于好奇心,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是普普通通的侦探的好
奇心。我感兴趣的是将怎么结案。还有就是我不久前与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
霞和尤拉·科罗特科夫因女演员瓦兹尼斯谋杀案在一起工作,您的部属并没有把我当外
人。如果有这个能力却不帮忙,那是一种罪过。”
“就是说,您坚信这一切与您的有关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的案件没
有任何联系?”
“我不知道。”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承认,“说实在的,我不
知道。只是我非常不喜欢巧合,尽管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真的十分凑巧。”
“我看,还是让上帝来帮我们吧。”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摆摆手,
意思是大家可以走了。
从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办公室出来,他们一起来到娜斯佳·卡敏
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里阴冷而且不知怎么地有些潮湿,她急忙跑
去打开煮水器,她想煮咖啡。
“你打算怎么迎接新年?”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跨坐在靠窗户
的椅子上,把双手放在暖气片上问道。
“不知道,”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耸耸肩,“也许会和阿列克赛·齐
斯加科夫一起迎接新年。我哪儿也不想去。也许我们会去我父母或者弟弟那儿,但多半
是不会做这样的打算的。我们已经不像当年我们的父母那样了。我记得,那时我还小,
家里来一大帮父母的朋友,有十五至二十个人,新年枫树一定是有的,还有玻璃球灯,
整个房间里跳动着玻璃球放射出的五颜六色的光影,他们懂得快乐,他们唱歌、跳舞。
而到了我们这一代就不同了,我们是在寂寞和孤独之中成长起来的。”
“是啊,”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表示赞同,“我的父母新年时
也总是会聚集很多的朋友。而我现在只是想,该怎么才能在家度过宁静的夜晚,希望少
一些交际。”
“你一个人过节吗?”
“明天早晨塔季扬娜·奥布拉兹佐娃要来。我以前的贤内助出差去了,因此女儿莉
丽娅在我这儿住着,最好是她能留在我这儿过年。但是我担心的是,斯塔索娃·马加丽
塔会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这么说,这四天假期你不能做我的帮手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
苦恼地直说出来,把速溶咖啡放入杯子并加了糖,“真遗憾,我可是一心指望你的。”
“唉,请原谅。”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双手一摊,“你也该替
我想想,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我妻子了。”
“好了,新郎倌,我不会把你夺走的。拿着咖啡,只是要小心,杯子烫手。”
“你也不要难过,”尤拉·科罗特科夫说,他看着她伤心的脸,好不容易才忍住没
笑出声来,“如果整个案件只是一个古老的秘密,这四天它也不会跑到哪儿去。”
“秘密可能是古老的,”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培霞反驳道,“但是我的好
奇心是全新的、充满活力和强有力的,这四天里它会从骨子里折磨着我。好了,我自己
去试试吧。”
这时,门微微地打开,米哈伊尔·多岑科朝屋里看了看。
“尤拉·科罗特科夫,你的电话。”
尤拉·科罗特科夫端着一杯滚烫的咖啡走出了办公室。
“听着,这个古怪的小伙是怎么回事?”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
满脸惊讶地转向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他称呼尤拉·科罗特科夫为
‘你’,而称你为‘您’,我发现你也称他为‘您’。你们是怎么啦,有矛盾?”
“瞧你说的。”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哈哈大笑,“我们的米哈伊尔·
多岑科总用一种过分战战兢兢的态度对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只是对我以‘您’
相称,而且还以名字加上父称这样称呼我。我对此伤透了脑筋,但却毫无办法。无论如
何他都是称呼我阿纳斯塔西娅·帕夫洛夫娜①。因此,我不得不对他也以‘您’相称,
要不就不自然。同事们都因此拿他开玩笑,而他也并不当回事。他固执地就这么称呼我,
丝毫也不改变。”
①名字加上父称。
“这是个贵族。”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不屑地哼了一声并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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