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泣曰:“此乃母之幸,父常念于心,奈何与母性格相悖,都不善言,难交于心。今去俗世,母亦可终生随父,然不可再面冷心热,须和颜相对,洁百年之好。”
千殇听言,心中欢喜,知无伤心中有她,此去不悔。
凤后诲曰:“帝当如你父,仁和百姓,友爱兄弟,善待老臣,中兴王业。”
天帝跪拜领命,凤后随无伤下界。
及至俗世,千殇已断前生,为人冷淡、寡言、阴郁,初见无伤,触动明智,初见一如终生,竟心生喜爱。
她养有一紫狐,名紫烟,性情温和,通人性,唯见无伤,必伤而流泪,亦难明其意。
无伤初时与白灵大婚,相伴多年,白灵明智突开,知不能独占无伤,七年之痒,遂入玄门,不告而别。
无伤不知白灵为何而别,心常痛之,后与小七相恋三年,成婚之日,小七心念紫衣、千殇之苦,不忍长伴相随,再不告而别。
无伤一生凄苦,紫衣不离不弃相伴五年,一日忽然明智大开,与无伤晚宴后,忍痛相别,只言缘分已尽。
无伤三段恋情均刻骨铭心,每每念及,常痛于心。
此后几年,遂封心门,后四十余岁,此前,千殇亦常助无伤,两人虽无男女情意,但亦为密友,后见无伤神魂不振,千殇遂嫁无伤。
两人虽不如前面三人那般轰轰烈烈,亦是真夫妻,安然相度,互敬如宾,相持相爱,情意绵绵。
此前,白灵、紫衣明智未开之时,对无伤平庸,多有责怪,唯小七、千殇,心常念之,视作心中之肉,虽平庸亦时刻挂念。
是以白灵、紫衣恢复明智后,黯然悔悟,知小七、千殇之诚,不敢独占,遂别。
小七是本知来由,自是对无伤极厚,但千殇亦是真心而为,盖因,她本是面冷心热之人,且二十年苦等,天道见其怜,不敢再有负。
无伤感念曰:“此前如白梦,得遇千殇方知,人生平淡亦是真,愿不离不弃,生世相随。”
晚年,家境清贫,又无子嗣,千殇常有病痛,骨肉风痛,喉咙痰喘,痛苦不堪。不忍拖累无伤,愿自行而往。
无伤曰:“你我患难夫妻,生死相随。”亦每日煎药,苦心相持。
后文生入江东,亲近无伤,见凤后凄苦,不忍于心,遂与南宫吵闹,强迫入江东为凤后治疗。
南宫圣手小试即痊愈,在去其病之时,也顺而打开凤后明智,曰:“我今有违天意,为娘娘治病。娘娘待王之诚,日月可鉴,逸风有违天道而不悔。”
凤后知前世今生,感念一生,唏嘘不已,亦觉终是苍天怜见,酸甜苦辣走一遭,不虚此行。尤与无伤不离不弃,相持到老,乃是福气。
此前她常念不能为无伤传承后人而有愧于心,如今才知,其子为天下之主,安于朝廷,是以无小鬼、天神敢于托生。
明智开后,凤后亦怜无伤平庸之苦,更待其诚,常宽其心。无伤晚年心神忧虑,常乱言语,遂引于夜魔。
夜魔得见娘娘,忙俯首以拜,千殇只让等闲视之。
后,无伤卒,凤后与朝阳商议,同入阴司,遂同日随无伤而亡,死前一日,将紫狐放生。
曰:我知你来由,你恨无伤,此生你共伤他九百八十一次,方九九之数,怨气得消,愿入山林,为仙。
紫烟跪泣而别,终是放下心中执念而去。
后入阴司,再与白灵、紫衣团聚,再无嫌隙,亲如姐妹。待无伤恢复明智后,同居长江,不再出。
后,天帝有三子,长子秦武,次子秦雄,三子秦重,欲争太子之位。
秦武结外戚凤家,与国舅千仇为死党,势力雄厚,盘踞于阴司。秦雄结白冲军中将领,掌军中之权。
两子相争不已,党羽之间亦争吵不休,内斗汹涌,天帝乃明君,知二子迟早必反,又反感凤氏、白氏党羽太大,遂有心除之。
后大将军白起卷入太子案中,秦雄被废,白氏尽亡。秦武亦被废,凤氏将亡。
千仇知帝非常人,不会念及亲情,怕是难逃一劫,便连夜入长江求救。
告之无伤与凤后,望出面相救。
无伤避而不见,他知已远离朝堂,凡事自有定数,天帝神威,不可侵犯,虽父亦不可,再者他之兄弟手足,多已隐退消亡,无力劝阻。
凤后亦曰:“朝堂之事与我无干,天帝乃我之子,亦天与民之子,他之决断,承于天,我等不敢有违。”
千仇逃至古巫,终是被追获,为天帝亲斩。
后孙子秦重继位为秦光帝,于长江祭拜二祖,得见无伤与凤后。
凤后曰:“昔日你父天帝杀伤过激,白氏、凤氏都乃手足,你可与白起、凤后平反,奏于两圣山朝阳处,言此亦你祖父之意。毕竟日后,但凡有事,尚求于昆仑,不可开罪白氏两圣叔祖。”
无伤亦喜爱光帝,传日剑,并知孙儿与自己一般,为仁君,好义气,与自己最为相似。
曰:“东海有蓬莱仙,如今受香火千年,怕已是有成,但有空闲,可寻求真神通。”
光帝言:“秦阎君与曾祖阎王同在蓬莱山,与蓬莱仙为友,为世间仙人,祖父有话,我可相传。”
无伤曰:“善哉、善哉,昔日恩仇终一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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