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鬼手神医以来只有一人练成莫邪珠,她就是有“泥菩萨”之称的清末民间神医苏仙儿。苏仙儿自由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的她却于深山之中悟出了医学史上最伟大的奇迹——嗅术。
幼年时期由于战火纷纭她跟随父母躲进了深山之中,这一躲就是整整十年。
她的父亲曾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所以她自幼也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些诊病、采药方面的知识。每天一大早她总喜欢到树林的深处去呼吸自然的气息,久而久之她对于天气的变化竟能通过嗅感土地和树木的气息而感知出来。自此之后她对于嗅感万物的气息更是兴趣倍增,直到最后能够嗅感人体肌理的变化,通过嗅感气息来断病开方。
战乱渐渐平息之后,苏仙儿走出深山过上了常人的生活,并且凭借嗅术成为了当时轰动一时的名医。但她给人看病从不收钱,以致生活过的很是拮据,也因此得了个“泥菩萨”的称号。至于她是何时开始炼制莫邪珠的这个无人知晓,但由于广结善缘,种下了深厚的善因,到最后她练成了传说中的莫邪珠。自此之后她的医术更是突飞猛进,“泥菩萨”的称号也越来越响亮,但对于她炼成莫邪珠的事儿人们确是丝毫不知。
苏仙儿于一百三十六岁高龄时无疾而终,临终之时留下一本《嗅术注解》,详细介绍了嗅术的奥妙和学习嗅术的相关具细。至于那颗莫邪珠,则随着她的逝去成为了永久的谜。
张久生的曾祖父张玉奎曾在一次采药途中救了苏仙儿的一个传人,但那人因炼制莫邪珠最终没能逃过自焚的下场。临终之际,他将那本《嗅术注解》留给了张玉奎,而张家也就是从那时起才开始接触起了嗅术,并且很快成为了声名远播的神医。
张玉奎临终之际定下了一条禁例:张家人绝不可炼制莫邪珠,否则割舌挖眼弃之深山,死后不得入张家灵位,人神共诛。但是,正是这禁例让张久生得知了莫邪珠的秘密,并且从那时开始了对于莫邪珠的修炼,以至最后落了个血爆而亡的下场。
话到这里,父亲又是沉默,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更多的事情告诉我。
我忍不住好奇问道:“这莫邪珠又和祖母尸体的失踪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祖母死前,神智不清的时候一直在默念一件事情。不能让他们拿走莫邪珠!这次的事情,怕也和莫邪珠有关。”
“他们?”我越听越迷糊,“那他们又是谁?”
父亲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两个字,“禅盗!”
听了他的话,我的脑中嗡的一响,阿匪的话我还牢牢记得,那个老和尚所留的四句话中,就提到了这个词,那看似是传说的事情,原来是确有其事?
“初七,这件事你怎么看?”不知不觉,父亲一袋旱烟已经抽完,而我显然还处在一团混乱之中。
“这个,我想应该去广西走走。”随着思绪的飞牵,我不假思索的的说了出来。
“广西?”听我这么一说,父亲显然有些不解。
“嗯。”
接着,我便把在广西所经历的一切尽数说了出来。
父亲又点燃了一袋烟,“阿匪的话,你不能全当传说听了。”
我脸色一黑,“爸,你不会也觉得我受了诅咒吧?”
“进门的时候,我就嗅出你的身体有异,开始我以为你是体虚所致,现在看来,这其中另有蹊跷。这东西不能说是诅咒,但是应该与你在那洞中的经历有关。”父亲说完深深吸了一口烟。
从小到大,我对父亲的话,一向深信不疑。父亲的医术我也多次见识过其中的神奇。现在连父亲都这样说,我的心里也开始打鼓。这世上的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决定辞掉工作,再赴广西,解开禅盗的谜题。
在父亲又叮嘱了我一些处事方面的注意之后,我便再次匆匆的赶往了车站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到达阿匪家里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见我红肿着双眼阿匪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了一股担心神色。
“咋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仔细的将家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我曾祖母的故事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讲述,阿匪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这——,怎么,这么巧?”许久之后,阿匪用充满迷惑的声音挤出了几个字。
“是啊,我也觉得很怪。这边刚发现禅盗的端倪,那边就上演了这么一幕,好像有人在幕后策划的一样。”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看左手腕上那穿暗红色的佛珠。
“这不像个巧合。”
“嗯。”
“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兄弟陪你!”阿匪义气的拍拍我的肩膀。这句话给我莫大的安慰。
我们开始查阅资料,向当地年纪最大的老人询问关于葫芦洞的事。
这地方位于云贵高原的南缘一代很多的岩溶斜坡地带,很多的岩溶洞形如漏斗,或者是葫芦,有的溶洞就在峭壁边上,有的则是四周皆被悬崖峭壁包围。
我掉入的那个洞因为长在峭壁上,鲜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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