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洪顺就着紫菀又前进一步,抬起赤脚照着紫菀的脸上就踩了下去。这一脚还没有沾到紫菀的脸上,忽然空中飞来几道暗器,嗖嗖嗖嗖,封了谢洪顺周身数道大穴。
第二二四节川东二怪 (1)
第二二四节川东二怪
谢洪顺没想到这个时候尚有敌人来袭,手中的十三念珠快速挥动,把大部份的暗器都给挡落了下来,只是却仍然有两件射在了谢洪顺的小腿上,这两只暗器就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哧哧的两声,没入谢洪顺的小腿,谢洪顺腿一软,几乎摔倒在地上。
这时他才看的清楚,那暗器,居然只是几枚铜钱。
在距离这么远的地方,发过来几枚普通的铜钱,即有极快的速度,又在上面注入的极强的法力,可见对手并不简单。
谢洪顺用掌狠拍自己的小腿,把那两枚已经嵌入他体内的铜钱拍打了出来。这两枚铜钱正好在穴道之上,若是任它留在体内,那么行动当然受限,谢洪顺这里刚刚把铜钱取出,屋子那边扑通扑通两声,三个人影从屋顶跳了下来。
借着月亮,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这三个人并非是一起跳下来的,而是有两个人抬了一杆棍子,棍子上又坐着一个道士。这道士头发雪白,已经看不出年纪,能看的到的就是他的身衫破旧,手里拿了一个道筒;而给他抬棍子的这两个人,前面一个身高不足五尺,身体混圆,横向竟然与身高相仿,混然如同一只木桶一般。脸上依昔是布满了麻子、痘斑,相貌极为的丑陋;后面的一个,身高较那前一个高了近两个头,却又给那矮胖子瘦了不少,脸上长的是兔唇鹰鼻,獐头鼠目,一对大招风耳朵。也真奇怪这么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抬棍子,那老道是怎么坐的安稳的。
这老道当然就是我们前面已经说过的那个自称是茅山派后人的道士,而这一对极具特点的人物相信大家也不会陌生,便是那对曾经和林国余打过一架的川东二怪了。
被老道当作暗器打出的,正是川东二怪手中的“天罡伏魔鞭”,老道在屋顶之上眼见谢洪顺一脚来踩紫菀的脑袋,情急之下不及细想,从瘦怪的腰间取下了天罡伏魔鞭,将三十六枚铜钱分开,当成暗器射向了谢洪顺,结果一击得中。
川东二怪哭丧着脸,抬着老道,走到了院子当中,老道坐在棍子上,指着谢洪顺道:“我说你这人也得有五六十岁了吧,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居然去打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
朱洪涛、方洪瑛也都捂着肩膀退到了谢洪顺的身旁,谢洪顺小腿上的几枚铜钱取出之后,站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他反问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道伸手打了个哈欠,用脚尖踢了踢在前面抬棍子的胖怪的头:“阿猫,你告诉他,我老人家是谁。”老道说着便躺下了身子。怪不得他把胖怪安排在前面,把瘦怪安排在后面,胖怪矮,瘦怪高,老道向后倒下休息的时候,头冲上,也省了一个枕头。
第二二四节川东二怪 (2)
胖怪战战兢兢的说道:“是。我家主人是茅山派第三十八代传人,道号金其子,法术高深,武艺高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旷古绝今……”
谢洪顺和朱洪涛、方洪瑛对视一眼:“金其子?茅山派第三十八代传人?”几人都相视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不过一出手甩出这三十六枚铜钱的功夫来看,这人的确不容小窥,更何况经此一战,四怪中骆洪第已死,这三人又都受了伤,几人在南洋一代横行了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不想刚刚踏入云南,便受到如此严重的打击,显见的老二卢洪阵也不用找了,谢洪顺暗中朝朱洪涛和方洪瑛做了个手势,三人突然发力,向外墙跳了过去。
可是紫菀手中的蛛丝尚与谢洪顺手中的十三念珠连在一起,谢洪顺跳起感觉手上受力,突然想到林国余知道那阳符经的秘密,那么紫菀与他日夜厮守,八成也知道,若是能得到阳符经,老二和老四便不算是白白死掉了,当即拿起十三念珠,又在第五颗念珠上拍了一掌,一道白烟又散了开来,老道识的白烟是毒气,伸出他那在月光下现出多种颜色油迹的道袍,两只大袖甩了几甩,将毒烟逼到一旁边,可就借着这个机会,谢洪顺已经跳到了紫菀的面前,紫菀先前两肩一处林国余的咬伤,一处谢洪顺拍伤,已经伤的不轻,无力抵抗,谢洪顺又在紫菀的脖子上切了一掌,脖子上正是大动脉所在地,这一掌拍正,人是必定昏迷的,紫菀当即低下了头。
谢洪顺抱起了紫菀,飞身跳出墙外,虽然他的小腿上受了老道的两枚铜钱所伤,可是此时动作仍然奇快。转眼间便和另外两怪消失在黑幕之中,竟然连骆洪第的尸体都丢下不管了。
金其子道人本想去追的,可是却又担心林国余误吸入了谢洪顺放出的毒粉,无耐之下只好先选择了求林国余。金其子从木棍上翻身跳下,大袖又挥了几挥,来到了林国余的近前,突然林国余又噌的窜了起来,直扑金其子。
第二二五节国余重伤 (1)
第二二五节国余重伤
金其子见林国余狂性未去,起身来打自己,连忙伸手从怀里拿出道筒,抽出简板,看准林国余手上攻来的方向,简板在林国余的手上一夹,林国余的左掌不能活动了,金其子接着又拿着道筒的背面,对准了林国余的手心:道筒的底上了有一面阴阳镜,若是金其子抱在怀里的时候,谁都看不出来,金其子以阴阳镜对准月光一晃,照着林国余右掌的掌心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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