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瑛道:“还不清楚,那两个人故意遮住了脸,低着头,好象生怕别人认出来一样。”
林国余吓的一激灵,心想这样化妆都被他们怀疑了。想说几句话,可是一想,自己的声音怕是这五仙都能听出来,只要一说就露了马脚,突然想到胡里胡涂本有两个头,那便有两个嗓子,正好可以冒充一下自己,于是林国余转身走下床去,靠到胡里胡涂身旁,凑在胡涂的耳朵上,说道:“一会儿你们俩个随便的聊天,无论说些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明白吗?”胡涂点了点头。林国余又把包在胡里头上的头巾解开,同样的话又同他说了一遍。胡里胡涂本来嘴是半刻不得闲的,今夜又被林国余逼迫的强忍了半夜,早就闷的不得了,连连点头。
林国余又轻声道:“可以了。”
胡里胡涂对视了一眼,本来是有无数话要说的,可是这时候让他们说话,却偏偏无话可说了。林国余气的一瞪眼。胡里连忙说道:“啊,对了,今天天气真不错。”
胡涂一见胡里说话,也连忙接着道:“是啊,艳阳高照,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风和日丽。”
林国余气的差点吐出血来。大半夜的居然艳阳高照。冲着胡里胡涂做出了一个打的手势,让胡里胡涂马上切换话题。
胡里一见林国余的手势,知道自己说错了,马上转道:“可是也有点闷,大概要下雨了。”
第二七二节纠缠的胡里胡涂 (2)
胡涂又接着道:“是啊,乌云密布,暗无天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林国余几乎摔倒在床上,早知道胡里胡涂会弄出几句这种话,倒不如直接让绿鹦鹉来讲话了。
林国余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胡里胡涂,也实在没有办法,侧着耳朵听五仙散人的动静。
就听紫菀说道:“唉哟,你看看你们几个,紧张成那样子,不就是两个傻子嘛。”
方洪瑛道:“傻子?可是我刚才看他们的样子不像,难道是有人化妆了冲着咱们三个来的?老大,我过去看看。”
谢洪顺又道:“先不必,我们就在这里听一听。看他们还能扯出些什么,如果知道了是敌人,他们在明面儿上,咱们兄妹也不怕。”
这面胡里胡涂说了两句,便没词了。急的林国余都想挠墙,可是胡里胡涂也急,却是越急越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就感觉肚子里咕噜噜的响,胡里突然道:“今天我们还没有拉粑粑呢吧?”
胡涂道:“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拉,反正我是没有拉。”
胡里怒道:“咱们奶奶的,你说的这什么屁话?咱们俩一直在一起,睡觉,拉粑粑,什么时候分开过?你没有拉,我当然也没有拉了。”
胡涂道:“那咱们俩快出去上厕所。”
林国余心道:“你们俩如果出去上厕所了,那五仙散人一定认为屋子里没有人,定然会闯进来看的”,看到床下有个马桶,指了一指,胡里胡涂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在屋里解决了。”两人解开腰带,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的腹泻声,透过墙壁又传到了五仙散人的耳朵里,听的众人一劲的皱眉。
好不容易,二人拉完了,就撅着屁股撅在那儿,林国余连忙给二人递过手纸,二怪却是接也不接。胡里道:“今天拉了粑粑,轮到你给我擦屁股了。”
胡涂道:“放屁,昨天就是我给你擦的屁股,今天轮到你擦了。”
胡里道:“你才放屁。昨天晚上你还撒尿了呢,是不是我拿着那东西尿的?这就不算一次?所以今天轮到你擦屁股。”
第二七三节黄金钓金蚕 (1)
第二七三节黄金钓金蚕
胡涂道:“那个不能算,撒尿和拉粑粑怎么能一样?这次仍是你来擦,下次我来拿着撒尿就是了。”
林国余气的在一旁又发作不得,胡里胡涂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雅观。狠狠的把手纸放入的胡里的手中,胡里无耐,这才擦了屁股,把马桶送到床下。
胡里只感觉自己吃亏了,便又说道:“那今晚上睡觉我枕枕头,不准你枕。”
胡涂又道:“凭什么,我们一向同盖一些个被子,同枕一个枕头,你凭什么不给我枕。”
胡里道:“你让我给你擦屁股,枕头我便不给你枕了。”
二怪又在这里乱喊乱叫,因为林国余也没有教给他们说什么,二怪也不感觉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林国余又侧耳听墙那边的动静。只听到谢洪顺呵呵一笑:“原来不但是两个傻子,而且还有断袖之癖,不用理他们。”
方洪瑛也笑道:“这两个小子倒勾起老娘的瘾来了。先前也没有仔细去看,也不知道这两小子长的如何,不知道俊不俊。”
朱洪涛道:“五妹,你与其想着外面的那些傻小子,还不如干脆找你三哥我呢。你三哥这些日子,也没有找过一个娘们儿,心里也是燥的很呢。”
方洪瑛道:“放你娘的狗屁。你练的是采阴补阳大法,我练的是采阳补阴神功,这两种功法又不是阴阳双修功法,哪里有同时练的道理?总会有一强一弱,一增一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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