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涛道:“那你就停修采阳补阴,我也停修采阴补阳,只管他床笫之欢,谁还要什么修炼内功呢。”
只听到紫菀“呸”了一声,料想这时已经被方洪瑛和朱洪涛的话羞红了脸。谢洪顺道:“老三,老五,你们俩也不要再研究阴阳交合了,你没见这位小姑娘已经害羞了吗?”
就听朱洪涛道:“什么羞红了脸,我看是动了性才是真。小姑娘,你也不必介意,男女之间,终是免不了这种事情了,现在你还小,或者还感觉不出这种事情好来,等你真的经历了这种事情,怕是你就再也不想住手了,怎么样,今天晚上三爷就委屈委屈,给你上了这一课?”
紫菀答道:“好啊,有本事你先给我解开绳子。”
方洪瑛道:“三哥,这小妞你都敢碰?你小心你刚趴到她的身上,她就运来毒虫把你蜇死,就算是没有毒虫,她体内的那条金蚕也不会容许你动她吧。”
朱洪涛道:“那些毒虫老子倒是不怕,就是那条小小的金蚕,没想到在她身体居然还时时的维护她。咱们五兄妹纵横南洋,却连一条小小的金蚕都对付不了。唉。”
第二七三节黄金钓金蚕 (2)
谢洪顺道:“小姑娘,我们对付不了你体内的金蚕,可是要杀掉你,倒也不费事吧。现在我们之所以不想难为你,不过是想用你来换姓林的那小子的阳符经,另外也正好试一试你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如果他是真心喜欢你,阳符经那种东西,他自然会举手送上,如果他心中没有你,嘿嘿,你又何必这么维护他呢?干脆便把你所知道的那一部分阳符经告诉我们。”
紫菀道:“你这话听起来倒是很在理,可是怎么想好象都是你们占了便宜,无论余哥是否会交出阳符经换我,最终结果都是你们得到阳符经。可是我都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阳符经那东西,根本不在余哥身上,而我更是根本没有读过阳符经。你们也知道,阳符经起缘于黄帝,那上面的根本就不是汉字,而是上古之时的象形文字。就算给你们,你们谁又能看的懂?”
谢洪顺道:“这倒不劳姑娘费心了。姓林的小子肯把经书给我们,我们自然可以能够翻译的出来,当然如果他肯亲自翻译给我们听,那是最好不过了。”
方洪瑛道:“大哥,这丫头摆明了是大脑不开壳,咱们还和她废什么话,时候快到了,咱们马上设法引出她体内的金蚕,我偏不信这些日子,金蚕还不肯出来。”
谢洪顺道:“好,老五,你马上去叫小二,给我们准备热水和一个大桶,咱们再试着把金蚕引出来。”方洪瑛答应了一声出去,却又听谢洪顺似是自言自语道:“可惜少了老二和老四,咱们的五行阵,却又要转成三才阵了。”
又听朱洪涛说道:“大哥,给你这尊小鼎。这些是我们换的几块散碎金子,也不知道对金蚕有没有吸引力。”
紫菀又道:“你们真是小气,就拿了这几块金子就想把我体内的金蚕给钓出来,那我的金蚕也太没有见过钱了吧。至少你们也得拿个百八十斤的啊。”
谢洪顺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是给你当嫁妆啊,百八十斤的黄金,要是在缅甸,这百八十斤黄金还不成问题,可是现在是在去南,我拿什么去带?”
第二七四节马的羊水 (1)
第二七四节马的羊水
林国余这时头脑中仿佛是要开了锅一样。根据谢洪顺等人与紫菀的对话,林国余已经分析出了个大概。就是谢洪顺先行准备一个大浴缸,把紫菀泡在里面,因为金蚕一向是最喜洁净,一般不肯到比较肮脏的地方,连寄主的身上也要保持干净;然后他们用金鼎里装好黄金,利用金蚕喜好黄金和喜欢在金鼎中觅食的个性,再用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的“三才阵”把紫菀体内的金蚕给引出来。
若是能引出金蚕,本是一件对紫菀极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紫菀却又在他们的手中,金蚕是她的最后一道保护屏障,真的被引出来后,恐怕紫菀的处境就会更加的不妙了。而林国余这时又根本没有能从五仙散人手中救出紫菀的能力,这时只能设法不让这五仙散人的计划得逞。
过了一会,又听到方洪瑛道:“大哥,已经吩咐好了,他们正在烧水,马上就可以了。”又对紫菀说道:“你小姑娘真有好福气,一会还要老娘给你洗澡。”
朱洪涛贼笑道:“五妹,要是你不乐意的话,由你三哥亲处出手来给这小丫头洗澡如何?”
方洪瑛也笑道:“三哥,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怕你见到了这小姑娘的身体,一时把持不住,动了色心,又把她体内的金蚕凶性给逼出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朱洪涛叹了口气道:“唉,那就等把金蚕钓出来后,下次再由老子亲自给这小丫头洗澡。”言外颇有遗憾之意。
林国余知道此时正是机会,连忙又告诉胡里胡涂一声:“你们俩继续说话,若是无话可说,你们打酣也行。”他轻轻的推开门,由楼梯下来,转到了厨房。烧水的小二认得林国余,知道他是程瞎子的朋友,不敢怠慢。
林国余先嘱咐了小二一声:“那几个人如果要水的确话,你就先尽量推托,只说水还没有烧好,我马上去找程爷爷,有事要办。”小二当然应允,林国余又从厨房转去程瞎子的卧室。因为天色已晚,程瞎子已经入睡,林国余小声的叫门,程瞎子披了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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