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味芬是……”
“她是我们班的,在社团里很活跃,后来由于做笔记的关系,两人有了一段相处的时光,我承认我有点喜欢她,她和彩亮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但是她可一点都看不上我,她全心全意投入在社团活动中,这几天还带队到兰屿去做研究,完全拒绝我的参与。”
我们几个室友面面相觑,就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室友花心小李就某方面而言,比起这个余幸田来还蛮有格调的。
“后来又变成彩亮早在坠楼之前就已经死亡,这实在令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正姓武的刑事组长对我抱着令人讨厌的怀疑看法,好像是我杀死彩亮似的……”余幸田皱着眉头说。
“本来我对余幸田也没什么好感,但是彩亮的死对我们这群好朋友是莫大的冲击,而且整个事件有着难以理解的地方。今天余幸田在警方问过话后就来找我,我想到你们在迎新舞会的那件案子上,表现出不同于警方思路的才智令人记忆犹新,所以我通过小李来寻求你们的帮助。”柏芳惠语气诚挚地对我们说。
她的眼神似乎不敢和老秦正面接触。我们则是有默契地一致看着老秦。
似乎沉思于昨夜印象的老秦在问答间看到大家要他立即“表态”,脸上虽倏地一红,但是还是以不拖泥带水的语气说:“我想我的室友们和我都很乐意帮忙。”
对嘛!反正大家对这一类怪异的事件,同样保持着一探究竟的兴趣嘛!
柏芳惠和余幸田又提及了一些史彩亮生活上的琐事,希望对我们有所帮助。
不过,老秦倒是问了几个问题。
“在东海别墅,你住在什么地方?距离林榭大厦多远?”
“我住在大同寮,算是东海别墅最外围的地带,和林榭大厦有一段距离,走路也要十多分钟。林榭大厦是高级学生住宅区,月租平均算下来也要五六千块,水电管理费还不算在内,那根本不是我住得起的。相对之下,大同寮设备虽然老旧,但是价格便宜多了,从学校准许外宿起,我就住在大同寮。”
“史彩亮是住在林榭大厦吗?”
“不是。不过她住在群燕居。林榭大厦不是有A、B、C、D四座吗?群燕居是B座正对面的七层建筑物。”
“那附近的环境你熟吗?群燕居你常去吗?”
“环境我熟,不过柏芳惠应该比我更熟,因为她也住在群燕居,群燕居的房东兼管理员老麦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吝啬鬼,根本不允许这栋女子公寓有男人出入,听彩亮说他那个人什么事都龟龟毛毛的,令人讨厌。”
“那意思是说群燕居的门禁很严喽!”
“我想这由我来说明好了。”柏芳惠说,“群燕居以往的门禁是晚上十点,近年来从晚上的十点半、十一点半,到现在改为十二点半,你想啊,如果门禁时间定得比学校宿舍还严,怎么能招揽到学生来租住呢?更何况群燕居只限定在学女生租住,所以门禁一再放宽是必然的做法,房东麦先生和他太太倒是很坚持‘女生宿舍男宾止步’的做法。他们唯一的女儿在念大学时因为未婚怀孕而服药轻生的事对他们夫妇打击很大。”
“如果照这样说,刚刚余幸田说史彩亮四点多就离开你的住处,那么就算回到群燕居,也必然会被挡在群燕居外吗?”
“其实也不会这样。深夜房东夫妇入睡后,带有大门钥匙一样可以开门进入,只要别太嚣张把房东吵醒,他一样是睁只眼、闭只眼,就像前面所讲的一样,现在私营学生宿舍已改进许多了,竞争激烈,不变通不行啊!只要不把男生带回宿舍犯了房东的大忌,就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但是,史彩亮又怎么会到林榭大厦去呢?那里没有门禁吗?”
“林榭大厦是讲究一切自由的经营原则,根本没有什么门禁,外人一样可以自由出入,所以虽然和群燕居同等价位,却依然每学期一屋难求。只是我也搞不明白,为何彩亮会从林榭大厦掉下来?对于此事,我们几个也没特别的意见可提供给你们,大家都一样觉得奇怪。”
“有空我们会再到东海别墅去,我想再去现场看看,届时可能又要你们帮忙了,了解清楚后,才可以下结论啊。”
“那自然!只希望能尽快把事情弄清楚,我想彩亮才会瞑目啊!”
“你们的看法怎样?”在柏芳惠和余幸田离开后,老秦问大家的意见。
“我觉得像这种美女,到大四还没有贴心的男朋友,真不知道天下男人的眼睛是不是都被牛屎糊住了!”小李以专家的口吻说。
“同意。”许仙以拳击掌说。
老秦微笑说:“我不是问你们这种看法……”
“还装蒜,答非所问。”阿诺左右手各像老鹰抓小鸡般揪住小李和许仙的后颈,以示小惩。
“纯粹就外伤的情况而言,他杀的可能性似乎不大,毕竟真正的死因还不知道,讲他杀或自杀似乎还早。”
“那么在法医详细验尸之前,对于史彩亮的死因,我倒是有个小小的个人看法。”老秦说。
“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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