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是站不住脚的。您说对吗?”
“设想是这样的。”尼古拉谨慎地同意了。
“这样吧,我的朋友。您这些相片的价值是珍贵的。这些相片是您自己拍摄的?”
“这有什么意义?”
“有。您现在就会知道的。”
“相片不是我自己拍摄的。这有什么关系?”
“那您或者是受了欺骗,或者是您的相片出了什么问题,但那人拍摄的不是我,如
果您企图刊登这些相片的话,我将向法院起诉您,并能很轻松地证实这一点。为了不让
您白白地浪费时间和精力,您不要认为我是在吓唬您,是在向您虚张声势,我现在就向
您证实这一点。”
厨房的门被打开了一点,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看了一眼。
“伊拉,您和尼古拉到哪儿去了?大家开玩笑让您请客吃饭呢。”
“这好说。”她对丈夫笑了笑,“我头有点疼,我想在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而尼
古拉非常愿意给我做个伴。你跟他们说,我正在烤肉,过十分钟我给你们端来。尼古拉
正在帮我的忙。”
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向她投来不安的目光,但看见伊琳娜·诺维科娃脸上
神态安然,他放心地走了。
“我们接着谈吧,”她说道,在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走之后她顺手把门关
上了,“您不走运,尼古拉,因为在莫斯科住着一位长得非常像我的姑娘,只是脸蛋长
得像我,人们叫她伊琳娜·诺维科娃,的确,我是在不久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伊琳娜
·诺维科娃在一个叫‘阿特拉斯’的按摩房上班。事实上,这是一个普通的妓院。说实
话,我知道这件事是不久前有个活跃的年轻人错把我当做这个伊琳娜·诺维科娃,开始
对我纠缠不休,并提醒说,我们以前曾经见过面,还想博得我的爱情。我当时不得不跑
到警察局寻求帮助。他们询问了那个与我的名字一样的姑娘的情况后,经查明,这个年
轻人认错人了。我和那个姑娘长得太像了,只要是对我们两个人都很熟悉的话,就可以
通过声音和举止来区别我们两人。对了,您可以到事情发生所在他的警察分局了解一下,
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大家会跟您说的。为了使您确信无疑,我就把人们看到我与这个
高加索男人在一起的那个时期的相片给您看看。当您说起我与车臣黑手党有联系的时候,
您指的是他吗?您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她很快地来到卧室,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了相册。
“这里,您瞧瞧,您这个幼稚的敲诈者。与车臣人的合影是在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
六日,对吗?而您没有看看我,而是看相片了,对不对?”
“对,是五月二十六日合的影。”尼古拉强调指出。
“现在您看看这里。这些相片是我和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于一九九四年五
月中旬在开罗照的。我们从以色列坐飞机到开罗,在以色列,从四月中旬我们就住在我
丈夫的朋友家里。五月十九日我们返回莫斯科。您看看,我当时的皮肤晒得多黑啊。我
整整一个月在以色列和埃及度过,我都快成了黑人了。而与车臣黑手党分子一起合影的
那个姑娘的皮肤完全是白的,两人的发型完全不是同一个样式。您瞧瞧,好好地瞧一瞧。
她的头发比我当时的头发长得多,况且,我当时的发型完全与她不一样。对了,这个妓
女头发的颜色比我的头发的颜色黑一点,因为在整整一个月里我的头发退色很厉害。您
看一看,比较一下。我该去做热菜了。”
尼古拉沉默不语了,眼睛从一张相片转移到另一张相片上。伊琳娜·诺维科娃关闭
了烤箱的电源,取出一盘烤熟的肉,把它放在一个大的圆盘上,然后把西红柿和黄瓜切
成带花样的薄片,并把它们装饰在圆盘的边缘上。
“现在我准备再倾听您一次,”头也不回地说道,“再向我解释一遍,为什么我应
该把录音带交给您。或许,第二次在您那儿可以找到更加可以接受的理由呢?请把门给
我打开。”
她托着一个盘子,从容地从厨房走到开心的客人面前。在客厅里她碰到的第一个东
西是女记者奥列西娅·梅利尼琴科聚精会神的目光。
“啊,伊琳娜·安德烈耶夫娜,我们感到不安的是,您被尼古拉这个年轻银行家漂
亮的眼睛迷住了而把我们抛弃了。”她大声地说道,她的声音超过了嘈杂和欢笑。
一刹那,大家都沉默下来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还未来得及到达餐桌的伊琳娜·诺维
科娃。这盘肉对她来说就像挂了整整一吨重的东西。她把这盘菜放在靠近门口的小桌上,
开始收拾脏盘子。坐在阿尔穆尔·德米特里耶维奇·古辛旁边的那个漂亮的黑发女子立
即站起来帮忙。紧张的时刻是因为过分夸奖而造成的,但伊琳娜·诺维科娃明白,奥利
西娅·梅利尼琴科生性好战,如果没有自己的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她是不会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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