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例行公事。她也许会帮助我们。啊!”警长注视着停尸房的门,“我想一定是这
位女士。”
这位胖胖的慈祥的女人从一位年轻警察开的车上下来。她轻易地辨认出尸体,
在为伯莎·果托贝德而哭泣的声音里听到她惋惜地说:“多好的小姐。”她又悲哀
地说:“多么可怕的事啊,噢,天哪!谁会做这样的事呢?从她上周三未回家以来
我就一直担心。我确信我无数次对自己说,我希望在我给她看那条可恶的广告前割
掉自己的舌头。啊,我看你已经明白了,先生。有人竟然用假话引诱年轻的姑娘达
到自己的目的。一个邪恶的老恶魔——也自称是律师!当她没回来,还没回来时,
我给那个卑鄙的人写了信,告诉他我在找他,用来掌握不利于他的证据,证据像我
的名字多克斯·格利弗一样确凿无疑。他逃避不了我——我倒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姑
娘,仲夏节就六十一岁了——所以我告诉了他。”
庄重的彼得勋爵因人们对斯特波旅店受人尊敬的默博斯先生的诽谤有点烦乱。
默博斯自己对格利弗的来信已体面地作了解释。“这老家伙会有多震惊啊!”他小
声对帕克说,“下次见到他我要给他解释。”
格利弗女士的抱怨声还在继续着。
“多么可敬的姑娘,两个都是。伊夫林小姐嫁给了那位来自加拿大的不错的年
轻人。宝贝,这事一定让她心如刀绞。还有可怜的约翰·艾恩赛德斯,他就要与伯
莎小姐结婚了,可怜的年轻人,就在这个圣灵降临周。一位非常可靠的、可敬的年
轻人——一个南方人。他总是像开玩笑似的说:”南方人慢但稳当——那就是我,
夫人。‘啧,啧——谁会相信呢?好像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高兴地把门钥
匙给了她,因为她有时值晚班,下班后从不呆在外面。
那也是为什么她没回来让我担忧的原因。现在有许多人洗手不干了,很高兴摆
脱他们,并知道他们到底可能在搞什么鬼。当过了三点时,她还没回来,我就说:
“注意我说的话,她被绑架了,‘我说,’被那位默博斯。’”
“她跟你在一起有很长时间了吗,格利弗女士?”帕克问。
“大约不超过十五个月吧,不超过。但我祝贺你,我用不上十五天就能了解一
位年轻女士,看她是不是个好姑娘。你几乎通过长相就会渐渐知道,如果你有我的
经历。”
“她和姐姐一起去你那儿的吗?”
“是的。当她们在伦敦找工作时,她们到了我这儿。
她们可能会落入坏人的手中,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乡下来的年轻姑娘,长得年
轻又漂亮。“
“她们非常的幸运,我敢说,格利弗女士,”彼得说,“能够信赖您,听取您
的指教,她们一定感到是极大的安慰。”
“噢,我想她们是的。”格利弗女士说,“倒不是如今年轻人好像喜欢从年长
者那儿得到指导。养育孩子,然后她便走了,正如圣经所说的。但伊夫林小姐,现
在是克罗珀夫人——她早就有来伦敦的想法,她们以前的贵妇主人使她们有了这个
想法。以前做过帮工,尽管我没看出在一家茶馆里任那些乌和之众和穿晚礼服的呼
来唤去,与在一个贵妇家里做事有什么区别。只是活更累,而得不到令人满意的饭
菜。而且,伊夫林小姐,在姐妹俩中她总是领头的。我确实认为,她自己做得非常
棒,并遇到了克罗珀先生。他过去早上经常在幽静小屋吃早餐,他喜欢这个姑娘,
而且用可敬的方式喜欢她。”
“真幸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她们打算进城的吗?”
“好,先生,你问这个问题有点可笑,因为这事我永远不可能明白。她过去在
乡下侍候过的贵妇让她有了这个想法。哎,先生,你不认为那贵妇得到一个好仆人
会尽一切努力留下她吗?但不是的!好像有一天伯莎有了一点儿小麻烦——这个可
怜的姑娘,可怜的年轻人——看到她那样真让人伤心,不是吗,先生?——伯莎打
碎一个旧茶壶——据大家说是一个非常贵重的茶壶,这位贵妇告诉伯莎,她不能再
忍受她的东西被打碎。所以她说:”你必须走。‘她还说:‘但是我会给你出一个
非常好的品德证明,你很快就会找到一个好地方。我希望伊夫林会想跟你一起走。
‘她说:“所以我要找别人为我干活。’她说:‘为什么不去伦敦?你们在那儿会
干得不错,会过一种比家里更有趣的生活。’结果,她让她们脑子里充满了美好的
幻觉,伦敦是多么好、多么完美的地方,想要就能得到。她们着迷得像疯了似的要
来。她给她们一些钱,从各方面来看表现得都很大方。”
“哼,”温姆西说,“她好像对她的茶壶很在意。伯莎是一个爱打碎瓷器的人
吗?”
“噢,先生,她从未打碎过我的东西。但那个惠特克小姐——这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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