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崇拜的念头去教区教堂。而保罗先生则爱上了她的一个妹妹,那女孩正如人们所
说的那样投身于宗教信仰,把自己献给了女修道院。“于是保罗先生为此伤透了心,
便随了那女孩而去,变成了个修道士。这真是可怕。他年纪很大了,据科布林太太
所知他还在人世,仍然执迷不悟。
“如果他真还活着,”帕克嘀咕着,“他可能才是道森家的真正后代吧,他是
阿加莎。道森的叔叔,也是她最近的亲人。”
温姆西皱了皱眉,又回到了正题上来。
“我觉得不应该是保罗先生,”他说,“因为我听说的跟阿加莎小姐有亲戚关
系的人确实是个外国人——实际上,是一个肤色很暗的男人——几乎是个黑人了,
大家这样跟我说。”
“黑人?”老妪叫了起来,“噢,不,先生,这不可能。除非——上帝仁慈,
这肯定不可能!本,你觉得可能是那样吗?——老西蒙,你知道的?”
本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
“谁都没怎么听过,”科布林太太激动地说,“他从老远的地方回来,家里人
都在说他的事,他们称他邪恶的西蒙,他远航至印第安。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没
人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也许会有奇怪的事发生?比如,他在那儿也娶了黑女人。
那黑人就是他的——天哪——或是他的孙子,或玄孙,因为他是亨利先生的伯伯,
而且是多年前的事了。”
这真是令人失望。老西蒙的孙子对于玛丽·惠特克的身份可没什么好牵扯的。
可是——“这还挺有趣的,”温姆西说,“我想知道,他去的是东印度还是西印度
?”
科布林太太不太清楚,但她确信那里和美国有关联。
“可惜,普罗宾先生不在英格兰了,他能告诉你们更多有关那个家族的事。可
他去年退休了,大概去了意大利或是什么地方。”
“他是谁?”
“他是惠特克小姐的律师,”本说,“还料理道森小姐的生意。他是个好人,
而且特精明——哈哈,他从不轻易放弃什么东西,全世界的律师都这样吧,”他又
狡猾地加了一句,“什么都拿走,什么都不放弃。”
“他住在克罗夫顿吗?”
“不,先生,是在克罗夫顿·马格纳,离这儿十二英里。波因特和温金现在帮
他经营生意,全是些年轻人,我不太了解他们。”
听完了科布林家人所讲的故事,温姆西和帕克缓缓准备离开了。
“啊,看来是没有堂弟哈利路亚的线索了。”帕克说。
“可能——也可能没有,说不定还有什么联系。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个不雅的、
信天主教的保罗先生更有可能。
显然普罗宾先生是个重要人物,你认识到他是谁了吗?”
“我想他是个神秘的律师。”
“他当然是,他知道为何道森小姐已立下遗嘱。我们要直接到克罗夫顿·马格
纳去找一下梅塞·波因特和温金,看看他们会怎么说。”
不幸的是,梅塞·波因特和温金没什么可以告诉大家的。道森小姐已将交给普
罗宾先生的一切事务收回并将所有文件档案交给了她新的律师,而梅塞·波因特和
温金与道森家从未有任何瓜葛。不过他们同意提供普罗宾先生的住址——费耶索莱
比安卡别墅。他们对不能为勋爵和帕克先生提供更多帮助表示遗憾。再见!
“简短而酸涩。”这是勋爵的评论。“我们吃点儿午饭,然后写信分别给普罗
宾先生和我的好友奥里诺科河的主教兰伯特,想得到些关于哈利路亚堂弟的消息。
微笑,微笑,微笑。正如英戈尔兹比所说:”微风在吹,在吹!微风在吹——我们
快要被赶上了!‘你行吗,约翰。皮尔?同样,你知道盛开香木缘花的土地吗?不
知道也没关系——你可以在度蜜月时前去寻找。”
哈利路亚
“我们的祖先是很好的一群人,但是他们是最后一批我会选择交往的人。”
谢里丹:《对手》
奥里诺科河教团的兰伯特主教,那位杰出的高级主教,是一位务实且友善的人。
他本人并不认识里夫。哈利路亚·道森,但他认为道森也许属于基督教区——一个
基督教新教机构,他们在那些地区做着非常有价值的工作。
他会亲自与这一团体在伦敦的总部进行联系并让彼得知道结果。两个小时后,
兰伯特主教的秘书按照预订致电基督教教团并且收到了非常令人满意的消息:里夫·
哈利路亚·道森正在英格兰,而且,的确能够在斯特普尼的教堂见到他。他是一个
上了年纪的牧师,生活非常简朴——事实上,主教宁愿推测那是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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