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谁?”
温姆西摇头。
“我认为她没有听他的建议,”他反驳道,“如果她很聪明,她就不会问他,
如果问了,而且他说她可能不会得到任何东西,除非道森小姐写下了遗嘱或者一九
二六年一月前就死掉,如果之后这老妇人不幸在一九二五年十月突然死去,那律师
顾问就不会打算问问题了吧?这并不可靠,不是吗?我希望她是去找个陌生人,然
后换个名字问几个愚蠢的小问题,对不对?”
“可能对吧!”坦金顿先生说,“你为犯罪做了一个不错的安排,不是吗,嗯
?”
“噢,如果我去做的话,我会做个更合理的防范。”
温姆西反驳道,“这很棒,当然,多数凶手都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对惠
特克小姐的智商有着极高的评价,我打赌她能伪装得不露痕迹。”
“你不认可普罗宾先生提到的情况,”帕克提醒道,“那段时间他去那里并试
图让道森小姐写下遗嘱吗?”
“不认可。”温姆西精力充沛地回答,“但是我完全可以确信他试着向老妇人
解释了一些事情,是她那害怕立遗嘱的顽固想法让他一字未得。但我认为老普罗宾
也是个机灵的人,他告诉继承人,她惟一得到钱的机会是她姨妈在新法通过前死掉。
你会告诉其他人这些吗,坦金顿先生?”
“如果我能知道的话。”这绅士笑着应道。
“这确实令人不快!”默博斯先生表示赞同。
“不管怎样,”温姆西继续说道,“我们能很容易地查明。普罗宾在意大利,
我会给他写信的,不过,默博斯,可能你写更合适,并且同时,查尔斯和我将想出
一个办法去找能就这件事给惠特克小姐建议的人。”
“但你别忘了”,帕克冷冰冰地说,“在制止凶手的任何特别行动之前,通常
都要探知凶手是否已经犯罪得逞,而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知道的是,经过两位权威医
生小心仔细地解剖分析,一致认为道森小姐属于自然死亡。”
“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查尔斯,我已经受够了。这就像乌鸦从来不飞,
像诗人观察的那样,它坐着,坐着,等待有人把雅典娜苍白的半身像举起来。你等
着我出版我那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吧,杀人犯的指南或者导致突然死亡的一零一
种方法,那会让你明白我不是一个庸人。”
“哦,好的。”帕克说。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见了上司,向他报告说他还是愿意认真地处理道森这个案子
的。
圣彼特之诱惑
派诺特:“史嘉拉黑尔,我被诱惑了。”
史嘉拉黑尔:“永远屈从于诱惑。”
L·豪斯曼:《普鲁内勒》
当帕克从上司办公室出来时,一位官员告诉他:
“刚才一位女士打电话给你,我已吩咐她十点半以后再来电话,时间差不多到
了。”
“叫什么名字?”
“叫福里斯特夫人,她不想表明她的意思。”
“奇怪了。”帕克想道。调查的情况仍不太乐观,他实际上已把福里斯特夫人
从果托贝德悬案中排除了,可以说以后他不会再想到她。他突发奇想:那福里斯特
夫人是因发现家中一两个酒杯不见了而专门打电话来的吧?正想着,他被福里斯特
夫人的来电打断了。
“请问是警长帕克先生吗?非常抱歉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告诉我坦普尔曼先生
的地址。”
“坦普尔曼?”帕克突然觉得很困惑。
“与你同来的那位绅士叫坦普尔曼吗?”
“啊,对,非常抱歉我早已忘了这事了。嗯,你需要他的地址吗?”
“我能提供些他可能会感兴趣的信息。”
“哦,是的。你可以无所顾忌地说给我听,福里斯特夫人。”
“不完全可以,”电话那端声音低沉,“你太官方了,我宁愿私底下写信给坦
普尔曼,让他再跟你接触解决。”
“我明白了。”帕克的脑子在迅速地盘算着,让福里斯特夫人给在皮卡迪利一
一0A号的坦普尔曼先生写信极不方便,而且信也无法邮递,或者,若她要去找他并
发现门卫不认识坦普尔曼的话,她会变得警惕并封锁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帕克说:“我认为事先没跟他商量不能把他的地址给你,但是你可以给他打电
话——”
“哦,这样也好,能从电话黄页中找到他的号码吗?”
“不能,但我可以给你他的私人电话号码。”
“非常感谢,请原谅打扰你了。”
“没关系。”然后告诉了她彼得的号码。
放下电话后,他停留片刻然后自己拨打号码。
“嘿,温姆西,”他说道,“刚才福里斯特夫人来电话,说要给你写信,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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