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干吗!”马克警觉地看着凡斯,“你是想让我被池底的三爪印疽给吓死吗?”
“绝对不是。我只是拿一些老掉牙的故事来烦你,也是为了启发我的灵感。传说里的龙干变万化,各不相同:有的龙留着长须,有的身上覆满鳞片,还有些龙则长着角,还能随意变化肉身。但所有的龙都具有类似的印在池底爪痕的巨爪。”
凡斯动了一下身体,又继续说:“马克,神话里还有许多带翅膀的龙,叫飞龙。虽然它们常常住在池塘、湖泊或是水底,可是它们却会飞,还常常会把它们的猎物带到极远的地方去……”
马克站起身来烦躁地来回踱步。
“你讲的这些龙的传说跟莫达戈的死亡到底有何相干?”最后,他无可奈何,极为疲惫地开口问。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凡斯叹道,“不过印第安人的传说跟古典的龙的神话相当类似,他们为何会起卧龙池这个名字呢?还有与其相关的那么多关于所谓‘水怪’的骇人传说。把我讲的这些事与莫达戈的谋杀案做比较是很有意思的事。马克,我们不仅要理智行事,还要考虑那些根深蒂固的迷信观念——两者都无法忽视。”
马克显得有些心绪不宁。他无精打采地走到一旁的矮墙,眺望着城市远方。过了一会儿,他转回身来,站到凡斯前面。
“好吧,”他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就算你刚才说的都对,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现在,”凡斯黯然地回答,“我还没有确实的打算。不过我想明天一大早就到斯泰姆豪宅去报到。”
马克严峻地点点头。
然而,第二天,斯泰姆豪宅又发生了离奇的事情。
早上9点过后不久,马克打电话告诉凡斯,说凯奇警官刚刚给他来过电话,凯奇报告说,格瑞弗失踪了。
第15章 神秘失踪
8月13日,星期一,上午9点30分
我们在10点钟以前就到了斯泰姆的豪宅。因为马克在打电话给凡斯以后,马上就离开办公室,来到二十八街接我们。马克已被莫达戈谋杀案深深地吸引了,而格瑞弗失踪的消息更让他兴奋不己。他边开着车边向我们坦承,在这事件的最新发展里他第一次看到了相关的线索,他要放下其他事情,全力以赴处理这个案子。
“打从一开始我就怀疑格瑞弗,”马克说道,“那人一看就心术不正,我一直对他抱有怀疑。现在既然他脚底抹油开溜了,我们办起案来便有了头绪。”
“我倒不这么认为,”凡斯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案子不会那么简单。为什么格瑞弗要逃跑,这样不是很蠢吗?我们手上没有不利于他的证据;而格瑞弗也一定明白,逃跑只会引来纽约市警察的全力搜捕。太傻了,马克,他这样做实在没有道理。依我看,格瑞弗并不是什么笨蛋。”
“那是因为他害怕了。”马克辩白道。
“他什么也不会伯的,”凡斯打断他,“如果是聚会上的其他人因为害伯而跑掉了,那还比较说得过去。但是他绝不会。”
“可事实上,他确实是跑了,”马克气急败坏地反驳道,“不管怎么样,等我们到了那里再说吧。”
“嗯,没错。”凡斯陷入沉默。
当我们到达斯泰姆豪宅时,凯奇警官在门口懊丧地跟我们打招呼。
“真窝囊,”他抱怨,“惟一值得怀疑的家伙竟让他跑掉了。”
“遗憾啊,”凡斯叹息,“不过警官,先把心静下来,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
凯奇领头走进会客厅,气哼哼地站在壁炉前面。
“首先,”他面向马克报告,“我最好先说明一下从昨天下午以后,我和我的兄弟们做了哪些事:我们调查了那个叫布鲁特的女人,但至今还没有一点儿头绪。此外,过去四天里没有任何开往南美洲的船,所以我认为她告诉斯泰姆有关她要远行的事是捏造的;我们还去查了所有她可能会停留的旅馆饭店,不过一无所获;更有意思的是:她也不在过去两个礼拜内从欧洲来的渡轮旅客名单内。仔细想想,这里面可是大有文章啊……”
凡斯宽容地笑笑。
“我不是要泼你冷水,警官。恐怕你是找不着这位女士了。她太虚无飘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克不高兴地说,“纸条上明明注明了时间,还有那辆在东路上的汽车……”
“你难道没想到,”凡斯温和地回答,“很有可能这位女士根本就没有在车子里等着。说真的,警官,我劝你还是别费功夫去找她了。”
“那我也要找她,我要继续找下去。”凯奇不悦地说。然后他转向马克,“至于莫达戈,除了我们已经知道的之外,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我们只知道,他总是跟女人混在一起——推让他长得这么帅呢?另外,他似乎从不缺钱用——花钱如流水,没有人知道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有没有星期六晚间东路上汽车的线索?”马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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