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托贝德一事的看法是对的。我不相信福里斯特夫人说的任何一个字,这是我自己
的缘故。我现在希望除掉伯莎纯属巧合,而且与我的广告毫无关系。”
“是吗?”帕克讥讽地问,说着拿起威士忌和汽水自斟自饮起来。“好,我希
望你会很高兴地知道尸体分析已做完,没有丝毫谋杀的迹象,也没有施暴和下毒的
痕迹。
患有多年的心脏病,结论是饮食过量引起昏厥。“
“那并不使我担心。”温姆西说, “你知道,我们的想法是休克。在友善的
夫人公寓里见到和蔼可亲的绅士,饭后,绅士突然变得古怪起来,提出令人讨厌的
建议。
纯真的年轻小姐非常震惊,虚弱的心脏撑不住了,崩溃,去世。和蔼可亲的绅
士和友善的夫人焦虑不安,因为尸体在他们手中。有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摩托
车;埃皮恩森林;全体退场,很高兴洗清与此事的关系。这有什么困难的?“
“要验证这些就是困难,就这样。顺便提一下,瓶子上没有指纹——只有污迹
。”
“我想是手套。总之,看起来像伪装,一对去野餐的普通夫妇不会戴着手套拿
巴斯啤酒瓶。”
“我知道。但我们不能把所有戴手套的人都抓起来。”
“我为你哭泣,沃勒斯说,我深感同情。我看到了困难,但那是前几天的时候。
那些针剂查得怎么样了?”
“非常顺利。我们已询问过药剂师并见过医生。福里斯特夫人得了严重的神经
痛,针剂按时开。这没什么不正常的,也没有服毒品的历史记录或别的什么。药方
很适度,对任何人都不可能是致命的。此外,我告诉过你尸体没有用过吗啡或其他
毒品的任何痕迹吧?”
“噢,好了!”温姆西说。他坐了几分钟,若有所思地看着炉火。
“我看这个案子差不多毁在报纸上。”他突然又开口说。
“是的。分析结果已送给他们,明天将有一个报道,结论是自然死亡,案子就
这么结了。”
“好,越平淡越好。有加拿大姐姐的消息吗?”
“噢,我忘了。有,三天前我收到一封电报,她要过来。”
“真的?哎呀!乘哪条船?”
“‘魁北克之星’——应该下周五到。”
“哼!我们必须找到她。你去接吗?”
“天哪!不!为什么该我去?”
“我想有人该去。我放心了——但不太高兴。我想自己去,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想得到有关道森的情况——这次我确信在我见到她之前,这个年轻女子不会患心
脏病。”
“我真的觉得你太过分了,彼得。”
“与其留下遗憾不如做得保险。”勋爵说,“谈另一个话题好吗?现在你怎么
看克林普森小姐的最新消息?”
“从那里我没看出什么。”
“没看出来?”
“有点令人摸不着头脑,但总的来说很坦率。”
“是的。现在我们了解的惟一一件事是玛丽·惠特克的父亲对道森小姐得到他
堂姐的钱很气恼,他认为钱应该归他。”
“唉,你不会怀疑他谋害了道森小姐,对吧?他死在她前面,不管怎样他的女
儿得到了钱。”
“是的,我知道。但假设道森小姐改变了主意?她也许与玛丽·惠特克争吵过,
想把钱放在别的地方。”
“噢,我明白——在她立遗嘱前就把钱放在不显眼的地方。”
“那不可能吗?”
“当然可能。除了我们有的一切证据都能证明立遗嘱是所有人能够说服她去做
的最后一件事。”
“对——当她与玛丽相处不错时。但护士菲利特提到的那天早晨是怎么回事?
玛丽也许真的已经对她的垂而不死不耐烦了。如果道森小姐意识到这点,她一定会
怨恨,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表达她在别人的帮助下立遗嘱的意图——作为一种保险以
防死的太早!”
“她为什么不派人叫她的律师?”
“她也许试过。但,毕竟她卧床不起,无能为力。玛丽也许阻止她送信。”
“听起来似乎合理。”
“为什么不呢?那就是我要见伊夫林·克罗珀找证据的原因。我完全确信两位
姑娘被解雇是因为她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否则为什么积极送她们去伦敦?”
“不错。我认为格利弗夫人讲述的那部分内容有点奇怪。喂,另一个护士情况
怎么样?”
“福布斯护士?好主意。我快把她忘了。你认为你能找到她吗?”
“当然,如果你确实认为那很重要的话。”
“我确实认为是的,我想太重要了。喂,听我说,查尔斯,你好像对这个案子
不太热心。”
“啊,你知道,我根本不相信这是个案子。是什么让你对这事如此关心?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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