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正如马卡洛夫做的决定”,“马卡洛夫命令”等等。虽然在每个具体情况下,
这可能是达米尔、是柯季克、是谢苗,或是鬼才知道的什么人。除谢苗之外,其他人斯
薇特兰娜和伏拉德都没见过。在拍片时,无疑,他们会认识达米尔,还有柯季克等协助
设备、灯光的什么人。此外,他们不可能认识任何人,也不能提供任何证据。订货人当
然应当认识达米尔、谢苗、柯季克,但这些订货人在哪里呢?有一个还失去了自控能力,
他的话又不能相信,现在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了。死胡同,地地道道的死胡同。没有
一件明显的罪证,都是猜测。那些有名有姓的、被列进来的,没有人可以确认。伏拉德
可以辨认的人又不知道是谁和在什么地方。惟有指望莫斯科,但要拖上几个月……目前
莫斯科正在搜集阿尔费洛夫所有有关的熟人和关系,正在核实他们之中是否有人与刑事
案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么庞大、细致的工作可能白费功夫,一无所获。因为阿尔费洛
夫又成了一起案件的证人,这一点足可以使他被怀疑为危险人物。于是,他所看见过的
人就起不了什么作用。然而,莫斯科的答复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重要的。如果某人被杀
害,尸体不见了,总要寻找。市民中没有人失踪,这已经很清楚。而如果谁也没有被害,
只是被抓走和藏起来了,那么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阿尔费洛夫看见他时,他那么害怕?
这一点很重要。不,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等下去。对于她,娜斯佳来说,没有什
么办法接近谢苗,当然可能寄希望达米尔或柯季克和他见面,但这是斯塔尔科夫和他的
人应关心的事。
娜斯佳暗自重复着必须向斯塔尔科夫提出的问题,按商定的时间他应该在早上7点
钟打电话来。
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这次也不失遵守时间的模范。电话上红灯闪烁,正好7
点,分秒不差。
“首先向您通报:柯洛米那茨被杀的刑事案已提起诉讼。暂时还不要、也没有必要
张扬。犯罪嫌疑人在出事地点被目击者当场抓住,送进医院,等着他脱离急剧发作状态。
他的身份已经确认,本城居民,叫尤里·费多罗维奇·马尔采夫,市内一所学校的教导
主任。从各种迹象判断,他患精神分裂症。您满意吗?”
“是的,隔离区的小房子的事您了解了吗?”
“当然,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昨天我来不及告诉您。这事一发生,似乎什么
都顾不上了。房子是向疗养院商业处租用的。办的时候不需要任何证明,交钱就住进去,
随你住多长时间,也不管谁付钱,叫什么名字,他们只管收费,其他一概不问。如果付
的租金很高,住进去的不会是流氓烂仔,大体上是有身份的人。租期一到,退还钥匙,
大家都满意。”
“那么,服务员呢?他们清扫房间吗?”
“您说中了。要知道,这种租房大都是为了寻欢作乐或和女人幽会。那种情况下服
务员出出进进是不合适的。因此,在收费时总要问是否需要清扫房间,如果需要,又在
什么时间合适。有些人从来是拒绝的。”
“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要在这方面想些办法。我明白,要做到我们对小房
子的兴趣不被发觉是很难的,您试试看,阿纳托里·弗拉吉米罗维奇……”
娜斯佳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喂,我听着呢!”
“我想说,您完成了您保证的,而我并没有。您已经落实了柯洛米耶茨的问题,我
还没弄清马卡洛夫,什么结果还没得出来。”
“我明白,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昨天您情绪很坏,异常激动,所以一时说些
气话。我们并没有指望您今天早上一定做到。别担心,我们还有时间。艾杜阿尔德·彼
得罗维奇让我问您,是否和他一起吃午饭。”
“请转告艾杜阿尔德·彼得罗维奇,谢谢他的好意,我今天要留在这儿。您下次什
么时间给我打电话?”
“您说什么时间?”
“那就晚上,8点整。如果我想出什么来,就还有时间核实。”
“说定了,20点整。”
娜斯佳收好电话,重又躺下。她感到筋疲力尽,又躺了一小时,干脆早饭也不去吃
了。煮咖啡吧。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到盥洗室装满一大杯子,放在煮水器旁边。一
盒糖、一包饼干、一个烟灰缸、一包香烟。现在可以一直呆到晚上也不起床。她自己笑
着钻进温暖的被窝。懒——是我的一大优点,没什么可说的……
不久,在11点以后,娜斯佳听到走廊上列基娜·阿尔卡基耶美娜走近的脚步声:步
履沉重,不整齐,伴着拐杖的轻轻敲击声。当脚步移动到娜斯佳门前时,突然传来一位
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列基娜·阿尔卡基耶芙娜,我来拜访您。”
“好啊!”
老太婆极不情愿地邀请客人到自己房间。”我是奥丽娅·罗基姆斯金娜的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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