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的,先生。那台打字机过去经常放在客厅里,惠特克小姐用它打公函
这些东西。”
“正是这样。顺便问一下,在这事发生后不久道森小姐的律师来过吗?”
“没有,先生。不长时间后伯莎打碎了茶壶,我们就离开了。惠特克小姐通知
伯莎一个月后离职,但我不同意。伯莎是个好用人,如果因为一件小事就受到那样
的处罚,那么她应该马上走,我也和她一起走。惠特克小姐说:”随你们的便吧。
‘她永远也不能容忍背后说闲话的人。因此那天下午我们走了。后来她到克里斯特
丘奇来看我们,我想她觉得很抱歉。她建议我们到伦敦试试找一份更好的工作。伯
莎有点儿害怕这么远的地方——像父亲,但母亲总是一个有雄心的人,她说:“如
果这位女士好心让你们得到一个好机会重新工作,为什么不去呢?在城市里女孩子
有更多机会。’后来在私下我对伯莎说:”我敢说,惠特克小姐想赶走我们,她害
怕我们谈论那天早晨道森小姐说过的事情。但是,她如果愿意出钱让我们走我们为
什么不走。‘我说:“如今一个姑娘必须自己当心,如果我们去伦敦,她会给我们
一份比呆在这更好的推荐书。’我说:”不管怎样,如果我们不喜欢那儿,我们还
可以回家。‘总之,我们来到城市里,不久得到在里昂的好工作,因为有惠特克小
姐很好的推荐书。而且在那我遇见了我的丈夫,伯莎遇见了她的吉姆。所以我从未
后悔过来伦敦——直到伯莎发生了这可怕的事情我都没后悔。”
她的听众以强烈的兴趣听着这一系列的叙述,这一定满足了克罗珀夫人对这件
事激动人心的感觉。默博斯先生两只手慢慢地搓着,发出单调的瑟瑟声——像一条
老蛇穿过广阔的草地寻找猎物。
“一个称心的小场面,默博斯。”彼得勋爵说。他垂下的眼帘下眼光一闪。他
又转向克罗珀夫人。
“这是你第一次讲这件事吗?”
“是的——我不会说的,如果不是——”
“我知道。克罗珀夫人,如果你听取我的建议,你就不要再讲此事,这种事情
令人讨厌又很危险。如果我问你下周或下两周打算做什么,你不会认为这很无理吧
?”
“我要去看妈妈,让她跟我回加拿大。我结婚时想让她去,可她不想离伯莎那
么远。她一直是妈妈最喜欢的女儿——你知道,非常像爸爸。妈妈和我很相像,相
处总是很融洽,但是她现在身边没人了,一个人生活不大合适,所以我想她会跟我
走的,对于一个生病的老太太来说路途是很遥远,但我想血浓于水。我丈夫说:“
亲爱的,赶快让她来吧,我去弄钱。‘我丈夫是个好人。”
“再好不过了。”温姆西说,“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将派一个朋友在火车上照
顾你们,确保你们安全上船,不要在伦敦逗留很长时间。原谅我这样干涉你们的事,
但我的确认为你们在别处会更安全。”
“你认为伯莎不——?”
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
“我不想说我的想法,因为我不知道。但不论发生什么,我将保证你和你母亲
的安全。”
“伯莎呢?我能做些什么事吗?”
“唔,我想你必须来见我伦敦警察厅的朋友,告诉他们你告诉我们的事,他们
会感兴趣的。”
“对此事一定会采取行动吗?”
“一定会。如果我们能够证明是谋杀罪,警察局不会就此而止,一直追查到要
找的那个人。你看,问题是要证明不是自然死亡。”
“我在今天的报纸上看到,”默博斯说,“当地主管现在相信果托贝德小姐一
个人去静静地野餐,然后死于心脏病。”
“那人什么都可以说。”温姆西说,“我们通过验尸知道她刚吃过一顿不易消
化的饭。——原谅我提到这些令人痛苦的细节,克罗珀夫人——那么为什么去野餐
呢?”
“我想他们考虑到有三明治和啤酒瓶。”默博斯先生温和地说。
“我明白了。我假设她单独去埃皮恩并带着一瓶巴斯啤酒,她用手指拔出瓶子
软木塞。默博斯,她曾试过拔软木塞吗?没有?好,如果他们发现拔软木塞的酒钻,
我就相信她是单独去的。与此同时,我希望报纸能发表更多那样的看法。默博斯,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激发起罪犯的信心——你知道他们已经冲昏头脑了。”
十字路口
“耐心——洗牌”
堂吉诃德
彼得勋爵带着克罗珀夫人去了克里斯特丘奇,然后回到城里与帕克会面。帕克
刚刚听了克罗珀夫人的那段叙述,这时公寓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又关上,表明邦
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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